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不用問,這妞吃醋了,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妞的火眼金晴,唉,我的瞳兒要吃罪了。
上官若夢只瞪了風絕羽一眼,旋即恢復正常,手挽著手拉著李瞳兒走進大門,站在了門口等著觀禮。
風絕羽在後面跟著,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二人的交談,生怕發生什麼血染醫門的大事,但是仔細聽完,頓時絕倒。
“妹妹,你這身裙子很漂亮啊,姐姐在這給你配個香囊就更好看了。”
“姐姐的衣服才漂亮,瞳兒不是很會打扮的。”
“沒關係,瞳兒長的就很漂亮,穿什麼都好看,有時間到上官府啊,姐姐再給你裝扮裝扮,保準迷的那些風流才子神魂顛倒。”
“好啊,我可以去上官府嗎?瞳兒怕失禮。”
……諸如此類,不知凡幾,由此,風大少得到一個結論:兩個女人的確是一臺戲啊……
希望別出什麼事吧!
風絕羽無奈的搖了搖頭,退到了一旁。
此時,大典已然開始,李義德在門前先謝過鄰里鄉親、又感謝祖宗顯靈、得旺李家,一些沒有營養的話說了好長一段,像是賣弄自己的學問,事實上李義德的文采還是不錯的,只不過來觀禮的大體上都是城南的老住戶,一些貧苦人,對這些講演倒是顯得沒什麼興趣,由此掌聲也不多。
隨後,李義德自討沒趣的結束了這番演講,才跟蕭遠山碰了個頭,蕭遠山點頭,李義德方才走向上官若夢,誠邀道:“上官大小姐,可否幫老朽的小店揭個匾呢?”
“我?”上官若夢驀地一愣,下意識看向了風絕羽。
沒錯,這正是風絕羽的安排,目的就是為了造勢。
試想,連城中最大的懷仁堂掌櫃都能來為濟世坊揭匾,濟世坊得多大的面子啊。而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有了這名人的效應,大家日後將會對濟世坊的藥品更加的放心,甚至是推崇。
無可厚非的,風絕羽正是那種屬於無利不起早的傢伙,他讓李瞳兒請上官若夢過來,也是想利用上官若夢的名氣給懷仁堂打打廣告。
見風絕羽衝著自己使著眼色,上官若夢當下瞭解,恨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談合作談買賣也就罷了、佔了上官家的便宜也還算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要利用自己的名氣,為濟世坊造勢,這一筆筆帳,總有一天跟你算清楚。
上官若夢忍了又忍,笑著點頭答應了。
風絕羽見狀暗笑,馬上衝著蕭遠山使了個眼色,只見蕭遠山抬了抬手,鑼鼓聲驟停,隨後便是蕭遠山扯著嗓子大聲宣佈道:“吉時已到,有請懷仁堂大掌櫃上官若夢小姐為本坊揭匾……”
聲調拉的極長,顯得很是鄭重,上官若夢氣苦著搖了搖頭,輕移著蓮步,接過蕭遠山手裡的竹竿挑下匾上的紅綢,大紅的綢子飄然落下,三個極大的燙金大字:濟世坊呈現在眾人眼前。
街道上響起熱烈的掌聲,久久不息,李義德抱拳躬了又躬,終是激動的熱淚盈眶。
蕭遠山及時的走了過來,替李義德宣佈道:“眾位鄉親,本坊重新開張,三日內免費問診、藥費減半,有求醫問藥的請在這裡排隊,等候李老爺子為大家看症啊……”
來往的鄉親等的就是這重頭彩,一些有著小病小災的鄉親們蜂湧而至,場面一時間熱鬧無比。
正當這時,一個高亮的嗓音在人群中響了起來:“我說,濟世坊這次推出的新藥一品金創藥有什麼作用啊,多少錢啊,拿出來讓大家瞧瞧啊。”
李義德聞言,腰板忽然挺的筆直,雙手一拱道:“這位小兄弟,本坊的一品金創藥乃祖上秘方,結過老夫數十年研製方才在近日配出,此藥擁有的療效乃是普通金創藥的十倍百倍,效果非凡,基於此藥配製不易,現承惠為十兩銀子一瓶。”
“十兩銀子?”人群中響起陣陣驚呼聲。
在場都是貧苦人家,十兩銀子夠一家人吃上半年甚至一年了,這價格一抬出來頓時嚇倒了一群人。
某人喊道:“普通的金創藥一兩銀子兩瓶,你這藥是神藥嗎?整整翻了十倍,你怎麼不去搶啊?”
聞聽這不合適宜的聲音,風絕羽向聲音的來源之處輕輕一瞥,果不其然,妙善堂的徐子雄出現了,喊話的赫然是那位陳鴻傑。
對於這種情況,風絕羽早有所料,不慌不忙的朝著蕭遠山甩了個眼神。
蕭遠山會意,用著怪異的手勢偷偷的打了個暗號,很快,一個渾身血染的年青小夥子被幾個人抬了過來。
“都閃開,閃開,聽說這裡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