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了一句。
紅杏夫人沉聲幽嘆道:“這事兒就別跟風小子說了,讓那個倔脾氣知道了,指不定惹出多大事兒呢?”
“可要是錦繡福地命令我們做這做那,怎麼瞞得住啊?”項破天無比擔心的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幽然一嘆,紅杏夫人的眼中忽地閃過一抹深邃幽遠的寒光,衝著聶人狂和項破天道:“所以,你們兩個閒不住了,既然重獲新生,那就儘快的將修為恢復如初,風小子已經得一步天機,距乾坤只有尺寸之遙,若然被他比下去,老臉往哪擱啊。”
項破天聞言道:“啥意思俺明白了,比下那小子沒有難度,能讓錦繡福地行事前三思才是最終的目的,殺神不在,俺來撐著。”
聶人狂嘆了口氣:“談何容易,六千年前,我等未能突破乾坤、看透天機,六千年後,又不給我們時間,難啊。”
蕭嶽河一聽,笑道:“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說完,他掏出五隻藥瓶,赤、綠、青、紫、白,光芒繚繞。
不用開啟藥瓶,聶人狂和項破天都滿目神彩,信心狂燃。
……
霸空城嘯月府,略顯森嚴的府邸跟往日一樣少有人進出,於外界鬧市形成鮮明對比,幽深漆黑的庭院深處,一點點火光沿著府內有序的變化成,彷彿早已形成了固定的模式,週而復始的於醉夜中出現。
中庭院落的某個房間中,管銘一邊擦拭著稜角分明的獸面玄松印,一邊狠厲厲的衝著門口的徐青山頭不抬眉不挑的說道:“別看了,該來的早就來了,至今沒有現身,那是沒明白府內的狀況,這幫人小心著呢,生怕一個不小心讓咱們抓住了馬腳得不償失,沒有膽魄的鼠竊狗偷之輩,犯不著憂心忡忡。”
巫映雪挑眉掃了一眼自覺胸中自有丘壑的的管銘,沉聲如鼓道:“能讓自在宮吃了暗虧的人,怎能大意馬虎,這幫人或許膽小,但並非懼怕嘯月,勝負成敗在此一舉,萬事都要小心細緻,你這般個性怎麼能把陣法修習的如此高深,我真是看不懂。”
“巫長老也太小瞧管某了,待會兒讓你瞧瞧我的厲害。”管銘說著,往獸面玄松印上吹了口氣,頓時五彩斑斕呈現出來,其眉眼閃閃發光口中嘖嘖自贊道:“寶貝啊,待會你出手,可別讓我丟人了,全靠你了。”
“對面人的身手不會差,陣法也厲害著呢,你可給我悠著點,別出大簍子,少遊不能白死,我指著你報仇。”站在門口的徐青山沉聲叮囑了一句,殺機極濃。
……
醉夜下,嘯月府外……
喧囂鬧市日夜如白晝,只有偌大府邸靜的不像在同一個空間,而在街道之外的幾處人流中,一個個神色緊繃面無表情的武修趁入夜之後開始朝著嘯月府摸索了過來,並且早在夕陽落下之後,於一處處據點停住,等候著命令。
隔著兩條街,有一座酒樓,六層高,宛若巨塔,此時樓中高朋滿座、推杯換盞,但自五層往上的整整兩層,卻是人少的可憐。
酒樓的掌櫃的挺大腹便便於樓梯快步登上,到了六層頂尖之處的一個雅間外敲響了房門。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裡面拉開,掌櫃的快步行進,然後輕手利腳的將門掩好。
屋中圍坐武修共七人,個個黑衣黑巾,不見真容,當中一窈窕身段的女子站在敞開的窗前望著月色悽迷,一身神力在蒸騰的殺機中漸漸朝著至高點湧去。
“人都安排好了?”女子清冷的聲音讓暖色調的雅間變得森冷無比。
餘下六人有四人站起圍在了窗前,並目光一致的看向掌櫃的。
大腹便便的胖掌櫃沒有先前市儈的商人的表情,臉色凝重並恭敬無比的回道:“都就位了,只等使者大人一聲令下,便可進入嘯月府。”
“等子夜,讓探子每一炷香彙報一次嘯月府的明暗哨佈置,能發現多少就報出多少,這宅子幽深無比,惜環又被關了這麼久,定是開啟了口子的籠子,等我們鑽呢。”
胖掌櫃點頭躬身,連忙退了出去。
子夜,喧囂漸靜之際,酒樓上六層塔的雅間中一聲號令傳出,夜下的殺機開始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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