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弄死你……”
龍叡把殷彆氣的,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好了,腦子裡一瞬間閃過無數種幹掉龍叡的辦法,但他還是手腕用力,準備把龍叡掐死,而就在這時,霓光突然道:“殷別,不得對客人無禮。”
“大王……”殷別愕然,難以置信的看著黑色的簾幕,他實在想不通,大王為什麼對一個妙渡期的臭龍如此客氣。
“本王讓你退下,聽不懂嗎?”霓光見殷別沒動,似乎有些生氣。
殷別聞言,氣的牙都快咬碎了,但最終還是撒開了手,並用手指指了指龍叡,氣的鼻孔裡直噴氣。
“咳咳……”回頭再看龍叡,還是那般居高臨下。
他咳了兩聲道:“你看,爺說的吧,你殺不了爺,爺是何許人也,敢動爺的人,還沒出生呢。”
“哈哈……”簾幕後的霓光哈哈大笑,對左首下的烏鴉道:“烏鴉,你看見沒有,本王說的沒錯吧,他真的不怕。”
烏鴉半晌無語,其實就在殷別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和霓光聊了一會此人,並且暗中觀察了一下,隨後霓光就說,此人甚是能裝,而且不是那種假裝的,他的裝腔作勢已經融進了骨子裡,就算害怕,他也不會表現出來,因為他已經習慣了,不知道該怎樣表達害怕這種情緒。
結果烏鴉不信,二人打了個賭,賭的就是殷別回來會出手,但烏鴉沒想到,龍叡真不怕,不但沒怕,還更加變本加厲。
這他媽的差點就讓人給殺了,這小子還裝呢,這貨究竟是哪來這麼大底氣呢。
烏鴉徹底無語了,心悅誠服道:“還是大王慧眼,卑職自愧不如。”
“哈哈……”霓光似乎心情很好,轉而又問道殷別:“他們進困仙宮了,恩,再觀察一下,這困仙宮乃是本王破掉的最難的一個陣法,那姓風的不知能否抵擋一二。”
霓光說著,突然饒有興致的看向了龍叡,問道:“龍兄,你覺得那姓風的能撐多久呢?”
霓光沒有殺龍叡,不是因為他害怕龍族,而是覺得這個龍叡挺有意思。
透過向屬下們瞭解,霓光得知,這個龍叡自從被抓以後,一直態度囂張,遇到誰都沒服過軟,結果他一觀察,也確實如此,如此一來,霓光便來了興趣。
“困仙宮?”龍叡摸了摸被掐紅的脖子,眼皮都沒怎麼抬,道:“爺曾說過,跟著爺的人,實力絕然不俗,霓光兄怕也是小瞧風小子了,這麼說吧,他能撐多久爺不清楚,但爺知道,這勞什子困仙宮,根本難不到風小子,對於他來說,區區陣法,實在不堪一擊。”
唰!
此言一出,烏鴉和殷別不約而同看向龍叡,就連霓光都作不聲了,宮殿裡似乎有股莫名的殺氣在浮現。
霓光當年花了頗多精力才破了困仙宮的陣法,現在龍叡居然說那陣法不堪一擊,豈不是有打臉霓光的嫌疑,三大妖王自然不快。
殷別看見龍叡就氣不打一出處,但大王不讓動,他也沒辦法,不過此時聽到龍叡牛皮吹的極端響亮,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站出來咆哮道:“臭蟲,你他媽的再跟囂張,信不信老子真弄死你,媽的,吹牛皮也沒個限度。”
“爺吹牛?”龍叡一聽鄙夷之意更為不屑,道:“那你說錯了,爺向來不會吹牛,爺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十足的信心,那小子的身手爺最清楚,不信你等著往下看,什麼破困仙宮,根本難不住他。”
烏鴉一聽,臉皮了也是抖了兩下,陰森森道:“龍九爺,你這可是大言不慚啊,就不怕風大扇了舌頭嗎?”
龍叡輕蔑一笑道:“是不是大言不慚,你們馬上就會知道,呵呵,爺有信心吶。”
這一下,烏鴉也沒脾氣了,這貨只牛壓根不打草稿,怎麼牛怎麼吹著來。
簾幕後的霓光足足沉默十幾息,最後才哈哈大笑道:“好,好,也罷,龍兄,既然你如此有信心,不過咱們打個賭如何?”
“賭啥啊?”
“就賭你的命。”
霓光語氣突然往下一沉道:“倘若他破了困仙宮的大陣,本王答應留你活命,但如果姓風的破不了,龍九爺,你恐怕就要成為我幽幻宮的第一隻龍鼎了,你可敢賭?”
關係性命的賭注,擱誰誰不冒汗,但你再看龍九爺,大馬橫刀的往身後的椅子上一坐道:“行啊,那就賭唄,反正爺不怕,那小子肯定能破了狗屁困仙宮。”
此言說完,所的三王也沒動靜了,可孰不知,此時的龍九爺心裡異常焦灼。
“姓風的,爺他孃的把這輩子最大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