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事的夏遠方:“……”
澹臺斯年死了?
昨天晚上死的?
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夏遠方用莊園監控系統的喇叭跟外面的人交流。
“請問您是誰?突然把我的家圍起來,難道是想打家劫舍?!”
那懲戒署署長忙說:“我是木蘭城懲戒署署長洪星,你是澹臺斯年謀殺案的第一嫌疑人,請立即跟我們去懲戒署走一趟!”
夏遠方說:“我一直待在我自己家裡,有一個月沒有出去過了。”
“請問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澹臺斯年是我謀殺的?”
懲戒署署長就拉出一個巨大的虛擬顯示屏,在上面播放了一段影片錄影,說:“這是澹臺斯年家的監控拍下來的。”
,!
於是,在那巨大的虛擬顯示屏上,大家都看見澹臺斯年家門口,夏遠方摁響了門鈴。
然後澹臺斯年開門,很驚喜的樣子,歡欣鼓舞把她迎了進去。
中間澹臺斯年還試探著拉她的手,她也沒有拒絕。
兩人進了澹臺斯年家的一個房間,就沒有再出來。
直到兩個小時之後,夏遠方一個人出來了。
她已經換了身衣服,手裡還拎著一個像是裝衣服的紙袋,從容不迫的走出來。
她輕輕關上門,還笑了一聲,只是嘴角撇的弧度,顯示那笑只是譏諷的嘲笑,並不是真正的笑容。
她關了房門之後,澹臺斯年家的下人才過去敲了敲門,問道:“澹臺先生,您還吃不吃夜宵?”
看影片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裡面沒有人回應。
那下人也不敢進去,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敲了兩次門,問了兩聲,還是沒有回應,他才離開。
他離開之後,直到第二天早上,澹臺斯年的妻子,才去敲門。
還是沒有回應。
這女子推門而入。
屋子裡看上去是一間小小的會客室。
對著門是一扇落地窗,對著後院光禿禿的草地。
落地窗前是兩個很大很舒服的單人沙發,背對著房門,面對著落地窗。
兩張沙發中間,是一個小小的茶几,上面還有兩個茶杯。
茶杯裡還有茶水,顯示是有人喝過的。
澹臺斯年的妻子走過去,繞到沙發前面,才捂住嘴,發出一聲尖叫。
鏡頭轉到沙發那邊。
只見澹臺斯年還是坐在沙發上,臉上的笑容凝固成雕像,身體一動不動,膚色是金紙一般的顏色。
明顯已經死在沙發上,身體都僵了。
監控錄影定格在那裡。
半空中,只有澹臺斯年死不瞑目的樣子,看著有點滲人。
夏遠方冷笑,說:“那個人不是我。我一直在家,沒有出去。”
“那個人戴了人臉頭套,這用機械智慧是能分析出來的。”
木蘭城懲戒署的署長冷笑一聲,說:“你說人臉頭套就是人臉頭套?”
“你說在家就在家?!”
“我告訴你夏遠方,凡是說自己在家的人,都是沒法找到第三方證人的人!”
“因為你家裡人,不能做你的第三方證明!”
“你能找到一個外人,證明昨天晚上你在家嗎?”
這就是悖論了。
夏遠方抿了抿唇,說:“我要通知我的代理律師。”
說著,她給權與訓發了條訊息。
可是,她卻不知道,整個夏家所在的區域,網路連線已經被遮蔽了。
訊息剛發出去,就顯示網路連線丟失……
夏遠方這才明白,對方是有備而來。
夏苗和夏熊迅速來到她身邊,冷靜地說:“夏姑姑,您別擔心,我們可以帶您全身而退。”
夏遠方深吸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客廳裡惴惴不安的家人和小傢伙們。
三鬃抱著四喜,滿臉都是怔忡。
小黃雞阿醜窩在四喜毛茸茸的懷裡,正睡得香。
四喜有點害怕的樣子,黑豆般的小眼睛看著夏遠方,甚至讓夏遠方看出了一點擔心的神情。
夏遠方閉了閉眼。
她怎麼從一隻小土狗眼睛裡看出了擬人化的神情?
一定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她已經好幾個晚上沒閤眼了。
再睜開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