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洲天羅劍派,號角山洞府。
天羅劍派內戰一役以顧柏澤所率領的內門獲勝之後,天宗本部便移至到了魚龍山和運龍河交界的劍靈嶺去了,天羅劍派幾乎超過八萬的弟子只留下兩成駐守號角山,其餘人等因為需要乘勝追擊聞震留下的“餘孽”,跟隨天羅劍派新任宗主顧柏澤和宗池首尊姚子期,多則六萬精銳,一來駐守魚龍山,二則進入了靈洲展開大肆的圍剿。
如此一來,號角山反倒顯得不那麼重要,被顧柏澤用來招待此次幫助他成功扳倒聞震的一系列高人。
號角山洞府,其中有一種風景格外別緻的洞天福地,名為雨泉谷,終年彩霞繚繞、靈氣『逼』人,是最好的修行場所。
而雨泉谷則是被顧柏澤留給了段氏一脈的精銳修養生息。
入夜後的雨泉谷,由於高天懸月、銀光『逼』人,月夜灑落在雨泉谷下那成片成片的雨泉花上,折『射』出動人靈光『射』線,導致整個谷內明如白晝不說,更是充斥著讓人流連忘返的仙氣。
月上西山,雨泉谷內傳來陣陣仙音,數十名穿著暴『露』的絕『色』女子,在泉中的花叢中翩翩起舞,琴瑟合鳴之音時時不斷,間或傳來嬉笑打鬧之聲,惹的山內山外不少洞府中居住的得道高人獰眉怒目,偏偏還懶得理會。
畢竟,那裡是顧柏澤用來招待聖龍山弟子的地方,人家幹什麼,他們這些外人根本就『插』不上嘴,更何況這谷中住著的小公子還是聖龍山五子,那個段星皇最疼愛的最小兒子,這就更加讓所有騙個的勢力敢怒不敢言了。
雨泉谷的花叢旁,段飛鶴『露』出半截“香肩”,臉上佈滿了紙醉金『迷』的表情,正衝著近前翩翩起舞的眾多絕『色』女子哈哈大笑。
而這原本生相極佳固有美男子之稱的段五公子自從當年被風絕羽損了元陽雄根之後,行事表現就越發的與常人兩樣,細細觀察,那俊朗的面容隱隱流『露』著些陰柔之『色』,縱然在吃酒的時候,手指還捏著蘭花狀,讓人看著十分不協調,可這段五公子雖然曾經在混『亂』之地當過一陣子小倌,但他一直記得自己是個男兒身,即使雄風不再,嘴唇上下還是貼了一撇假的小鬍子,用以自我安慰。
段飛鶴來到奇洲,並不是為了什麼報仇血恨,他是因為聽說奇洲當地有個丹王,可以治他的不舉之症,方才在段星皇不知情的情況下,自作主張的趕到了號角山,當時段飛凰見到他時十分不快,嚴厲訓斥了一番,可是段飛鶴自打在風絕羽身上吃了虧之後,就變得喜怒無常,段飛凰趕了他幾次,也是沒能將這個弟弟趕走,於是便把他安排在雨泉谷,不讓他摻合到聖龍山和嘯月宗之間的恩怨當中。
而閒來無事的段飛鶴一來沒有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修煉,二來更是沒有辦一些讓人令人刮目相看的正事,反而日日留戀笙歌、酩酊大醉,惹的號角山日夜不寧,興致濃時,還會跟歌姬舞『妓』一起翩翩起舞。
“哈哈,這個長的是極美的,來,到本公子面前來跳。”
時近深夜,雨泉谷歡聲不斷,從鄰側洞府走出來的段家老二段飛虎看著花叢中歌舞昇平的場景,一雙虎目都凝在了一起。
聽了半宿實在是不堪入耳,段飛虎怨氣沖天的就朝著自家的五弟走了過去。
“都別跳了,滾下去。”
段飛虎剛到雨泉谷,就發起了脾氣,眾歌舞侍女見狀,馬上停下了舞蹈,紛紛躬身退下。
“二哥,你這是幹什麼?”段飛鶴見是二哥走了過來,拎著酒罈子倒在石椅上猛灌了一口,一條腿大咧咧的搭在旁邊的扶手上,醉醺醺的『露』出了不滿之意。
“你說幹什麼?這雨泉谷眾多前輩清修之所,你看看夜夜笙歌,把如此靈致之地變成什麼樣子了?”
段飛虎蹙著眉頭訓斥道,臉上擺出了恨不成鋼的表情。
可是段飛鶴全然不去理會,撇了撇嘴一邊狂灌著美酒一邊笑嘻嘻道:“什麼樣子?美人在前、美酒在案不是挺好的嗎?”
“放屁,人家正在清修,你鬧的內外不安,不怕給父親丟人嗎?”段飛虎吼道。
“丟人?呵呵……”段飛鶴冷笑了兩聲,只胳膊往腿上一搭,指了指自己的襠部道:“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怕更丟人嗎?”
段飛虎一愣,頓時無語了。
陽-根受損之後,段飛鶴失去了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能力,從那以後,段飛鶴的『性』子就開始變態了,其實段飛虎也特別能理解自己的弟弟,就像他每天晚上都會不同的女子侍寢一樣,段飛鶴是聖龍山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