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魔鋼,恨的後者直磨鋼牙。
“好,鹹澤,你是好樣的,我魔鋼無話可說,既然你願意捧著這個丫頭,我魔鋼認了,不過我告訴你,我雖無對護法僭越之心,但倘若他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這洪流谷護法的位置,我魔鋼是一定會搶到走的,鹹澤,你就做一條忠誠的狗吧。”魔鋼說完,扭頭就離開了小樓。
“你也滾。”虞印兒的小臉氣的一陣紅一陣白,直到魔鋼走了都沒有善罷甘休,喝罵驅趕起了鹹澤。
而這個鹹澤,到是一副忠心不二的模樣,他拱手一禮道:“小姐此刻正值盛怒之下,屬下說什麼,小姐也聽不進去,那屬下就等小姐氣消了再來請罪吧。小姐,夫人,屬下告辭了。”
鹹澤嘆著氣,說完就退了出去。
他走後,美貌『婦』人也上來勸道:“印兒啊,你太魯莽了,你爹變成這個樣子,現在能依靠的人就是魔鋼和鹹澤了,你們他們都得罪了,以後咱們的處境會更加艱難的,還有,為娘看那鹹澤是個忠厚老實之人,你為難他幹什麼?”
“你替他說話嗎?”虞印兒聽著美貌『婦』人的勸說,脾氣不是一般的臭回懟道:“他們兩個有什麼心思,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難為你天天陪在爹爹的身邊,我看你比我都笨,行了,別說了,總之這兩個傢伙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還是出去吧,我陪著爹爹便可。”
一番爭吵之後,虞印兒幾乎把所有的人都給攆走了,但唯獨讓風絕羽疑『惑』的是,她對自己的孃親,也是一般無二的呵斥。
而且美貌『婦』人似乎很怕虞印兒,聽完之後便臉『色』漲紅的退了出去,竟然一點想要留下的想法都沒有。
『婦』人退出去之後,虞印兒才把胡大師離下來的幾隻『藥』瓶取了出來並開啟一瓶倒出幾粒黑漆漆的丹丸,按照醫囑給虞生服了下去,並心氣不爽的暗暗罵道:“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風絕羽站在旁邊,見人都走了,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嘴角含笑的諷刺道:“你和你孃的關係真奇怪,看你這麼孝順你爹,怎麼偏偏對你娘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嗎?丫頭,你的孝心是裝出來的嗎?”
虞印兒聞言,扭頭怒視了風絕羽一眼道:“別跟我提那個狐媚子,她不是我娘。”
“不是你娘?”風絕羽愕然:“那你剛才叫她娘?”
“那是我爹讓我叫的,我娘早就死了,那個狐媚子是我爹兩百年前新迎娶過門的,非要扶她做正室,還讓我喊娘,我不應爹便不理我,這些年我在那狐媚子面前裝成親母女,讓我噁心,她跟那鹹澤眉來眼去很久了,還當我不知道呢。”
“什麼?”風絕羽乍一聽,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死壞死壞的笑道:“你爹這洪流谷還真是『亂』七八糟啊。”
近距離對視,虞印兒才知道自己一時憤怒說多了,頓時拿眼睛瞪了風絕羽一眼道:“關你什麼事,管好你自己得了。”
風絕羽聞言,呵呵一樂,道:“我到是不想管你,可惜你爹變成這個樣子,倘若真的如你所說,那魔鋼、鹹澤,甚至那個便宜孃親全部心懷不軌的話,那你待在洪流谷豈不成了他們啖食的物件,丫頭,你現在的處境怕是比我強不了多少啊。”
“……”風絕羽說完,虞印兒心中便是一動,起初他只顧著生氣,卻萬萬沒想到虞生這一倒,自己在極樂仙境地位居然變得如同在鋼絲上行走,變得岌岌可危了起來。
是的,以前有虞生罩著,自己身為護法千金,可以肆無忌憚,但現在,父親一倒,魔鋼就在父親的床榻前便『露』出猙獰的獠牙,自己的安危還會像以前那樣毫無威脅嗎?
還有一個鹹澤和一個狐媚子,他們到底會做出什麼事,在這內兩嶽、外三山的墨陵,太多陰險毒辣的事流傳了,自己的爹爹會不會像以前那個莫名死掉的執事、掌事甚至長老那樣,有一天,突然間就消失了呢?
虞印兒越想越是膽寒,當他看向風絕羽的時候,莫名就想到他殺了鐵山時的場景,靈機一動之下,虞印兒沉聲道:“我想跟你做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