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準確。”
風絕羽聽完眼睛一眯,笑道:“劉洪跟我說的可不是這樣啊,他說好的時候有二十一、二萬,不好的時候才只有十八、九萬的樣子。”
韓昭一愣,立馬低下頭去道:“那可能是屬下胡言亂語了吧。”
隨後,二人皆是沉默了起來。
風絕羽對神界的礦脈屬實是不太瞭解,但一看韓昭的表情,心裡就有譜了,問道:“韓管事,如果讓你去礦脈巡視,你能從開採的痕跡大略分析出每年產出的神石有多少嗎?”
“這……”韓昭露出為難之色,想了半天才說道:“大抵上能看出來一些吧。”
“呵呵,那可太好了。”
風絕羽笑了,拍著椅子的扶手道:“據我所知,再過幾日就到了每年開採礦脈的時間了,到時候你陪我去礦脈轉轉,看看我這個領主一上任,能不能帶來福澤,讓我們的礦脈多產出一些神石。”
韓昭聞言苦笑,心說,你這是看自己有沒有福澤嗎?你是想看看劉洪有沒有中飽私囊吧?
但韓照也沒有拒絕,只笑道:“一切旦聽嶺主吩咐。”
風絕羽又問道:“哎,對了,你說我剛剛走馬上任,日後該給嶺內的小神們多少神石的俸祿好呢?一天兩塊、還是三塊?”
韓昭再次一愣,緊接著回道:“這個屬下到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以前羅掌使在的時候,每個小神每日會拿到兩塊神石。”
“是嗎?那我是不是應該多給一些。”
風絕羽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已經流露出陰厲了。
因為劉洪告訴他,現在青木嶺的小神的俸祿是每人每天五塊神石。
可韓昭卻告訴他,羅掌使在的時候,每人每天才兩塊。
差了這麼多。
那肯定是劉洪撒謊了。
當然,從一開始,他也沒有相信劉洪說的話,之所以不發聲,只是想看看劉洪究竟想糊弄自己到什麼地步。
現在聽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劉洪還真是把自己當個廢物傀儡看待了。
想怎麼欺瞞就怎麼欺瞞。
隨後二人又聊了幾句之後,韓昭就起身告辭了。
整個聊天的過程,除了關於礦脈的問題之外,兩個人好像都沒有說到什麼關係到青木府穩定的話題。
但真實的情況是,韓昭所說的所有話都給風絕羽填補了對青木分府一知半解的空白,他一下子弄清楚了很多問題。
韓昭起身告辭時,看了看空當當的洞府,又掃了一眼站在門外的誇工,說道:“嶺主,您這裡侍候的人太少了,要不要屬下為你物色兩個?”
風絕羽一聽,眼珠一轉道:“人是少了點,之前到是有兩個,但其中一個居然是馬德鍾派來監視我的,韓管事,你說我這個嶺主是不是個窩囊廢啊,連一個下級管事都敢如此輕辱我。”
韓昭連忙躬身道:“馬德鐘的事,屬下剛剛也知曉了,是他自己該死,怨不得嶺主,嶺主放心,屬下給嶺主物色的人選絕對不會像個惡僕一樣惹嶺主生氣。”
風絕羽看了韓昭一眼道:“嗯,我信得過韓管事,如此就安排一個人吧,正好跟誇工搭個伴,也別太多了,我喜歡安靜。”
“那屬下就看著辦。”
“辛苦韓管事了。”
“應該的。”
韓昭說完了以後,就畢恭畢敬的退出了洞府。
他走了以後,風絕羽的目光才隱隱變了幾分顏色,並把誇工叫了進來。
洞府內,誇工雙膝跪地,一言不發。
而風絕羽眯著眼睛看了她一眼之後,才沉聲道:“誇工,你可知錯?”
誇工三百多斤的肥軀狠狠的打了個哆嗦,道:“奴婢知錯。”
“錯在何處?”
“錯在知情不報。”
“我怎麼跟你說的?”風絕羽臉色鐵青無比。
但誇工卻是抬起了頭,道:“嶺主,嵐魚雖有錯,但錯之前也豈與奴婢一樣,被人擄至青木分府,我們之間沒有情誼,卻同病相憐,奴婢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懲殺,錯在奴婢,反正我認了,嶺主想怎麼責罰就怎麼責罰便是,奴婢認了。”
“你踏馬還挺有骨氣的。”
風絕羽聽完,眼珠子都瞪了起來,吼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誇工眼珠子通紅的抬頭道:“奴婢現在已經生不如死了,死又何可懼?”
“哎?你這個倔種!”風絕羽氣的了半天,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