,繼往開來,總之一句話,逃跑的速度實在是讓鄭連守這些紅旗幫的海盜們差點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毛病。
“他們這是想幹什麼?”鄭連守就像是一個闖進了妓館,看上了一個清倌人卻發現自己的錢袋讓人給偷走的老嫖客,兩眼珠子使勁地努著,剛剛還在興奮地嚎叫的喉嚨突然啞了火,甚至連手中的戰刀差點失手把旁邊的部將給剁掉一隻耳朵也沒注意道。
“難道他們想要跑?”一員部將用一個很疑惑地語氣小聲地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頓時得到了絕大多數的戰友的認同,同時,他們對於敵人那種放了一炮就跑的卑鄙行徑用各種粗野的姿勢和流話進行了全方位的攻擊。
“媽的批,玩老子!全軍全速前進,斬一敵首,銀十兩!俘戰船一艘,賞銀千兩。”鄭連守氣的眼歪口斜,太傷自尊了,這都什麼玩意,自己的艦隊拚死拚活地趕了過來,對方就像是那站在二樓窗臺上潑洗腳水的潘金蓮,一盆水恰恰把正躲在隔壁陽臺上想要偷窺那雙三寸金蓮,卻還沒把照相機給開啟前蓋的淫人西門慶給澆了一個劈頭蓋臉,卻連道歉都沒一聲,就把那窗簾給攏得嚴嚴實實。
惱羞成怒的鄭連守是徹底地陷入了狂化的狀態,這個時候,就算是鄭連昌在,怕也只能一刀柄把這丫的敲昏過去,才能阻止他發瘋了。
聽到了那鄭連守發出的重賞,那些鄭家的海盜就像是嚼著偉哥的玷汙犯,嗷嗷叫著,朝著敞開了大門的妓院裡那些風騷動人的姑娘們狂奔而去。卻沒有注意到,那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