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自然是要把事情做絕,不用顧慮那麼多的東西了。
所以此時隨著渡厄頭陀的身死,在場大部分人都慫了,直接投降,只有少部分的人還負隅頑抗著。
這時鐵天鷹忽然走過來,有些神色古怪道:“大人,顧元忠和顧證父子也在這裡,咱們抓不抓?”
他是最先認識顧誠的人,在後來他也打聽過忠勇侯府的事情,自然也是知道顧家那一堆破事兒的,聽著都感覺糟心的很。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對於顧誠來說還真是一個麻煩。
雖然顧元忠父子不是東西,但顧誠若是真正大光明的對下辣手弄死他們,那還真是一個麻煩。
你做事可以狠,可以絕,但對你的至親都能夠下這種狠手,名聲還是不太好聽的。
顧誠淡淡道:“都是三皇子麾下的人,都跟那彌勒教的妖人有勾結,當然要抓,不過抓了之後又不是我們來審,朝廷那邊究竟怎麼判,就讓朝廷來好了。”
靖夜司是抓人的又不是審人的,只要把罪名給三皇子扣實了,自然有人會去落井下石,處理這些三皇子的手下。
這時那邊已經被擒住的顧元忠大吼道:“我要見顧誠!放開我!我要見顧誠!”
看到那邊顧元忠都已經被抓住了還不老實,顧誠走過去淡淡道:“見我?二叔啊,你我好歹也是一家人來著,之前我便跟你說給,我可以給你一個了卻仇怨的機會,你卻沒有去珍稀,現在落得這種地步,你說究竟怨誰呢?”
顧元忠厲聲道:“顧誠!放了我!等下三皇子前來,你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顧誠嗤笑了一聲,搖搖頭道:“二叔,你都幾十歲的人了,別這麼天真好不好?
我既然敢動手,你認為我會沒考慮到三皇子嗎?
事情已經成定局了,這次三皇子自己都是自身難保的,你還想等他來救你?別做夢了。”
顧元忠的面色煞白,不過他也知道,顧誠說的是真的。
他雖然是個草包沒什麼腦子,但卻也知道彌勒教的事情究竟有多嚴重。
顧誠若是把渡厄頭陀是彌勒教妖人的罪名給坐實了,那三皇子那邊可就不能用倒黴來形容了,甚至都有可能被這件事情直接給拍死!
雖然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一位皇子會跟彌勒教的妖人去勾結,不過一個識人不明的名頭卻是逃不掉的。
人心百變,其他人可以識人不明,但你三皇子卻是不行。
你三皇子現在可以識人不明,將來若是成了儲君你卻仍舊識人不明,那會給大乾帶來多少災難?
這種事情不好說,也沒辦法去說,反正這件事情一出,輕者會帶給三皇子一個名聲上的嚴重打擊,重者,甚至會讓三皇子徹底失去爭奪皇位的資格的。
而顧元忠他們作為三皇子的下屬,他們又豈能落得好?
一想到這裡,顧元忠的面色已經是煞白一片了,他對著顧誠哀求道:“顧誠,我怎麼說也是你的二叔啊。
之前在顧家的那些事情都是那個賤人弄出來的,我在西疆從軍哪裡會知道這些事情?
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們父子,我回去便休了她為你出氣!
你如今是東域統領,是抓是放都是你一句話的事情,看在母親的份上,你便饒了我們父子吧。”
顧誠輕輕的搖了搖頭,張氏雖然為人狠辣,不過那女人對顧元忠父子還真是沒說的。
對兒子她盡力去培養,對丈夫也是儘量用自己孃家那邊的力量去幫助他提升地位。
結果現在倒好,顧元忠直接將她賣的是乾乾淨淨。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顧元忠這涼薄無恥可以說是被他展現的淋漓盡致。
一旁的顧證此時倒是硬氣,他冷哼道:“父親你不用求他!
這麼多仇恨他怎麼可能放過我們?
顧誠,你也不用得意和囂張!
這一次你得罪死了三皇子,就算三皇子的名聲會被打擊,他也一樣是皇子!
還有你若是敢動我,白雲觀那邊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顧誠六親不認,對自己的血親也下如此狠手,京城內你的名聲也將徹底臭掉!”
誠輕輕挑了挑眉毛:“你倒是看得挺明白的,但可惜啊,有一點你沒看清楚,時間會沖淡一些的,力量則是可以改變一切。
輸了的人便再也沒機會了,而我可是有很多機會扭轉這一切的。。
不過你說的倒是對,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