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朝廷的臉面,當然其下手也不會輕的,就算不殺他,也要廢去他的武功以洩憤。
至於若是朝廷來找麻煩,神霄霹靂堂在江南關係盤根錯節,跟許多江湖上的頂尖大派都有關係,朝廷肯為了一個顧誠而去硬頂這麼多江南大派嗎?那樣可是會造成江南之地動盪的,得不償失。
而此時這邊神霄霹靂堂的人虎視眈眈,另外一邊也有數名武者走出來,指著顧誠厲喝道:“顧誠!你殺我玄武真宗長老,這件事情你還沒忘吧?在宗門時宗主不讓我等出手,現在我看你往哪裡逃!”
這些人正是東臨郡玄武真宗的人,還都是宗門內的做為中堅力量的執事長老。
昔日白紫薇的死被玄武真宗宗主嚴韶寬給壓下去了,一些老一輩的長老也不想給白紫薇這麼一個惹人厭的女人報仇。
但是白紫薇當年的那些師兄師弟們,他們當年可都是傾慕過白紫薇的,自然是對顧誠恨得牙根直癢癢。
此時參加天書大會,那幫長老嫌棄路遠沒跟來,卻是給了他們一個報仇的機會。
看著這一波波前來尋仇的傢伙,燕北宮三人都是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對顧誠吸引仇恨的能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遍地是仇家,這誰受得了?
任青山以為自己已經很倒黴了,甚至還怕牽連到顧誠等人,不過現在看來,顧誠卻是要比自己都倒黴的。
其實顧誠自己這邊也是無奈的很,他得罪的人多嗎?
在他看來也就只是稍微比正常人多那麼一丟丟而已嘛。
只不過此時正好趕上天書大會,這幫人恰好還都來參加,這才碰到一起的。
這邊事情還沒有結束,一群和尚卻是又走了進來。
領頭的一名穿著紅色袈裟的老僧看到吐血的圓覺,他不禁皺眉道:“是誰傷的你?”
圓覺還沒說話,那雲淨便已經指著顧誠道:“是顧誠!此人曾經從我手中奪得寂空禪師的功法傳承,圓覺師伯想要與其交易,結果此人卻是惡語相向,還將圓覺師伯打傷。”
這雲淨雖然是和尚,但功利心卻是太重,貪嗔痴三念未除,這都已經是公然胡說八道了,甚至在場的眾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雖然他說的結果相差不多,但細節味道卻是全都變了。
燕北宮忍不住站出來怒聲道:“簡直是胡說八道!
當初的事情我都是親眼所見,是寂空禪師看好顧兄弟,這才選擇顧兄弟做為傳承者的。
什麼叫從你口中奪得?你也配?
我燕北宮拿自己的名聲和項上人頭保證,我說的無一是謊言!
大威德金剛寺金剛寺的高僧該不會也是那種是非不分之人吧?”
燕北宮在南九郡的名聲很大,他若是在南九郡的時候說出這番話來還當真是有些份量的。
只可惜這裡不是南九郡而是江北,他燕北宮的名聲在這裡並不管用,同樣也沒有被大威德金剛寺放在眼裡。
那老僧只是漠然的看了燕北宮一眼,淡淡道:“是是非非我大威德金剛寺自有決斷,不用外人在這裡訴說。
但今日我大威德金剛寺的弟子被重創,這件事情總是要有一個說法的。”
圓覺做事霸道,這老僧卻是更加霸道。
燕北宮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
其實燕北宮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他被稱之為是赤俠,實際上他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本心來做事,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行俠仗義。
為了行俠仗義而去行俠仗義,這樣的人還能叫俠嗎?
所以當他發現靖夜司已經變味兒了,已經背離了初衷之後,他毫不猶豫的便放棄了自己的官位離開了靖夜司。
大威德金剛寺做為佛門魁首之一,弟子數量幾乎是佛門最多的一個,可以說是正道武林的領袖之一,結果做事卻是這般的霸道和不講道理,這簡直讓他失望。
深吸了一口氣,燕北宮低聲對顧誠道:“大威德金剛寺那老和尚交給我來。”
任青山想了想,面色依舊冷冽,面色沒有絲毫變化:“神霄霹靂堂那位宗師我可以拖住他。”
周劍星也想要開口,不過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那幾位,他卻是一臉的無奈,自己貌似誰都拖不住。
顧誠此時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是從容的咧嘴一笑道:“不用如此,宗師嘛,我又不是沒殺過!”
神霄霹靂堂那位宗師的死其實並沒有傳的太開,因為沒人見到,並且神霄霹靂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