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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誠之前讓幾名玄甲衛去監視著三河幫,怕三河幫察覺到動靜。
實際上顧誠這是有些高看杜辛五了。
這個老水賊或許真的是太平的日子過的久了,竟然連一丁點的危機感都沒有察覺到,他甚至真的天真的以為自己駁了靖夜司的面子,會安穩無事。
所以入夜之後,他一直都像以前一樣,在極樂樓當中守著,到了後半夜賭客散的差不多了,他這才準備從後門離去。
不過剛剛走到後門,他的腳步卻是忽然一頓。
夜色當中,二十多名玄甲衛圍成一圈,他們身上黑色的玄甲好似融入了夜色當中,若不是渾身都散發著殺機和煞氣,甚至容易被人所忽略。
杜辛五的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他強自鎮定道:“你們想要幹什麼?我三河幫可沒有違揹你們靖夜司的律法,你們擅自動手,還講不講規矩了?
我三河幫乃是羅縣三幫之首,整個羅縣所有地下勢力都在我的掌控當中,我一死,他們無人約束,羅縣必定大亂!
還有我跟縣丞大人可是好友,靖夜司管修行者管鬼魅,什麼時候開始管人了?想要動我三河幫,那也是衙門來,而不是你們靖夜司來!”
之前杜辛五畏懼連面都沒見過的羅教,卻不畏懼靖夜司,只是因為靖夜司講規矩,孟寒堂也講規矩。
他若是敢去明目張膽的搜尋羅教中人,說不定那幫瘋子哪天便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好歹也在羅縣內呆了這麼多年,靖夜司的行事方式他還是知道的。
但是今天,靖夜司的行為卻是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
顧誠慢悠悠的走出來,淡淡道:“之前五爺有句話說的很對,面子不是別人給的,是靠自己爭來的。
這句話顧誠受教了,所以現在我來把面子拿回來。”
杜辛五的面色驟然一變,他剛想要說些什麼,顧誠便已經低喝道:“動手!”
之前跟花青對戰時顧誠一個人上主要是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戰鬥力。
而眼前這杜辛五的實力足有八品巔峰,快些解決他才是關鍵。
趙靜明手捏印決向著地下一按,兩條粗壯的白骨手臂已經從地下升起,死死的將他兩條腿抓住。
同時王奇周身氣勁爆發,一聲響亮的虎咆響徹夜空,向著杜辛五碾壓而來。
顧誠的一字炎陽劍也已經出鞘,灼熱的氣勁猶如燭火,照亮了黑暗。
其他幾名靖夜司達到了八品的玄甲衛也已經出手,杜辛五甚至連這一回合都沒有擋下來,瞬間便已經的死無全屍。
或許直到死的那一刻他才明白,所謂的規矩,都只是建立在別人會講規矩的前提下。
一旦對方不想講規矩,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顧誠望向雷鵬:“雷幫主,接下來需要讓我來教你怎麼做嗎?”
雷鵬連忙搖搖頭:“不需要!不需要了!”
今天雷鵬所受到的刺激已經足夠多了,他現在都有些懷疑了,究竟自己是幫派中人,還是眼前靖夜司這傢伙是幫派中人?
杜辛五一死,整個三河幫已經不足為懼了。
顧誠留下幾名靖夜司的玄甲衛幫著雷鵬穩定局勢,他則是回去跟孟寒堂去覆命。
雖然孟寒堂說了,這段時間羅縣靖夜司暫時便歸他來指揮,但此時事情完成,他也是要回去彙報一下的。
羅縣靖夜司內。
當顧誠把的事情結果都跟孟寒堂說了一遍之後,便靜靜的站在那裡。
孟寒堂微閉著眼睛,半晌之後他才忽然道:“你這些手段,都是在京城裡面學的?”
顧誠笑了笑:“跟家裡人學的。”
他那位嬸孃給他上了一課,告訴他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
顧誠也同樣學了一招,知道了什麼叫無毒不丈夫。
孟寒堂輕輕搖了搖頭,他一直以為,京城的公侯子弟從小就會被培養各種狠辣的權謀手段。
頓了頓,孟寒堂沉聲道:“你有這種手段能力是好事,太單純的人若是沒有人庇護,不論是朝堂還是江湖,都很危險。
但是,莫要讓惡念吞噬了你的本心,鬼物可以惡,人心卻不能惡。
因為他們是鬼,沒有人性。
而我們,卻是人。”
顧誠面色肅然的點了點頭,沉聲道:“大人,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