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喊出於宗君。
於宗君因為要配合管銘修繕摩羅地下古城,所以一早就讓風絕羽給安排進來了,隨行的還有他的女兒於音,可以說父女二人自從加入了嘯月宗後為了建設摩羅地下古城貢獻了不斐的力量,他們一直待在古城之內,和管銘接觸的時間也是最長。
“公子,你說管銘啊,唉,這小子在你們去靖州的時候就行蹤飄忽了,有的時候幾天都不回來一趟,我問他,他也不肯說,這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眾人正說著,內城傳送陣一道亮光亮起,只見管銘搖搖晃晃的從傳送陣走了出來。
黃天爵一看,頓時氣的不行,飛過去抓著管銘道:“你去哪了?”
“啊?”管銘臉紅紅的,滿嘴噴著酒氣,有點發懵:“黃長老,找我有事啊?”
“大家都在呢,今天給弟子門人表演一場鬥法,你跑哪去了,走,跟我過去,宗主找你呢。”
“哎,你別拉著我啊,我自己能飛。”
“滾蛋吧,你都喝成什麼樣子了?”黃天爵無比煩燥的罵了一句,帶著管銘飛到了乾池廣場東邊的樓宇上。
把管銘帶了回來,黃天爵就把他扔在地上了,隨後跟著風絕羽等人滿是責備的看著酩酊大醉的管銘,眉頭皺了個疙瘩。
風絕羽見管銘沒少喝,頗為意外,因為這小子雖然在嘯月宗不怎麼起眼,到底修為早就達到了妙渡期,如果他不想喝多,那還真不容易多。
可現在,管銘喝的兩腳打晃,還沒用神力驅除酒氣,讓眾人很是不滿。
管銘是紅杏夫人一手提拔起來的,有的時候,風絕羽也不便於多作呵斥,所以陰著臉沒出聲。
但紅杏夫人可不慣他毛病,走過去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扇在管銘的臉上,利用神力一下子把他的酒氣全數打散了。
“你給我清醒一點。”
“啊?夫人……”
管銘是十足的忠僕,看見紅杏夫人以及眾元老、長老在場,頓時一愣,然後趕緊往後退了兩步:“哎呀,大家都在啊。”
這小子最近跟風絕羽那夥人混的挺熟,又是宇霄殿主,所以挺厚臉皮。
紅杏夫人臉色很不好看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跑哪去了,宗門大事都不參加,還喝了這麼多。”
管銘一聽,嘻嘻的笑了,摸著腦袋道:“夫人息怒,屬下最近有點要務,誤事了誤事了。”
“知道誤事了還說,你是不是自己可以了啊。”
“哎呀,夫人,您說的哪裡話,屬下可不敢亂來呢,我確實有點事啊。”
管銘這個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如果他看不上你,那就往死了鄙視人,但如果讓他心悅誠服了,那什麼時候說話都矮人三分,任打不還手,任罵不還口,特別的和氣。
“你能有什麼事,不在古城待著,到處跑什麼?”紅杏夫人極是不滿,畢竟他一手提拔了管銘,但這小子挺不給他長臉。
管銘聞言,嘿嘿一樂道:“夫人,你一直都相信我,就再信我一次,我確實有些要務要處理,但眼下是什麼事,真的不好說。”
“嗯?”紅杏夫人微微一怔。
旁邊的蕭嶽河卻是說道:“真的?”
“哎呀,真的,我還能騙你們不成,你們就別管了,到時候屬下自會言明一切。”這小子臉皮已經厚到沒大沒小了。
但還別說,包括風絕羽在內,在場的嘯月宗高層真狠不下心來訓斥管銘,因為在修繕摩羅地下古城的這段時間,管銘的努力是看在眾人眼裡的,拿在場隨便一個人來說,他們在忙,都有時間修煉,可是管銘,愣是好幾年的時光,圍著一堆圖紙日夜難眠,連修煉的時間都沒有,這份用心的態度,叫人不佩服都不行。
紅杏夫人狐疑的看著管銘問道:“你小子又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惹事生非啊。”
“哎呀不會的,夫人你就放心吧。”管銘大大咧咧了回了一句。
而他正說著的時候,傳送陣再度傳來一陣亮光,霸王城嘯月府的副總管王錚,從傳送陣中走了出來,離著老遠,便指著管銘喊道:“管銘,幹什麼呢?快啊,走了。”
眾人聽完一愣,頓時懵了,心想,這兩小子怎麼時候勾搭在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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