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仇舊怨嗎?”
風絕羽聽完大震,反問道:“嘯月宗的人也就算了,巫映雪畢竟還可以威脅到夫人啊。”
“那是以前,她不也是在殺神的逼迫下籤了“誓血令”了嗎?就算她以前折騰的再熱鬧,現在就是一隻小小的螞蟻,有什麼好怕的?”
“我靠。”
聽完三個老怪物大謬論的說完,風絕羽險些昏倒在地上。
果然吶,人和人的想法是不同的,頂尖高手的思維也是與眾不同。
敢情還以為是什麼別的原因,原來就是因為他們覺得巫映雪和嘯月宗的弟子沒有必要被殺,所以才不殺,換句話來說,殺神和紅杏夫人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所謂的“沒必要”,可以解釋成為兩個處於不同階級和層面的人物上下關係。
做為龍皇一個級別的頂尖高手,殺神和紅杏夫人看待問題相當直接,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則完全可以從客觀的角度看待,這種思維,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了,而這也恰恰從另一個角度告訴風絕羽,當一個人修為和閱歷達到常人所不能及的時候,這個人就無比接近於神。
只有神看待問題的時候才會從客觀的角度看清楚問題的本質,而非由意識主導、混淆本能的辨識度。
一件小事,讓風絕羽突然引申出了大道理,而這個道理,與悟道息息相關。
他皺著眉,苦苦思索著,彷彿自己的前面出現了一條光明大道,又被濃濃的大霧籠罩著,隱隱約約的像是抓到了什麼東西又顯得並不真切。
見風絕羽獨自坐在地上呆,聶人狂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風絕羽嚇醒,道:“別想了,你想不通,就算想通了,你也做不到。”
“為什麼?”風絕羽不解。
聶人狂微微一笑:“這世間最難回答的問題,就是“為什麼”,你與其問,不如去悟,我教你一招,什麼時候你覺得天下人都沒有必要殺掉的時候,你自然而然就會知道其中的道理了。”
“……”
風絕羽徹底無語了,只不過聶人狂的最後一句話,似乎點中了什麼,讓他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糾結、百思不得其解,這都是讓人容易走進誤區的情緒,風絕羽其實想通了,但正如聶人狂所說,想通了,他不一定能做到,與其多想,不如多作。
正想著,殺神突然回來了。
眾人一怔,風絕羽也從那煩亂的思緒中跳脫了出來,四人看著殺神默不作聲走了過來,一個個滿腹疑惑,待他走到近前時,只見殺神用腳捅了捅風絕羽道:“你,出去找。”
“找什麼?”
“八部山!”
“那是什麼地方?”風絕羽疑惑道。
聶人狂接過話茬問道:“五千年前的八部山,現在已經不知道更名為什麼了,想來他是現自己找不到了路,所以才讓你來找。”
殺神道:“對。”
風絕羽氣的鼻子一歪:“你不說你飛的快嗎?找也比我找的快吧?”
殺神:“我累,不想找。”
“我……”
風絕羽鬱悶的直想殺人,果然,跟殺神交流還是需要一些涵養,要不然,早晚得被他氣死。
無奈之下,風絕羽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老大不情願道:“你飛了多久了,大體的方向在哪裡,你是五千年前的怪物,我是五千年後的新手,咱不能三兩句話就這麼沒頭沒腦的找吧?”
蕭嶽河見狀,問向殺神道:“喂,你飛了多久了?”
“六個月!”
“靠。”
風絕羽一直待在彌留殿,彌留殿的時間是靜止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殺神飛了多久,可是他也想不到,就這麼聊會天的功夫殺神居然飛了六個月,以殺神的度,那得是多遠啊。
風絕羽爆著粗也是因為心驚,回頭一看,蕭嶽河掰著指頭算了半天道:“以他的度,若是正常飛的話,一個月大抵能飛上近千萬裡,不排除一開始的時候他全飛行,依我看,現在怎麼過也得有近上億里路了吧。”
聶人狂和項破天狂點頭。
風絕羽白眼狂翻,這王八蛋屬火箭的,怎麼就那麼快?
聶人狂盤算著道:“算算路程,大約可以到八部山了,他居然沒認出來,那就是這幾千年有所變化嘍。”
項破天指著風絕羽道:“別問了,你出去看看有沒有修士,抓一個過來問問就知道了。”
風絕羽瞪了四人一眼,也不答話,離開金霄塔、天道珠,走出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