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鬼胎,聽到虹真被連番擠兌除了暗笑根本沒人幫腔。
承空見眾人都不說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道:“看你們商量的津津有味的,想出辦法了沒有?堂堂諸界戰場各路強者,被一個毛頭小子耍的團團轉,以後出行可要把臉遮好了,小心丟人哪?”
這一句,把所有人都捎了進去。
韓昊笑罵道:“承空,你不也是一樣嗎?有資格說別人?”
承空梗著脖子道:“沒錯,我也一樣,今兒個我連自己一起罵,沒本事,就別亂吹牛,韓昊,你還有臉說話嗎?你們家老九現在被人擄走了,你連個死活都不知道,難為你還待的住。”
聽到承空提起韓召,韓家八兄弟頓時脖然大怒,紛紛叫道:“承空,你看到九弟了,他現在還活著嗎?”
承空嘿的一樂道:“我出來的時候還活著吧,現在就不知道了。”
韓昊制止了就要爆發的幾個兄弟,擺著大步來到了承空的面前,直言不諱道:“承空兄,以往我們在戰場上兵戎相見是因為陣營不同,其實大家沒什麼恩怨,倘若承空能將吾弟真實情況告之,韓昊將感激不盡。”
都是渡過了渾胎大劫的強者,實力相差無幾,韓昊在承空面前可不敢亂說話。
到是承空,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說道:“呵呵,我告訴你又能如何?你要是想救人,不早就進去了,何必等上這麼多天。”
韓昊的眼角抖了抖,沉聲道:“承空兄當真不賣個面子?”
承空邪邪的瞅著韓昊,半晌後終於釋然道:“算了,告訴你吧,韓召還活著,你滿意了。”
“多謝承空兄。”韓昊點了點頭,當真是露出些許的感激之色,剛要說下去。
就聽承空哼了一聲道:“不過你再不進去,恐怕就晚了,我見過風絕羽了,那小子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韓召、閻紅月,恩,再過一會兒,我估計他就要殺人了。”
“大哥。”九兄弟聽到承空的話,無不神色劇變。
老二韓棟道:“大哥,別等了,我就不信,憑藉我們幾兄弟的修為,還破不掉這勞什子破陣……”
“不可。”韓棟話音方落,齊三劍站了出來阻攔道:“幾位殿主,萬萬不可魯莽,二級陣法非同凡響,非通曉陣道之人,一旦進去,可是要吃大虧的。”
承空聽完讚許的點了點頭,不過聽齊三劍的意思是想阻攔眾人,那自己跟風絕羽的約定什麼時候能完成,雖然知道齊三劍說的有理,承空還是隻得攪起了混水,道:“齊三劍,剛才的你說的天花亂墜的,現在怎麼慫了,你們幾個也真有意思,這麼多人一個辦法想不出來,還要聽這老神棍的。”
眾人滿目怨恨的望著承空,恨不得將他扔進嘴裡嚼個稀巴爛,不出主意也就算了,居然坐在旁邊冷嘲熱諷。
齊三劍老臉通紅,望著承空道:“老夫習陣道足足兩百年,雖不能說集天下陣道於大成,可也鮮逢敵手,妖聖大人看不起老夫,老夫偏要到陣中走一走。”
齊三劍說完扭頭看向眾人,大聲道:“不知哪位願陪在下一行。”
眾人聞言,皆是大喜,承空冷笑著也不說話。
聽到這一句,首當其衝的非韓家兄弟莫屬,韓昊率領七兄弟當仁不讓站出,道:“我們陪你去。”
閻東也無二話,站在了齊三劍的身邊。
只有虹真一直沒言語。
承空眼珠轉了轉,道:“就憑你們幾個,我看是有去無回了。”
“承空,你休說風涼話。”
承空道:“我說風涼話?”他冷冷一笑道:“如今韓召、閻紅月皆在風絕羽手中,你們進去想幫助齊三劍破陣,你覺得風絕羽會不會留著韓召和閻紅月呢?”
他這反問,登時讓韓昊和閻東啞口無言,沒錯,風絕羽拿著人質要挾,萬一激怒了他,來個玉石俱焚那就不好辦了,尤其是韓家兄弟,九兄弟向來一心,如果激怒了風絕羽殺了韓召,就算殺了風絕羽又能如何?還不是損失了一位兄弟。
承空見差不多了,丟擲重磅炸彈道:“我是大陣裡走出來的,依我看,如果想收拾風絕羽,大家必須摒棄前嫌、同仇敵愾,合則我們多人,就算不能破陣,聯合所有人的實力強取硬攻,也有幾分勝算,你們覺得呢?”
眾人一聽,皆是眼前一亮,沒錯,陣法雖然很難破解,可畢竟承受有限,如果眾人進去不能破陣,聯合起來找一門而強攻,沒準還真能破掉風絕羽的大陣呢。
見眾人心動,承空馬上道:“虹真,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