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更疑惑了,她一直就那麼坐著聽著,眼睛不想離開魏恆星,更不敢看陳少,一副受驚的小鹿的樣子。
等醫生離開後,陳少再一次走回到了丫丫的床邊,看著她面對自己緊張又戒備的眼神,心裡的痛已經不能用形容詞來描述,深深地注視著她幾秒,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等著丫丫回答出自己明明已經知道的結果,等著她開口宣判現狀:
“丫頭,所以,你竟然不記得我了嗎?你竟然忘記了和我之間所有的一切,是嗎?你忘記了,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忘記了,我們要找一個最美的小島,邀請你最好的朋友們見證我們的婚禮,忘記了你說過,幸福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是嗎?你現在的眼裡寫的太清楚,我只是一個陌生人,又恢復成了那個你曾經討厭過的陌生人。”
“陳少!”
“陳少?是呀,連稱呼也只能恢復到了陳少,而不是縭,丫頭,我的心很痛,因為你的眼神和你的這句稱呼,可是,我還是欣慰的,因為,醫生說,你一切都好,你沒有其他的危險了,對我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答案。雖然你不再記得和我之間的一切,可是,我不擔心,因為我知道,我始終在你的心底,那些記憶只是暫時被封住了,只是暫時擱淺了,丫頭,我會慢慢告訴你發生過的一切,我相信,你都會想起來的。還真是搞笑,我現在也不得不佩服上帝,自從我們遇見還真的沒正常的生活,每分鐘都戲劇性的可怕,丫丫,哎------------”
忍不住再一次握住了丫丫的手,握著那依舊潤滑卻冰涼甚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手,終於,陳少再堅持不住,將丫丫緊緊地抱在了懷裡,讓這份折磨人至深的傷痛繼續刺傷著自己,讓丫丫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