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你跟我說應該?萬一他們故意的呢?要是他們就想看我們的狼狽相怎麼辦?”
還別說,這小子虐人虐出心得來了,總是拿自己的做法跟別人比較。
紅獅徹底無語了,乾脆把頭一扭,懶得再看他。
胡為以前總是拍馬屁,現在越想越是生氣,老子差點死了,你就這麼對待老子,老子詛咒你跟女人做那事時不舉。
紅獅和胡為不再作聲了,段飛鶴自討了沒趣,還覺得自己智計超群,繼續道:“怎麼?不說話了?說你們笨你們還不信,哼,既然你們不走,本公子自己走,反正要你們也沒什麼用,自生自滅去吧。”
段飛鶴也想了,這兩個傢伙都成了傷殘人士,帶著他們等於帶著累贅,反倒是自己,雖然臉腫的跟豬頭似的,至少一身修為沒有打折扣,再飛他個小半年,也能回到家了。
想罷,段飛鶴理都沒理,大步流星的向洞外走去。
紅獅和胡為見狀也只能無奈興嘆了,兩人一對眼,還是先調息為好。
段飛鶴走出山洞正想離開,就在這個時候,兩個陌生修士突然出現在山洞口。
這兩個人長的奇醜無比,但是修為卻是涅槃境,他們的出現,把段飛鶴嚇了一大跳。
“你……你們是幹什麼的?”
這兩個陌生人面面相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其中一個道:“大哥,原來咱們一直跟著的是個豬頭啊。”
另一個也是笑的前仰後合:“哈哈,是啊,我說離著那麼遠看他那麼圓的,這臉是怎麼搞的,讓豬拱了嗎?”
聽著二人的嘲笑,段飛鶴鼻子都氣歪了:“你們才讓豬拱了,你們全家都讓豬拱了。”
“你說什麼?”
此二人一個叫麻友、一個叫魏傑,是天泉山的散修,之前在樹林裡修煉,發現了段飛鶴三人,這兩個人眼力倒是不錯,雖然段飛鶴三人的形象極是狼狽,但他們身著材料卻是不差,一看就是上好的布料製成,甚至還有玄妙的符籙印記。
再加上段飛鶴總是喜歡把法器長劍佩戴在身上,腰上那把劍也是上品靈寶法器,於是便被麻友和魏傑盯上了。
段飛鶴雖然出身梵天殿,但他經常靠著父親派來的隨從耀武揚威,雖然平時也在修煉,但並沒有盡心盡力,反而學了這麼久,很少有機會出手。
如此一來,他怎麼可能跟經常在天泉山附近白山黑水跟兇妖暴徒打交道的麻友和魏傑相比。
兩個人的目光一冷,紛紛上前了一步。
沒有交手經驗的段飛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戰戰兢兢道:“你們幹什麼?別過來,我告訴你們,本公子是聖龍山梵天殿的五公子段飛鶴,你們要是敢動我,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還別說,聖龍山的名頭的確響亮,他這麼自報家六,麻友和魏傑猛然間愣了一下。
只不過看著段飛鶴的衰樣兒,麻友和魏傑當然不會相信了。
愣了片刻,麻友和魏傑再度放聲大笑,魏傑走了過去,來到段飛鶴的近前,突然抬頭在段飛鶴的臉上扇了一耳光。
啪!
經過三天,段飛鶴本來都消腫了,這一巴掌下去,臉又腫起老高。
“媽的,你是梵天殿的五公子?老子還是段星皇呢?就你這個衰樣還到處用梵天殿的名頭招搖撞騙,真當爺們兩個是傻子嗎?行,你不是段飛鶴嗎?好,今天我就當一把段星皇,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
啪!
魏傑說著,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段飛鶴整個人都蒙了。
這時,魏傑看了看自己的手,眼晴一瞪道:“爽,麻兄,你要不要也來兩下?”
這二位也是作惡多端之輩,再加上平時很少見到跟自己同境界的武修居然這般尿性,連還手都不敢,一時來了興趣走上前道:“哈哈,好啊,我也想嚐嚐扇梵天殿五公子耳光的味道是不是很過癮。”
啪!啪!
這貨上來就是兩下。
段飛鶴鼻涕眼淚流了一大把,還在那狡辯道:“你們,你們兩個混蛋,我說了我是段飛鶴,你們為什麼不信?”
啪!
一個耳光扇過來,麻友破口大罵道:“臭小子,你他孃的還裝上癮了,行,你想裝,老子今天就讓你裝個夠,來吧,魏兄,一塊上,暴打梵天殿五公子的機會可是不多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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