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無故的遭人冤枉吧。”
嚴殿多聰明的一個人物,聽這話的意思他就知道風絕羽需要心理平衡了,於是連忙道:“這好辦,倘若風兄不介意的話,老朽願出幾枚丹藥贈予高徒,並且日後如有需要,也不需要讓令高徒遠去飛來峰了,直接找老朽便可,至於李定元的事,就別再追究了,畢竟在下夾在中間也不好做人不是?”
見嚴殿服了軟,風絕羽也只能苦笑了,看來大供奉的這個職位還真不好當,他也不想太為難嚴殿,於是擺了擺手道:“那就按照大供奉說的辦吧,先說好,這次風某是給大供奉面子,倘若日後李定元再有此舉,風某必定饒不了他。”
嚴殿心中一寬,連忙奉承道:“風兄高風亮節,在下佩服至極。”
風絕羽搖了搖頭,心說,這是大供奉嗎?怎麼一副小人嘴臉。
嚴殿這時從百寶袋的掏出了一瓶丹藥,雙手奉上道:“聽說令高徒需要一些理氣通脈的丹藥,在下這裡有些脈絡丸,小小意思,不承敬意,還請風兄笑納。”
熟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嚴殿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風絕羽也懶得跟他計較,將藥瓶接了過來,風絕羽道:“既然大供奉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風某也不執拗了,多謝大供奉贈丹,在下告辭。”
“風兄慢走。”嚴殿現在巴不得送走這個瘟神,連忙陪了笑臉把風絕羽送了出去。
……
從供奉堂回到洞府的路上風絕羽一直在合計著李定元的事,那天他收到的名帖不少,如果都按照李定元的想法辦,自己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去了,那還是個凌虛五重就這麼不可一世,要是換了那幾個凌虛七重的還不天天找自己的麻煩嗎?
想不到在雲劍天門收個徒弟都驚心動魄的,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帶著滿肚子的不忿,風絕羽回到了洞府裡,同時走進去就看見蕭山河在洞裡來回的走著,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讓他如此坐立不安的。
風絕羽輕咳了一聲,問道:“山河,你在那轉悠什麼呢?”
蕭山河聽見是風絕羽,驀然抬頭跑了過來,連忙道:“師尊,大供奉沒有為難您呢,都怪徒兒無能,取個丹藥還連累的師尊,請師尊責罰。”
風絕羽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蕭山河的脾氣到是不錯,可就是有點太自卑,沒事就讓自己責罰,罰什麼啊?
風絕羽頗不耐煩的推開蕭山河,不悅道:“你這話我聽了很多遍了,煩不煩?”他說著,瞪了蕭山河一眼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大供奉叫我去跟你的事有關的?”
蕭山河答道:“回師尊,適才山河在山下遇到了丹方的一個朋友,是他告訴我,李定元去了供奉堂,弟子猜到李定元意欲告上弟子一狀,所以才……”
風絕羽氣的一樂:“你到不傻,算了,大供奉沒有為難為師,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對了,這是大供奉送你的脈絡丸,你拿回去用吧,把你抄錄的功法給我。”對於李定元的事他不打算多說,只要側面讓蕭山河明白日後有靠山就可以了,反正他也什麼事都解決不了。
蕭山河見狀一愣一愣的,身為雲劍弟子他以前聽過太多供奉堂的傳說了,這麼個夾板氣的位置,以前曾經有過很多嫡系弟子仗勢欺人之後壓迫供奉堂內部處理不安分弟子的事件,他還以為風絕羽至少要挨頓罵,結果回來之後反而還弄到了丹藥。
而脈絡丸比通脈丹更好。
蕭山河有點看不懂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師尊跟別的供奉不同?
難道是見人下菜譜?
蕭山河茫然的接過了丹藥,看著風絕羽的目光有些耐人尋味,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鐘又響了來。
風絕羽揮了揮手要來了蕭山河的抄錄的功法,然後吩咐道:“去外面看看。”
蕭山河不敢大意,連忙走了出去,片刻後回返說道:“師尊,藥長老尚絕求見。”
尚絕在雲劍天門號稱藥痴,不過一般的弟子可不敢這麼叫,所以一律尊稱為藥長老,風絕羽聽完一拍腦門,尚絕早就見過,他加入雲劍天門還有尚絕一部分原因,想到自己加入供奉堂這麼時間卻沒能親自去拜訪,心中有愧,趕緊親自起身到洞外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