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旁邊去。
她都能出來代替呂朝元“迎接”自己了。
所以,風絕羽回饋給言姬一個古怪的笑容,隨後也沒再理會言姬,直接朝著呂朝元走了過去。
呂朝元也被言姬的行為弄的有點迷糊,好在他清醒的很快,招呼道:“風兄弟,來,坐在我身邊。”
“好啊。”風絕羽笑呵呵的應著,沒心沒肺的走了過去,直接就坐在了呂朝元旁邊的座位上。
“我去取酒,正好,我還有一罈珍藏了多年,吉運享通,正好應今天的景。”
言姬說著,盈盈一禮,然後在風絕羽背對他的情況下,衝著梁參使了個眼神。
後者一愣,用眼神詢問。
隨後二人眼神交流了一番,梁參道:“我去幫夫人取酒去。”
說完就走了。
片刻後,言姬躲在府邸後院的一個花廊下,表情冷然的衝著梁參道:“他來了,不是什麼好事,老爺現在位高權重、坐鎮一方,要是讓人知道龍牙幻境開放之前,老爺曾用他削弱黃沖和厲潭的力量的話,那老爺的名聲可就全毀了,梁參,你是老爺最信任的兄弟,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老爺給毀了吧?”
梁參一聽,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我不可能讓他得逞,夫人,還是您識大體啊,呂兄對於此事一直優柔寡斷,既然如此,那說不得我就得代勞了。”
言姬喜形於色道:“老爺只是重情重義罷了,但再重情義,也分跟誰,反正風絕羽這個人,絕不是可以攀交之輩。”
“夫人,你說的我都懂,你就看我的吧。”梁參說完,接過言姬拿來的酒,徑直走了回去。
而言姬則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院子裡的風絕羽後,衝著下人們說道:“去,把府裡的小神們都集結起來,待會聽我的命令。”
……
酒桌上,呂朝元一如既往的熱情地拉著風絕羽坐上了主位上,張嘴就寒暄了起來,親情的就像多年未見的友人。
“風兄弟,我們贏了,這次多虧有你相助啊,你是不知道,厲潭手下的那些人遠不能比吳鋼和焉榮在的時候,正因為如此,我才足夠的精力單獨面對黃衝,我們苦戰多日,幸不辱命,最終打跑了黃衝、奇銘,成了最後的贏家。”
呂朝元說的時候很激動,就好像剛剛取得了一場勝利,而不是在三天前,就把這場勝利拿到手了。
說到最後,呂朝元還激動拍著風絕羽的肩膀道:“兄弟,我成功了,這一切都多虧你了……兄弟,我敬你一杯。”
說完,呂朝元也不管桌上是誰人的酒杯,拿起兩個滿酒的就要跟風絕羽碰杯。
認真打量著呂朝元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風絕羽實在挑不出任何虛假的表現。
呂朝元是真的高興、真的在感謝自己,讓自己覺得沒有看錯人。
可如果真的是看錯了,那就只能證明,呂朝元的手段太高明瞭。
接過酒杯,風絕羽沒有立刻喝下去,不是怕下毒,而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問。
“呂兄,喝酒不忙,我能問問,此番呂兄從幻境之中,帶出來多少神石嗎?”
此言一出,整個院落都安靜了下來。
已經回來的梁參就站在桌子不遠處,目光陰沉的看著風絕羽。
更遠的迴廊下,言姬帶著眾夫人,情緒不定的緊盯著酒席這邊。
圍站在酒桌上的、以郭超為首的七個一轉神人也都沒什麼好臉色。
包括呂朝元,都是一愣。
不過他恢復的很快,愣神不到一秒,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看把我高興的,正事兒都給忘了,我正要跟你說呢,這一次從幻境中帶回來……”
呂朝元剛要說下去,去而復返的梁參突然走回來把話接住道:“帶回來的神石可不少啊,足足有八十萬。”
唰!
話音一落,呂朝元頓時抬起頭了,看向梁參。
風絕羽目光完全沒在梁參身上,他只看著呂朝元的表現,聽到八十萬這個數字,頓時輕蔑的笑了笑。
八十萬。
堂堂天鷹都城主,就這麼點手筆。
說出去都嫌丟人。
這梁參也太愚蠢了,瞎編個數字都編的不像,糊弄鬼呢?
還是真拿自己當白痴了。
風絕羽笑了笑,也沒理會梁參,連看都沒看梁參,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呂朝元再次問道:“是嗎?呂兄?”
“這……”呂朝元一時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