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說:“我的精神力過去了,但是別說大藏星,就連東天原神國的星域都沒法靠近。”
“那整片星域好像都被包在一個密不見風的盒子裡,我的精神力想要靠近,直接被一股大力擊碎摧毀。”
“如果不是我退的快,我擔心那股力量,甚至能循著我精神力撤退的方向,直接攻佔我的大腦!”
顧山君、朱雀和霍御燊不約而同看向他的腦袋。
霍御燊還眯了眯眼。
胡善圖惱羞成怒:“你們這什麼眼神?!我還是胡善圖!我沒被別人佔據我的身體!”
“不信我給你們算一個!”
“基本上不準!”
他這麼說,顧山君、朱雀和霍御燊才鬆了一口氣。
沒錯了,還是那個號稱非常準,但卜卦結果總是不知所謂的“塗山氏”。
胡善圖悻悻地說:“我是最後一個塗山氏。”
“我們塗山氏可以滅亡,但絕不會被奪舍!”
顧山君嗤笑一聲:“還奪舍,你以為你是誰?誰奪舍一隻騷狐狸?”
胡善圖大怒:“你才騷狐狸!你全家都是騷狐狸!”
“啊!不對!狐狸怎麼騷了?!你是騷老虎!你全家都是騷老虎!”
顧山君嘿嘿一笑:“我全家確實是老虎,可是騷不起來啊……善圖,不如你騷一個給我看看?我學著點兒?”
兩人一斗嘴,葷話段子都要來了。
朱雀皺了皺眉,說:“你們能不能好好說話。小輩在這裡呢……”
她看了看霍御燊。
霍御燊當沒聽見顧山君和胡善圖的話,只是說:“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想去那邊看看。”
朱雀說:“你不是特安局的總督察嗎?誰能管你去哪兒?想去就去唄!”
霍御燊說:“皇帝陛下去了歸遠星度假,我就不能離開北宸星。”
“這是我們的規矩。”
朱雀撇了撇嘴:“你又不是去了那邊不回來了,偷偷跑去看看不行?”
霍御燊說:“我的蝠式戰機一出動,就會有人知道。”
“沒法去。”
他要去,肯定要先進行空間躍遷。
別人不知道,那位皇帝陛下肯定是知道的。
但皇帝那邊的戰機進行空間躍遷,他卻不會知道。
顧山君說:“御燊,別給那個狗皇帝效力了。”
“回家來繼承家業,這整個暗夜狩獵者協會,都是你的!”
“咱們想幹嘛就幹嘛,不比在那個地兒受人家的閒氣要好?”
霍御燊無語,嘴角抽了抽,說:“沒人敢給我氣受。”
就連那個皇帝陛下,也要籠絡他。
而且,他有自己要做的事,回家繼承家業?
他想都沒想過。
霍御燊說:“暗夜狩獵者協會,是你們的,將來可以留給我妹妹。”
說起自己的妹妹,顧山君和朱雀都將不善的目光投向胡善圖。
“胡善圖,你到底行不行啊?”
顧山君不懷好意地嘲弄。
胡善圖臉都氣紅了。
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更別說他是塗山氏最後一個男人!
胡善圖握了握拳,說:“我下次一定會佔出她的精確位置!”
霍御燊不置可否,垂下眼簾,開始給自己部門的人發訊息,佈置任務。
大家一夜沒睡,等在醫療室裡。
第二天清晨,佘竹茵終於醒過來了。
但她的身體依然還虛弱,還需要在醫療艙裡靜養。
不過她已經能夠透過醫療艙的通話器,跟外面的人說話。
霍御燊的聲音首先傳進來:“母親,您還有哪裡覺得不舒服?要不要請個御醫來幫您看看?”
佘竹茵的聲音還很虛弱,但語氣卻很強硬:“不用。其實這醫療艙對我沒用。”
“你們放我出來。”
霍御燊:“……”
朱雀忙說:“會長,多虧了這臺醫療艙,不然您今天還不一定能醒過來。”
佘竹茵說:“我就是脫力了,睡一覺肯定會好。用不用醫療艙都一樣。”
這可是“過河拆橋”了。
顧山君和朱雀都是相視一笑。
霍御燊略微放了心,說:“那您就在裡面再多睡會兒,等您的身體狀況穩定了,您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