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的難堪。
徐青山陪同巫映雪在房間中,望著惜環道:“還不說嗎?再不說,本殿一掌斃了你。”徐青山身上浮動著憤怒的殺氣,試圖逼迫惜環開口,說出他背後的人。
可是惜環卻臉色不變,滿頭青絲散亂的披在身上,身子側臥在冰涼的地面上,稜著眼晴輕蔑的回道:“你們關了我這麼久,隔幾天就審一次,何必呢?我要是能說,早就說了,別白費心機了。”
自從徐義驍一事暴露之後,引出了幾隻狐妖進入了嘯月宗的視野,巫映雪便受到紅杏夫人的命令,在霸空城的嘯月府設套,想把這幾隻狐妖背後的人給找出來,但無論是他們如何盤問,或上酷刑,惜環就是不招,嘴嚴的跟什麼似的,而且有的時候,你就是問她、毒打、威脅要殺了她,她連話都不說。
骨氣這麼硬的狐妖,讓巫映雪等人一直束手無策。
徐青山聽完惜環的話恨不得一把將惜環撕了,還好管銘把他給攔住了。
管銘上前,看著惜環笑道:“惜環,我挺佩服你的骨氣的,押了你這麼久,你都不說,是不是知道我們打算利用你來引出你背後的人,所以才這麼有底氣啊?”
惜環露出一個妖媚的眼神,冷笑道:“你用知苑他們把我引了出來,和留著我引出我背後的人,這種伎倆如出一轍,看不出來那就是笨了。”
管銘嘿嘿一樂,並不在意,他們三個人當中,其實巫映雪最不擅長的就是審訊,而徐青山一貫手段剛硬,有多狠就用多狠的招,畢竟穆少遊的死跟這些狐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連,他咽不下這口氣,也就沒辦法平靜。
而管銘,一直也不擅長審問,但這些日子,他摸出一點路數了,所以這次想來再試試。
盯著狐妖,管銘說道:“你元神被種了毒種,我們拿你沒辦法,又因為要知道你背後人的身份,所以不敢殺你,你正是看出這兩點,才死不鬆口,對嗎?”
惜環媚眼一抬,慢條斯理的捋了一下鬢角的青絲,態度極度傲慢。
管銘提著袍擺走了過去,然後忽然坐在惜環的身邊,指著她說道:“行,軟硬都不吃,那咱們嘮點實在的,你說你骨氣這麼硬,怎麼就沒想著自絕於此,報效你的主子呢?是不敢啊,還是不捨得啊?”
管銘這麼一問,惜環愣了一下,橫著眼珠子驕叱道:“關你什麼事?本姑娘想活就活想死就死,你們嘯月宗能奈我何,哈哈。”
管銘沒理,任由惜環笑完,方才說道:“我猜都不是,我猜你還抱有一線希望。”
惜環聞聲,笑聲嘎然而止,目光冷厲的看向了管銘,而後者察言觀色之後,指著狐妖對徐青山和巫映雪說道:“看見沒有,我說的對了,她啊,是不想死,但怕死,因為他知道,她的元神被種了毒種,咱們拿她沒辦法,而這樣一來,她就能活著,她背後的人就會來救她,我說的對嗎?”
管銘說完還扭頭一問,惜環臉色驀然蒼白了起來,支支吾吾回道:“你……你……你說什麼,我聽……聽不懂!”
“哈哈,還跟我裝傻,你這點小心思能逃過管某人的法眼嗎?”管銘說著站了起來,指著惜環道:“我明白了,你不是不怕死,而是非常怕死,正因為怕死,才說明你知道的東西不少,而且據我觀察,你應該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並且確定他們會來救你,行,我明白了。”
管銘說著,抬起屁股就走,到了巫映雪和徐青山近前,擺了擺手道:“咱們走吧,她是不會說的,不過我已經有辦法了。”
此言一出,巫映雪和徐青山眼前一亮,而惜環則是瞳孔一縮。
“什麼辦法?”巫映雪問道。
“來,咱們出去說。”
管銘擺了擺手,巫映雪和徐青山帶著狐疑,跟了出去,到了門外,管銘先把石門掩好,然後站在門前不動了。
徐青山問了好長時間都沒想出讓惜環開口的辦法,心裡有點著急,開口就問道:“管銘,你有什麼辦法說啊。”
管銘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走到角落中停了下來。
這個密室不是正常的密室,而是為了引來惜環背後的神秘高手故意安排的一個像牢房一樣的地方,牆上都有些小孔,以便於觀察裡面人的動靜。
管銘站在一個小孔處收斂了氣機盯著往裡看,不出片刻,管銘樂了,並指著能觀察到屋子裡的地方對巫映雪和徐青山道:“你們也看看,她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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