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之後的一切事情都是他們自己承擔負責的,他們願意怎麼打便怎麼打,這種事情他們自己都沒有意見,何來公平和不公平之說?”
朱恆此時對於神霄霹靂堂的人也是有些不耐煩了。
之前你們暗中搞事情,因為是利用規則漏洞所弄出來的陽謀,這他也不說什麼了。
結果到現在你們卻還在這裡跳來跳去的,說人家不公平,可就有些討厭了。
看臺上的永陵王李善長摸了摸鬍子道:“嘖嘖,這任青山是天魔教出身?魔道出身的傢伙倒是比正道出身的傢伙都講究,這可是諷刺的很啊。”
譚自在也是道:“天魔教其實還是很守規矩的,雖然其被江湖針對,但卻並沒有像當世三大邪教一樣暗中搞事情,危害到我大乾的利益。
不過最近白蓮教幫傢伙竟然又在我江北之地開始冒頭了,也是難纏的很啊。”
坐在另外一遍的莊主鄭天辰聽到白蓮教三個字的時候,面色卻是有些微微的變化,但這一幕卻並沒有被其他人注意到。
半刻鐘後,顧誠站起身來道:“任兄,動手吧,再回復下去,短時間內虧損的氣血也是回覆不到巔峰的。”
任青山點了點頭,周身魔氣洶湧,但下一刻,他周身的魔氣卻是忽然消散,面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絲青灰色,悶哼一聲,好似極其痛苦的模樣。
顧誠連忙走過去問道:“任兄,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任青山此時緊皺起眉頭來,體內氣息已經完全亂套了。
他低喝道:“劍上有毒!”
顧誠一愣,隨後才反映過來,任青山說的是之前他跟那鄭天麟動手的時候,對方所用的那柄妖劍。
那妖劍被任青山碎裂之後所產生的霧氣竟然包含著某種毒霧,並且還是極其邪異那種,在最開始並沒有展露出任何威脅,直到現在才發作。
朱恆跑過來檢視一下,皺眉道:“不是一般的毒,是妖物自帶的先天之毒,已經進入經脈了。
你現在這種情況已經無法與人動手了,否則毒氣沿著經脈進入你的丹田內腑,那時候可就是神仙難救了。”
說這話的時候,朱恆也是感覺有些尷尬的。
畢竟那歹毒的妖劍是鄭天麟所用的,而鄭天麟可是他萬牘山莊的少主。
雖然他並不算是莊主一脈的人,但外人哪裡知道這些?
所以此時他也是有些在心底埋怨鄭天麟了,你參賽便參賽,為何還要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這時候丟的可是他萬牘山莊的臉面。
臺下燕北宮走上擂臺,檢視了一下任青山的毒素之後,沉聲道:“封閉經脈真氣,從現在開始不要跟人動手。”
說著,燕北宮將目光轉向顧誠:“顧兄弟,你身上帶沒帶三清玉露丸和解妖散?”
燕北宮說的這兩種都是靖夜司常備的靈藥之一,對於大統領級別的靖夜司中人來說,是免費發放的。
顧誠立刻拿出來給燕北宮,燕北宮接過之後各自挑選出來一些,又拿出酒壺,加入其中用真氣煉化,遞給任青山讓他喝下。
“沒什麼大事,妖毒雖然難解,不過這其實並不算是毒,而是一眾妖力實質化後的一種力量,其主人已經死了,便不會再增加,只要遏制住妖力的傳播便可以了。
但從現在到你體內妖毒徹底排清後,你都不要再與人動手了,否則那些妖毒融合你本身的真氣又會壯大的。”
“多謝燕兄。”
任青山衝著燕北宮拱了拱手,隨後他那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顧兄,我這運氣你也看到了,這次你我是沒有交手的機會了,下次再切磋。”
“時間有的是,你先養好傷再說。”
對於任青山的運氣,他可總算是有一個直觀的認識了。
理論上來說他上一場也是黴運爆發,不過卻是在這一場應驗了,簡直是問題不斷。
這時顧誠有些好奇的對燕北宮問道:“燕大哥,你這手段倒是熟練的很啊。”
燕北宮搖搖頭道:“好歹我也是在南九郡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大統領,跟那些妖物鬼物打交道到時候可不少了,論及加入靖夜司的時間,我可是比你都要長的。
靖夜司中的好東西不少,只可惜好人卻沒有幾個。”
燕北宮不說顧誠還真忘了,他本身就是靖夜司出身。
甚至當初燕北宮若是不離開靖夜司的話,哪怕是他沒有絲毫背景,以他的天賦在靖夜司的資源下也能夠踏入宗師境界了,現在不是監察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