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宮的閣老和殿主頗為讚歎,並對他大生好感。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是個人就知道日後嘯月宗和自在宮肯定會變成無分彼此的關係,進入了感情升溫期,並可能會長長久久,但是風絕羽自打結束宴會並跟鳩奇木和鳩狂傑告辭離開了縹緲峰之後,心情開始不如之前的好了。
辭別了鳩狂傑,風絕羽帶著眾人回返靈州嘯月山,在路上,上官若凡等人忍不住問了起來。
“姐夫,剛才那麼多寶物,你怎麼不收呢?咱們也不是沒出力,那天賜、烈焰、鐵衛都有損傷,咱們幫了他們這麼大的忙,收點寶物不過分啊?”
眾人齊齊點頭。
只有玄重閉目沉思,而已經甦醒的紅杏夫人在風舟之中半躺在甲板上的一張軟榻上曬著太陽,笑而不語的看著眾人。
風絕羽斜愣了一眼上官若凡,問道:“若凡,我問你,咱們為什麼幫他?”
上官若凡愣了一下,張口便回道:“是為了日後能找到一個盟友,跟我們抵禦聖龍山的反撲啊。”
風絕羽指了一下上官若凡道:“呵呵,你說的沒錯,看來你沒忘,那麼我們是不是幫他做到了,他是不是欠咱們一個人情?”
“那是天大的人情。”黃天爵接話說。
風絕羽又問道:“我再問你們,他們送咱們謝禮是為了什麼?”
“還人情啊。”眾人脫口而出,但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風絕羽笑眯眯的看著眾人,道:“對,鳩奇木是想還咱們人情,你們再想想那些寶物,那一件不是價值連城,玄重大哥,你想一想,咱們把天坊翻個底朝天,想湊齊這麼多東西,容易嗎?”
玄重睜開眼睛,苦笑道:“容易這個詞不準確,但天坊能做到,只不過想湊齊這麼多東西,天坊三百年的努力就白廢了。”
風絕羽一拍大腿:“對嘛,連天坊都很難弄到的東西,自在宮一拿就拿出這麼多,你們覺得自在宮是什麼意思?”
上官若凡細思極恐道:“難不成他們想用那些寶物把咱們打發了?來了個兩不相欠?”
紅杏夫人靠在軟榻之上笑呵呵的一指上官若凡點評道:“你還行,沒傻到家。”
飯五斗皺著眉道:“這是不是鳩狂傑的主意?他想反悔?”
風絕羽搖了搖頭:“不是,我觀察過了,鳩狂傑是真的想謝謝咱們,他應該不是想跟咱們兩不相欠,這件事應該是鳩奇木親自決定的。”
“啊,那就是說,鳩狂傑已經把咱們跟他定下的約定和鳩奇木說了。”封一血汗顏道:“這個鳩奇木,看著慈眉善目,沒想到心機如此深沉。”
風絕羽笑道:“你見過哪個成名的高手是好相與之輩,鳩奇木控制著偌大個自在宮,縱橫靖州兩千年,門人弟子百餘萬,你們認為,他靠的只有自己的德行嗎?”
眾人聞言,一聲不吭了。
風絕羽看著天空自顧自的說道:“鳩奇木啊,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狡猾的多,我現在才發現,呵呵,鳩英明父子能做出那麼詭計多端的惡事絕非偶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鳩奇木這個人,城府太深了,要我說,聖龍山若是找到咱們的頭上,咱們想借自在宮抵禦他們,不會容易的。”
說著話,風絕羽看向了紅杏夫人。
紅杏夫人嫣然一笑,開口道:“但是你今天拒絕了他的謝禮,鳩奇木也肯定意識到咱們援手的目的並非口頭上與鳩狂傑的情份,而且他這個人情沒有還上,肯定坐臥難安。”
風絕羽沒有理會眾人,看著紅杏夫人道:“夫人,你有何良策?”
紅杏夫人把眼睛一閉,沒好氣道:“你都想好了,還問我做什麼,本夫人傷的很重,需要休息。”
風絕羽嘿嘿一樂,沒再往下說。
上官若凡聽完首尾急的有些毛躁道:“哎呀,咱們費了這麼大的勁兒,鳩奇木居然還防著咱們,這可如何是好?姐夫,萬一聖龍山的人來了,鳩奇木不肯出手怎麼辦?咱們不是白忙了?”
玄重梳理了一番突然一笑道:“你急什麼,你姐夫早就有主意了!”
“是嗎?”眾人一聽,紛紛看向風絕羽。
風絕羽笑了一下,對著上官若凡勾了勾手指,道:“若凡,來,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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