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上,旋即低頭一看,目光揣著疑惑。
“什麼東西?酒葫蘆?”
這時,無數雙眼晴直勾勾的看向了那隻破舊的不成樣子的酒葫蘆,短暫的愣神之後,便聽到城主府東南角有人打了個酒嗝。
“嗝!我的葫蘆呢?”
“唰!”
伴隨著說話聲音響起,以段星皇為首的聖龍山強者紛紛看向城主府的東南角落,遠處,一個邋遢道人睡眼惺忪的從東南角落裝飾用的假山石後面繞了出來。
這個邋遢的道人身上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青色冠袍,身上的泥汙快要把冠袍原本的顏色徹底改變了,烏漆麻黑的沾了不少的汙泥,而且還打了許多補丁,再看那道人,一頭蓬亂的頭髮擋住了差不多半張臉,頭髮打著卷還插著兩根草棍,兩隻手的指甲縫隙裡滿是黑漆漆的泥垢,看著比乞丐還要邋遢幾分。
城主府大院出現了短暫的凝滯,而那個邋遢道人似乎就跟沒瞧見院裡有人似的,搖搖晃晃的從假山後面走出來,低著頭喃喃自語個不停。
“我的葫蘆呢?”
邋遢道人搖搖晃晃的走著,並四處尋摸著他的酒葫蘆,不大會兒的功夫,邋遢道人來到了綁著黃天爵的大樹旁,睜開眼角全是眼屎的小眼睛,看見了那隻破舊的酒葫蘆。
“哎?找到了,嗝。”
邋遢道人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十米遠近的距離兩次差點栽倒在地上,而此刻,整個城主府內所有的高手全部被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邋遢道人給整懵圈了,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
大樹下,顧柏澤一隻手抓著黃天爵的肩膀,右手保持著準備掐住黃天爵下巴的姿勢,一臉懵比的看著邋遢道人跑到自己跟前,一副完全不知所措的表情。
片刻後,邋遢道人站在了顧柏澤面前,頓時一股臭氣瀰漫而起。
“媽的,你是誰啊?你怎麼進來的?”顧柏澤差點被邋遢道人身上的臭氣燻倒,頓時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
“唰!”
邋遢道人抬頭,眯著眼晴掃了顧柏澤一眼,噴著滿嘴的酒氣道:“你是誰,踩我葫蘆幹啥?”
顧柏澤懵比的看著邋遢道人,又看了看腳下的酒葫蘆,至今仍未回神。
“酒葫蘆是你的?不是,你是誰啊?”
“把葫蘆還給我。”
“媽的,老子在問你的話,你是誰?”
“嗝,我是你祖宗。”
二人吵了兩句,突然間,邋遢道人飛起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沾著泥汙的破布鞋踹在顧柏澤左腰上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把顧柏澤從黃天爵身邊踹出五米多遠。
“蓬!”
措不及防的顧柏澤在全然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倒飛而出,形象極端狼狽的在地上連續打了幾個滾方才停了下來。
“……”
院落中瞬間出現了幾秒鐘的定格。
看著被邋遢道人一腳踹飛的顧柏澤,聖龍山一眾強者紛紛露出驚異的表情,須知道,這個顧柏澤再不濟他也是承道後期的高手,若不是擁有強大的實力,對方怎麼可能一腳把他踹出去這麼遠,並且剛剛在邋遢道人出腳的時候,雖然大多數人都被這個神秘的道人弄的有些摸不清頭緒,但他們的眼力最起碼還是有的。
邋遢道人出腳的時候快的驚人,在場只有極少數看到那隻大腳的移動軌跡,如此,要是再看不出來邋遢道人是個高手,那他們也就白活了。
“混賬,你是何人?”
一息之後,院中的強者至少衝過來四、五個人,但那邋遢道人就跟沒看見似的,從地上撿起了酒葫蘆拔開塞子往嘴裡猛灌了下去。
咚!咚!咚!
邋遢道人喝了一大口,香氣撲鼻的老酒味道瞬間從嘴角流落的酒水瀰漫開來,眾高手都摸不清道人的脈,往前走了兩步站在原地沒動,而道人喝完這一口酒之後,突然閃電般的出手,啪啪啪在黃天爵的身上連拍了數十下。
一息之後,黃天爵身上被封的玄關竅穴盡解,他用力一掙,啪的一聲,繩索應聲斷落。
“閣下是……”黃天爵也懵了,他的確在風絕羽回來之前,透過暗潮的手段受到風絕羽的指使跑到霸空城來當一枚棋子,但風絕羽卻從來沒說過,會派人暗中保護他,他自然不會知道邋遢道人的身份。
“還什麼閣下啊,快他孃的撤吧,待會跑不了了。”
邋遢道人摳了一下眼角眼屎,笑罵了一句之後,伸手抓著黃天爵的胳膊飛了起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