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等世家的手段用在我林舉身上,我林舉可不吃那一套,我們去那邊休息。”
林舉硬槓完韋遠府,連讓對方反擊的機會都不給,帶著林家僅有的六個人走到了一旁,原地休整了去了。
而發生了這件事之後,天下曉各大派系的弟子也都不敢說話了,只以氏族為單位,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了起來。
韋氏、溫氏、趙氏三家沒有避諱旁人,幾位長老全部湊在了一起。
蘇夢紗一看門中起了內鬨,倒也沒有思考太多,只讓蘇元均、蘇元河和蘇元婷三人跟著她退到遠處,擺出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子,根本不摻合門中的內部爭鬥。
反倒是岳氏的一位老者,從洞宇世界裡取出一壺香氣噴噴的老酒,面帶微笑地走向林舉,並在勸說了片刻之後坐在了林舉身邊。
可以看的出來,林舉對那個岳家的老頭並不十分排斥,也願意跟他多說幾句話。
而風絕羽聽了一會周圍的談論聲,方才知道,那是岳氏的一位老祖宗。
這個人叫嶽橫秋,有九轉上境的實力,雖然跟各家的老祖宗比起來,他的才能和潛力都不十分出眾,並且老早以前就已經達到了九轉上境的實力,且很多年都沒有進境。
可他無論是在天下曉、還是在岳氏,都有極高的身份和地位。
哪怕就是韋遠府和溫鵬見了他,也不敢用對待林舉的態度去針對這位老祖宗。
這是資歷的問題,跟修為無關。
眼見得嶽橫秋和林舉坐在一起攀談,韋遠府、溫鵬、趙同洲的臉色可就沒那麼好看了。
韋遠府沉聲道:“林舉這個臭脾氣,是真他孃的討厭啊?”
溫鵬眯著眼睛,問道:“趙長老,這一路上可有發生什麼事情?”
趙同洲馬上回道:“到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之前發現了一座道壇,在搜尋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神材神料,林舉和林費趁我不注意偷偷說了幾句話,除此之外再沒有發生什麼。”
“都說什麼了?”
“太遠了,沒聽到,而且有幾句應該是傳音完成的,我想過去被他發現了,還差點翻了臉。”
趙同洲說完,狠辣的眸光一閃道:“林舉,我覺得是沒辦法爭取了,不如就在此地,把他除掉吧,以免節外生枝。”
韋遠府和溫鵬交換了下眼神,溫鵬擺手道:“眼下還不是時候,只要他不妨礙我們,那就隨他去,但倘若他有二心,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韋遠府也贊同:“沒錯,門中的局勢還不明顯,沒有必要因為這個老貨而壞了我們的大計。嶽橫秋那個老傢伙怎麼樣?”
趙同洲:“他啊,看起來跟誰和和氣氣,但我覺得最看不懂就是他了。”wΑΡ.kāйsΗυ伍.
“也需要小心。”
韋遠府點評了一句,隨後話鋒一改道:“不過就憑他,影響不了什麼,他要是乖乖聽話,就不為難他,但他要是暗地裡壞我們的好事,那就不用客氣,一刀剁了他。”
韋遠府在人前是德藝雙馨的長輩模樣,但在背地裡,卻是韋氏最陰險的一把刀。
他的冷跟溫鵬不同,溫鵬是那種面對誰都冷眼冷麵的人,而韋遠府更像是內心陰暗表面溫和的笑面虎。
“阿彌陀佛,人心叵測,不得不防啊。”
就在天下曉各大派系的人暗中勾心鬥角的同時,見慣了世間陰暗的覺新突然發出一聲長嘆。
他雖然沒有聽到韋遠府等人私底下的談話,但察言觀色也看出來,這幫人一個個都不好餅,說是各懷鬼胎絲毫不過分。
風絕羽也發現了這一點,但並沒有聲張,扭頭的時候他發現神卜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面前一座石峰上的文字元號,便和覺新好奇地湊了過去。
“老頭,你看什麼呢?”
“這些界文!”
“界文?”
風絕羽還是頭一回聽說這種字眼。
“界文是什麼?”
顯然,覺新也是個愣頭青。
神卜往左邊挪了兩步,目不斜視地盯著石峰說道:“界文,是一種古老的叫法,在傳說紀元時期以前,神界九洲大陸最西邊的邊緣地帶,有一群自移“先神後裔”的修行者,他們開創了這種獨特的修行方式。”
“界文,你們可以理解成為結界的語錄,它的主要作用是守護和隔絕。”
“守護,守護什麼?又隔絕什麼呢?”
風絕羽和覺新表示費解。
神卜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