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見藏得很安全。
這個時候,跑在最前面那匹馬上的男人,用馬鞭指著那對年輕男女,獰笑說:“你跑啊!我看你們還能跑到哪裡去?!”
他身後一匹馬上的男人也說:“有種跑進你們背後的禁地之森,我就服你們!”
聽見他這話,那對年輕男女抱得更緊了,明顯氣憤至極,又驚嚇至極,但不管怎樣,卻依然不敢轉身,跨越那條小溪流,跑進背後的森林裡。
夏初見眼神閃了閃。
原來這地方,叫禁地之森?
這名字一聽就不是好相與的。
可她在這裡住了四五天了,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啊?
夏初見若有所思起來。
這時,第三個男人驅馬上前,手裡馬鞭往空中一抽,發出啪的一聲轟響。
他冷聲說:“你們還敢跑?!”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我們申屠公子想要什麼美人沒有?!至於費盡心思要你這個醜不拉幾的村姑!”
這時,那穿著綠色衣裙的少女突然跪下來,對那最先說話的男人不斷磕頭說:“申屠公子,您放了小墨吧!”
“小墨今天要嫁人了……小墨想幹乾淨淨嫁給自己的丈夫!”
那穿著紅色衣袍的年輕男子,連忙把磕頭的少女拉起來。
他壓抑著自己的憤怒,沉聲對那第一個說話的男人說:“申屠公子您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我們只是下等人,是您的佃奴,根本配不上您,您又何必逼我們?”
那被叫做申屠公子的男人沉下臉,不屑地說:“給你們臉還喘起來了!”
“我要睡你的新婦,難道是因為我看上她?!”
“啊呸!就她那又醜又髒又臭的模樣,我睡她那是她佔我便宜!”
那穿著紅色衣袍的年輕男子大聲說:“我們不想佔您便宜!我們都是下等人,會髒了您這樣的上等人!”
“還請申屠公子放我們一條生路!”
那申屠公子從馬上下來,手裡轉著馬鞭,另一隻手,突然拿出了一支槍,指著那穿著紅色衣袍的男人,冷笑著說:“我說了,我要睡她,不是看上她!”
“你們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睡她,是行使我的領主初夜權!”
“你們問問這方圓百里的下等人佃奴,誰家娶妻,不是我們申屠家的男人,去行使初夜權?!”
“怎麼你家的女人,我就睡不得?!”
這關乎他作為領主家人的尊嚴!
夏初見眯了眯眼,看見了這男人手裡的槍,如果可以叫做槍的話。
七祿在她的目鏡顯示屏上已經開始打字。
【七祿】:主人,那只是一支非常原始的手銃,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手槍。不能連發,只能單擊。
夏初見勾起唇角,突然從樹上飛了下來,悄沒聲息地落在樹下的草地上。
她把目鏡收起來,彎下腰,從地上抓了幾把草籽,胡亂抹在自己臉上,手上,和森林迷彩色的軍裝上。
幸虧她這套軍裝並沒有任何標識,只是材質非同凡響。
現在被她用草籽一蹭,她的臉上、身上、腿上、還有手臂上,都是深深淺淺帶著土黃色的綠色。
黑夜裡乍一看,跟那叫小墨的姑娘身上穿的綠色衣裙,差不多質地。
夏初見驅使少司命機甲,無聲無息從小溪流對面的森林裡,飛到了小溪流這邊的草原之上。
她摸了摸下頜,若有所思看著前方不遠處,還在上演的悲歡離合。
而對面那叫申屠公子的男人說著話,一臉的氣憤,一隻手已經開始拉動引線要開槍。
他指著穿著紅色衣袍的年輕男人,卻對著那穿著綠色衣裙的少女說話。
“你叫小墨是吧?如果真的硬氣,現在就給我去你身後的禁地之森!”
“只要你們敢進去,我不睡你又如何?!”
“你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長得這個德行,也配讓我睡?!”
那所謂申屠公子一席話,說得那倆年輕男女幾乎抱頭痛哭。
可再被羞辱,再被恐嚇,他們都不敢回頭,看身後這座森林。
居然能嚇成這個樣子……
夏初見覺得更有意思了。
那申屠公子大聲說:“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你現在去那邊乖乖脫下衣服,讓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