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陽尊秋陽羿興致不高,一會兒看看自家後輩,一會兒用惡毒的目光審視風絕羽,蘊藏嫉妒厭憎。
蒙浩坐在角落一杯一杯喝著悶酒。
每一次掌聲出現,都會讓他們忍不住有抓狂的感覺。
“我呸,小人得志,什麼東西!”
終於忍不住了,蒙浩爆了句粗口,可惜掌聲掩蓋了他的不滿,沒人搭理他。
“華師兄、莫師兄,你說這叫什麼事兒,論輩分,莫說是你們,就連我他都遠遠不如,他有什麼資格坐在燕雙歌和謝祭生身邊。”kΑnshú伍.ξà
莫問也喝了口悶酒,一言不發,但能看的出來,他對風絕羽的憤懣已經達到了快要崩潰地步。
原本,對方就是一個卑賤到不能再卑賤的飛昇者,現在比自己還要出風頭,憑什麼?
華雪揚目眥欲烈,這本該是屬於他華雪揚的榮耀,現在卻被風絕羽搶了去,姓風的該死啊。
有了千重雲繪聲繪色的講述,五大神城的當代天才們紛紛升起了結交風絕羽的心思。
此時的風絕羽,正可謂風頭一時無兩,幾乎所有人都紛紛向他舉杯表示慶賀和敬佩。
一時間,風絕羽成為了這個小圈子裡最矚目的亮點,他的名氣越大,華雪揚和莫問的臉色就越難看。
最終,華雪揚和莫問端著酒杯離席,去其他地方眼不見為淨了。
寒暄著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風絕羽終於得以喘口氣。
他趁著眾人不備,暗中傳音謝祭生道:“謝道友,你如此捧高我,到底是何目的?”
謝祭生嘿嘿一樂:“讓你看出來了?也罷,那我就直說了,我救了你兩次吧。”
風絕羽笑而不語。
“你是不是得報答我?”
“如何報答?”
“血糜魔氈賣給我吧,我出高價。”
謝祭生坦露內心真正的目的,原來他看中那張邪惡的魔氈。
“可以。”
風絕羽幾乎不假思索:“你能出多少神石?”
提及神石,謝祭生的臉頓時耷拉老長,就跟遇到仇人似的分外眼紅:“救命之恩,談神石是不是太不市儈了,當然,我不是不捨得神石,就是想說風道友也是性情中人,凡事不能張口閉口就提神石,你覺得呢?”
風絕羽卡巴兩下眼睛,洞悉了謝祭生內心情感緒變化,羅裡吧嗦一大堆,就是不想花錢唄。
燕雙歌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千重雲乾脆冷嘲熱諷道:“風道友,你有所不知,我們這位謝道友哪裡都好,就是不能跟他談神石,鐵公雞,你說對嗎?”
“再叫我鐵公雞,信不信把你滿口牙拔光。”
“來啊,李妙仙都鬥不過,還怕你這隻鐵公雞。”千重雲七個不服八個忿。
“來就來,把嘴張開。”
“就在這呢,你拔。”
見二人混不吝地鬥起嘴來,風絕羽哭笑不得,之前都沒看出來,兩個人的關係竟如此親近,好像結識了多年的老友,日常鬥鬥嘴、家常便飯。
“好了,不要胡鬧了,謝道友說的極對,道途之中,他幫我甚多,區區一張血糜魔氈,還能真的賣給謝道友嗎?謝道友,拿去。”
話音落,風絕羽將早就準備好的血糜魔氈取出來,用神力包裹送給了謝祭生。
謝祭生眼中閃過貪婪之色,厚顏無恥道:“還是風道友明事理,不像某些人,財迷。”ΚáИδんǔ5.
“鐵公雞,咱們兩個誰是財迷。”
“你們兩個夠了,五派諸尊都在這,別丟人顯現了。”
燕雙歌終於忍不住,及時制止了兩個孩子心性的傢伙玩鬧戲耍,轉而看向風絕羽認真道:“風道友,如今你已破境六轉上境,還差一步證道巔峰,道友在獲得的道藏足以讓你在短時間完成這一步,不知道接下來,道友有何打算?”
風絕羽回道:“打算,還真沒想過,無非是留在宗門繼續修行罷了。”
謝祭生聽到此言甩了甩頭:“留在天罡門?恕我直言,這可不是什麼好辦法。”
“謝道友有何高見?”風絕羽歪著腦袋看向謝祭生。
謝祭生收了好處,無話不談,言道:“風道友莫非不知曉六轉境至七轉境的關鍵?”
風絕羽一怔,旋即回道:“自然知道,洞宇力量嘛。”
謝祭生:“既知曉,那就應該知道神靈界雖大,但卻沒有利於修煉洞宇力量的地方,欲知世界大、著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