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中,溫馨古樸的房間雕飾盡數被聚星綠玉參的純粹華彩渲染的宛若宮殿一般,無數銀色的星斑,在房樑上下來回跳動,閃的人瞳子生疼。
這聚星綠玉參,乃是南極界特有的一種天材地寶,其形如參,極具靈性,別看充滿翡翠光澤,但卻並非真正玉質,而是一種可以入藥為膳的大補之物,靈性很是溫和,無論妖魔鬼佛,都可物盡其用,而這種聚星綠玉參,通常情況下只要是成熟的參體都要至少一千年的年份才能長生,說是有市無價到是誇大其詞,但絕對是價值連城。
管銘在嘯月宗主要負責傳送陣,但他對天材地寶的瞭解其實並不比掌管嘯月寶庫的那些人差,隨便搭了一眼就知道,這株聚星綠玉參最起碼得值上百塊上品靈寶玉髓,一般的人根本用不起,所以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徐義驍。
“徐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這不是聚星綠玉參嗎?”
徐義驍馬上挑起大拇指,道:“管兄,好眼力。”徐義驍說著,將木盒往管銘的面前一推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請管兄收下。”
“這……是給我的?”管銘愕然的看著徐義驍,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之色,好好的一株成熟的聚星綠玉參,居然送給自己了,這徐義驍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管銘心中閃過疑惑之後,便開始小心戒備了起來。
本來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此為老話,何況徐義驍前一天幫自己弄死了趙靖,掩蓋了那麼多爛事,現在就送上豪禮,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管銘意識到自己距離徐義驍的真正意圖越來越近了,忙調整了一下心態,裝作驚訝的嚥了咽口氣。
還別說,這小子的演技絕對是一流的,什麼時候該用什麼表情和態度,拿捏的十分精準。
此時的管銘眼中滿是貪婪之色,雙手不住的顫抖,但拿起來放下幾次,還表現出有點不敢收下的樣子,那種欲迎還拒的情緒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太貴重了,我可不能收。”管銘一邊說著,眼神死都沒離開過木盒,看的徐義驍和惜環樂不可支。
惜環聲音無比輕柔道:“管公子,這聚星綠玉參,是徐公子費盡心思弄來專門送給管公子的,就是想給管公子壓壓驚,經過了昨天的那件事,管公子還跟我們分個彼此嗎?你就收下吧。”
管銘緩和了一下情緒,沒有碰木盒子,反而理了理袖了,把一隻手搭在了桌角上,語氣無比森冷道:“徐兄,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跟我交個底,你找我不是單純的想跟我結為至交吧?”
他這麼一問,徐義驍倒是愣了一下,心裡無比訝異的暗忖道:這小子還沒傻到家。
但是徐義驍沒有當場承認,反而奸詐的笑了笑說道:“管兄何出此言,呵呵,你想多了。”
管銘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那隻木盒在桌子上跳動了兩下,泛起咣噹的響聲,管銘有些憤怒道:“徐義驍,昨天的事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裡面的太多不合理的地方了,你***別拿我當傻子,有話直說。”
見管銘發怒,徐義驍的臉色終於陰沉了下來,冷聲冷氣的嘲諷道:“既然話說開了,那我也不瞞你了,沒錯,我找你,的確是有所求。”
“徐義驍,你***不是人……”管銘瘋了一下抓住了徐義驍的衣領,但徐義驍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靜靜的審視著管銘,徐義驍沉聲道:“管銘,你身上那點事只要我知道,你要是不想越鬧越大,就給我坐回去,別逼我翻臉。”
“你……”管銘咬著牙,滿臉恨色,但片刻之後,還是鬆開了手:“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徐義驍整理了一下衣物,端端正正的坐回到原位,手指輕點著桌子道:“管銘,咱們之間相處時間也不短了,我想問你有關嘯月宗內部的一些秘密,你能告訴我嗎?”
“唰!”管銘目光憤怒的掃過徐義驍,咬牙切齒一口回絕道:“你想讓我當叛徒?這不可能。”
徐義驍呵呵一笑,並不在意,語氣陰冷道:“管銘,你別在我面前假仗義,你要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趙靖是怎麼死的,三個府衛的小妾為什麼在你床上,你是不是想讓我把這些事大白於天下?紅杏夫人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真到了東窗事發那一天,你以為她會饒了你嗎?”
“啊……徐義驍,我殺了你……”聽完這番話,管銘憤怒的抓著頭髮咆哮了起來,通紅著眼珠子朝著徐義驍狠狠的拍出了一掌。
這些年管銘的修為雖然大有精進,但他起步較底,來的時候只是一個碎虛境的修為,雖然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