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時間只有七天,我還得去伽蘭多羅佛庭的祖地瞧瞧,麻煩。”
風絕羽將“獨畫”揣進懷裡,並趁人不注意,專門鐫刻了一道神念烙印上去,以防止獨畫丟失,又不敢將之收進天道珠,生怕錯過了苑珏的氣息,只能如此。
但此刻,他萌生了離開蘇夢紗這些人的想法,可又沒辦法直接離開,畢竟韋氏的人也在,他不希望太過惹眼,於是只能等等看了。
很快,韋遠府和蘇夢紗達成了共識,決定結伴而行。
“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一定要注意安全,無論最後結果如何,六天之後,大家必須回到這裡。”
韋遠府將這片山區設定為最後集合的地點,隨後三隊人馬各選了一個方向,就此分開。
風絕羽跟著韋遠府、蘇夢紗、韋伯良等人一路東行,由於對朝元道途的環境不明,韋遠府刻意叮囑眾人不要飛的太高,但也不能飛的太低,且要儘量避開山峰、山脈這些地方,以防止有不明生物出現偷襲。
暗沉沉的天色,氣壓顯得很低,道途行走,無異於虎口獨食,隨時隨地都有危險出現。
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眾人飛出了一段距離,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而前方山脈也到了盡頭,呈現出一片廣袤的森林地帶。
道途之中也是分日夜的。
“先到前方落腳。”
眼見得天色暗了下來,天上又幾乎看不見月亮,韋遠府決定先到森林邊緣地帶落腳。
眾人無不答應,沉默前行。
到了森林邊緣地帶之後,韋遠府讓隨行的陣法師原地佈陣,隨後掏出一件鐘塔狀的神器擺放在陣眼位置。
那鐘塔只有巴掌大小,即使運用神力催運,也只是變得有半個人那麼高。
塔身古舊,鏽跡斑駁,但冥冥中,卻給人一種氤氳時光流轉的奇特氣息,並且伴隨韋遠府將洞宇力量緩緩注入其中、又在其上比比劃劃虛刻了幾個法訣之後,塔身莫名煥發出璀璨的神彩,有玉白色的瑞氣縈繞流轉而出。
“這是靈運塔!”
蘇夢紗見狀美眸連閃了數下,一抹羨慕忍不住從神色間流露了出來。
“這就是靈運塔嗎?相傳可以測算周天氣運的神物,原來長成這個樣子啊。”
蘇氏族人一模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全部圍了過來。
這時,韋伯良舉止隨意地走了過來,將眾人攔在了丈許開外之地。
他擋住蘇元均、蘇元河道:“兩位兄臺,莫要靠近了,老祖宗正在用靈運塔測算氣運分佈,咱們不要打擾他。”
“哦哦,明白,靈運塔可推測周天氣運,有此寶領路,定能找到機緣和造化。”蘇元均等人也不是愣頭青,自然知道這件秘寶何等珍貴。
說白了,這是一件能夠探寶的寶貝,有他在手,可以大抵測算出方圓三百里的氣運分佈。
而氣運,往往象徵著機緣和造化,所以只要推測出一個方向找過去,應當會有收穫。
韋伯良見蘇元均非常識趣,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咱們去那邊聊聊。”
“好。”
蘇元河、蘇元均、蘇元婷三人依依不捨的跟了過去,這時,韋伯良看見了風絕羽,道:“這位兄臺,還未請教……”
眾人一愣。
風絕羽也愣了一下,他本沒想跟韋伯良有任何交流,但人家問起他又不好置之不理,容易引起懷疑,於是只淡淡道:“塵落。”
“蘇塵落?好名字。”
韋伯良微微一怔,旋即覺得風絕羽有點熟悉,仔細看了兩眼,又有點想不起來,就問道:“兄臺是哪位長輩的後人……”
他這一問,蘇元均嚇了一跳,忙不迭道:“伯良兄,塵落只是小輩,咱們去哪邊聊。”
“哦,哦……”
聽蘇元均這麼一說,韋伯良就以為風絕羽並非什麼重要的人物,恐怕輩分還要比蘇元均這幾個傢伙要小,否則他為什麼不叫“元”什麼什麼,也就沒往心裡去,但他仍舊有些狐疑,覺得在哪見過,可惜一時間沒想起來。
片刻後,當韋遠府測算氣運分佈決定該往哪邊走的時候,韋伯良,還有一個韋氏弟子帶著蘇元均三人來到了樹林一側休息,並百無聊賴的聊了起來。
眾人聊的也是一些有關於朝元道途的話題,多半都是以前的傳聞。
說著說著,蘇元均就提到了上一次朝元盛會,言說上次由苑門主帶隊深入道途,最終一去不返,暗叫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