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無事那是最好,如果他有別的心思,大不了一拍兩散,也不能叫姓風的討去便宜。”
“對,就這麼定了。”
……
傍晚時分,劉洪來到了韓昭的洞府,並且根本沒有用人通傳,就獨自一人闖了進去。
正在洞中打坐的韓昭一看劉洪大搖大擺就走了進來,頓時輕諷的一笑,言道:“劉兄現在都如此毫無顧忌了嗎?來我的洞府,都不用人通傳?”
劉洪面對韓昭,根本沒客氣,直言不諱道:“韓昭,跟我你就不用來這套了,咱們兩個誰不知道誰啊?”
韓昭陰著臉,沒有接話。
劉洪自顧自的坐在了客席上,大馬橫刀道:“韓昭,我來找你,是因為咱們還有些交情,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來這我只想問你一句,你究竟是不是要在姓風的身邊當一條狗。”
劉洪的話說的極為直白,甚至有點侮辱韓昭的意思。
如此一說,韓昭臉上也掛不住了,沉聲道:“劉洪,你是真把自己當成青木府的嶺主了,看來我在你眼裡不值一提,是嗎?”
看出韓昭已經生氣的劉洪無所顧忌,擺手道:“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想跟你直來直去的把話說明白。”
“你想說什麼?”韓昭已經沒有一開始的涵養了。
劉洪更加直接道:“礦脈那邊已經開採了半個月了,今年的產量不錯,不過你我都清楚,那個新來的嶺主肯定也在盯著礦脈,他肯定是要過問的,我聽說你前一陣子親自去見過他,還相談甚歡,今天我來,只想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會不會站在他那一邊。”
韓昭一聽,眼珠子轉了轉道:“風絕羽是冷掌座親自派遣來的新任嶺主,他……”
韓昭剛要把話說下去,劉洪立馬擺手打斷道:“廢話我不想聽,你是什麼人我知道,我又是什麼人,你更加清楚,咱們兩個鬥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自己的日子能好過一些嗎?我不信你給姓羅的當完了鷹犬又喜歡給姓風的當走狗,我直說了吧,礦脈產出的神石,我可以看在冷掌座的面子上給他一部分,算是我供著他了,但他要是掌握青木分府的整個命脈,那是不可能的,今年礦脈至少能出三十萬塊神石,我給你一成,你睜一眼閉一眼,得過且過,至於姓風的問起來,自由我來應付,如何?”
韓昭明白了,這劉洪是急了,想盡快跟風絕羽分出公母。
韓昭想了想道:“我是給他送過寶物,可也是看在冷掌座的面子上,既然今天直說了,那我也不隱瞞,光是一成礦脈的產量不行,我還在庫洞,同樣的,庫洞寶物我給你兩成,以後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還有,私庫的事,你不能再打聽。”
劉洪聞言一皺眉,咬牙切齒道:“私庫裡究竟有多少寶貝你我都不知道,現在你就想獨吞,萬一裡面沒有寶物呢?”
“那我韓昭認了。”韓昭痛快道。
劉洪想了想道:“這樣吧,你把庫洞給我三成,私庫我就不問了,如何?”
韓昭一愣,沉思了一會才道:“行,就這麼定了。”
“一言為定!”
劉洪說完也不逗留,起身道:“之後每年你都能從我這拿到一成神石產量,而你必須給我三成每年庫洞藏寶,私庫歸你。”
“成交。”韓昭說完,吡起了白牙。
隨後,劉洪離開。
但當劉洪走了以後,一個躲在洞中的下級管事走了出來道:“大人,你難道真的要幫他隱瞞礦脈的事嗎?我可不信他會放手私庫。”
韓昭冷笑道:“劉洪現在最心急的就是礦脈,所以他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但劉洪這個人,說話向來跟放屁一樣,我豈會信他,你,馬上去風絕羽的洞府,告訴畫鶯,讓他找個機會,把礦脈的事隱晦的透漏給姓風的,這場虎鬥,我還非看不可了。”
“是。”
……
同一時間,劉洪出了韓昭的洞府,而在外面等候已久的金宏見他出來,立馬迎過去問道:“劉兄,他答應了嗎?”
劉洪:“答應了,以後每年我給他一成神石,他給我三成庫洞的寶物,私庫我放給他了。”
“啊,你把私庫讓給他了?”金宏震驚。
劉洪卻是冷冷一笑道:“這只是權益之計,等我收拾了風絕羽以後,咱們再研究私庫的事。”
……
另一邊,風絕羽的洞府,畫鶯正跟誇工輕聲細談:“誇工,你聽說礦脈的事了嗎?”
“什麼?”誇工愣了一下。
畫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