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乍聽之下,風絕羽三人相不吃驚都不行了,現在他們才知道,怪不得吳不庸一個修煉土系靈法神力的傢伙居然還能使出嫁夢訣,敢情是因為這件玉寶法器。
一個嫁夢境玉寶法器就如此厲害了,那佛河天門的老祖居然煉製出一件囊括了足足十八項靈法的法器,這他媽的有點太變態了吧。
倘若讓一個未達衝陽境的高手擁有此物,那還不逆天了。
十八項靈法,說施展就施展出來,再厲害的高手也抵擋不住啊。
聽到這裡,風絕羽的三人心臟狂跳,看來這件事的確不小啊。
這時,風絕羽尋思道:“既然此寶如此重要,為何貴派老祖不親自出馬調查?”
吳不庸道:“一來我家老祖需要坐鎮吳宗,不能輕易離開,二來倘若老祖一動,勢必會引起浩宇天門的關注,萬一此事再由他們插手,我怕歐陽世家之人會圖謀不詭。”
風絕羽又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是佛河天門派人乾的,收了金寶煉製之法矢口否認,意在求以高額的賠償?”
吳不庸道:“此事我家老祖也有過猜測,是以曾經書信佛河天門,講明如若找不到煉法,寧可給予大量的財寶賠償,可惜對方一概不理,分文不取。”
風絕羽深吸了口氣,猜測道:“那就不是佛河天門的乾的了。”是啊,要是威脅賠償,就沒必要提出滅門之說了。兩大宗門雖然實力上可能有些差別,但佛河天門的掌尊老祖沒必要吃力不討好不是。
這時,周謹山說道:“這麼說還是南境之人乾的了,不過吳兄,事已過去了一個月了,即便派人去追查,也未必能夠調查出來什麼,也許賊人早已派到別處了吧。”
吳不庸嘆道:“在下就怕會發生這種事,所以早在多年之前,我派與佛河時有來往、也有財寶交換的時候,便在吳國境內、三冥橋附近設下了重重眼線,但是至今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出入吳國境內。”
風絕羽道:“沒有發現未必不會發生,賊人可以悄無聲息的跑到三冥橋設伏,一來說明貴派訊息早便走漏,二來賊人有此實力可以不聲不響出入吳國,內外皆憂,此事調查起來恐怕難度不小。”
吳不庸眼神一變,欣然的點了點頭,道:“風長老心思之縝密,吳某佩服,可是在下想不出,南境當中,有誰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躲過吳宗的所有眼線,一點蛛絲馬跡也不留。”
周謹山突然道:“有沒有可能是浩宇天門歐陽世家的人乾的?”
吳不庸道:“沒可能,事發那幾日,浩宇天門正舉行門內大比,我派曾派人觀禮過,歐陽家的頂尖高手無一不在。”
“那就奇了,不是佛河的人乾的,也不是浩宇天門的人乾的,卻在南境之內不聲不響的躲過了貴派所有眼線,又有實力將寶物截下,到底是何人有如此大能?”
一番商論之後,眾人再次陷入疑雲之中,風絕羽眼神微眯,突地說道:“有沒有可能是監守自盜?”
“什麼?”吳不庸聞言,頓時站起,手掌拍著桌子砰砰響道:“絕無可能,師兄乃我家老祖最為看重之人,應是下一任老祖的人選,他不會這麼做的?”
見吳不庸激動了起來,甚至有些發火的跡象,周謹山和李從翰連忙勸解道:“吳兄莫動怒,風……長老不是這個意思。”
風絕羽也說道:“沒錯,在下只是據事直說而已,既然吳兄相信雲劍天門我等,我等便應以局外人的眼光將所有的可能都提出來,這才可以儘快查清事情的真相,在下雖然不瞭解吳不才師兄其人,但在下卻是聽聞,吳兄在門內頗受重視,據聞吳兄不僅年紀、聲望,乃至於實力皆是門內首屈一指,萬一有人心生妒忌,有或者貴派老祖曾經有過擇重之心、偏心之嫌,那就不好說了。”
吳不庸當即震驚道:“你是說師兄他嫉妒我?”
風絕羽搖頭道:“並非肯定,在下就事論事,貴師兄是否會有此想法,想必吳兄應該比在下更清楚才對……”
聞聽風絕羽的分析,吳不庸突然不說話了,而他的舉動更加讓風絕羽覺得吳宗之內奪權奪位之事有可能曾經出現過,這樣一來,也許事情會簡單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