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類似整容的手法祛除。
但整容的後遺症,至今還很嚴重。
而以容春秋現在快七十的年齡,也沒有必要去做這種手術了。
法令紋深的人,面相總是有種不怒自威的嚴肅感。
可當她面對大女兒利奉恩,臉上的神情卻是出人意料的慈祥和疼惜。
她一隻手握著皇后利奉恩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在她頭上、肩膀上不斷摩挲,喃喃地說:“奉恩,真是委屈你了……是我們對不起你……都是那個孽障的錯!”
“她就在家裡,等我去讓人把她叫過來,打她罵她讓你出氣!”
皇后利奉恩低垂著眼睫,平靜地說:“本宮只是想問問她,為什麼要做出這麼沒人倫的混賬事!”
“而且,權與歸明明是權氏的人,現在卻非要認祖歸宗,說是澹臺皇室的人。”
“這一點,本宮絕對不會同意。”
大公爵夫人容春秋一疊聲地說:“沒問題!沒問題!”
“與歸那小崽子,從小就不是好東西!”
“我一直都不喜歡他!果然是有原因的!”
“會不會,是大祭司檢測基因血脈的時候,檢測錯了?”
“能不能讓別的機構檢測一下?我們利氏製藥,不是有最權威的基因檢測機構嗎?”
說著,容春秋的眼神,略帶警告地看向利治昌。
利治昌淡淡地說:“皇室基因檢測,我們利氏還沒這個資格。”
容春秋不屑地哼了一聲,帶著些許執拗說:“沒資格?我們利氏製藥沒資格?大祭司不是要壟斷這筆生意吧!”
利治昌皺了皺眉,覺得自己的妻子越來越離譜了。
人心都是偏的,她偏向大女兒,他能理解。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再偏心大女兒,二女兒也是她親生的啊!
利治昌很確信這一點。
他們這些大貴族家裡,為了防止被人“魚目混珠”,基因檢測是常規檢測,也不定期的檢測。
要做手腳,根本是不可能的。
反而皇室裡,只有大祭司能檢測。
而且大祭司只檢測跟皇帝是否有親子關係,才讓“澹臺靜”那個假公主,鳩佔鵲巢了這麼久。
現在,權與歸,或者叫澹臺與歸,這個孩子,也是有他們利氏一半的血脈,現在也成了皇位繼承人。
準確地說,澹臺與歸,和皇后利奉恩親生的兩個孩子,跟利氏的關係,是一模一樣的。
都是他利治昌的女兒生的孩子。
現在來說一個比另一個更高貴,這不扯嗎?!
利治昌在這裡腹誹,倒是沒有說出來,給那母女倆傷口上撒鹽。
皇后利奉恩不悅地說:“別人我管不著,但是妹妹來拆我的臺,我受不了!”
“母親、父親,你們一定要管好妹妹!”
“本宮聽說,她已經跟權氏的權君孝離婚了,她打的什麼主意,這不一目瞭然嗎?!”
大公爵夫人容春秋還不知道這回事,立即瞪大眼睛說:“什麼?!這個孽障居然不跟我們說一聲,就擅自離婚?!”
“我看她是要翻天!”
“來人!給我把那個孽障……!”
她話沒說完,利奉慈就悠悠然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然後那門在她進來之後,自動關閉。
利治昌想了想,還是給那門上了個反鎖的程式,免得外面有人不長眼,再闖進來。
剛才他們書房的門是半掩著,根本沒有關。
也不知道利奉慈在門外站了多久,又聽見了什麼。
利氏大公爵利治昌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大公爵夫人容春秋卻一下子怒氣衝衝站起來,豎著兩條淺淺的眉毛,怒斥道:“奉慈!你別胡鬧了!”
“與歸那是權氏的種!你買通大祭司,弄了一份假的基因檢測報告,打算糊弄誰呢?!”
利奉慈被母親的話簡直氣笑了:“我還能收買大祭司?!母親,您別不是以為,所有人都能夠被收買吧?!”
“大祭司為我做這種偽證,對他自己有什麼好處!?”
“他又不傻!”
“他能夠出具證明,就因為這檢測結果是真的!”
“我兒與歸,如今就是要認祖歸宗!”
“姐姐,你不會不想吧?”
“與歸也是你的外甥,而且是親外甥,他做了皇帝,只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