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之間的對決也是極為稀少的,即使有,很大一部分都不是帶著極大的仇恨,而是抱著切磋和比試為目的的,而向現在這樣,龍發狂糾纏在一起不死不休的局面很少出現過,但是如果一出現了,那無一例外都是兩敗具傷的結果,說的不是龍,而是人,在高空中,龍發狂的抱在了一起撕咬那麼唯一的結局就是一方失敗,掉下去摔成肉餅,或者兩個都掉下去,一起成為肉餅,不過照記載來看,似乎第二種可能更多一些,而最可憐的就是他們身上的龍騎士了,無論那種,他們都幾乎沒有生還的希望。
此時,安笛就面臨著這樣的情況,正在他思索著該怎麼脫困的時候,猛的,美女龍騎士的座鞍被抓掉了,帶著一聲尖叫聲,她直直落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安笛來不急思索,腳在斯巴達的身上一蹬猛的蕩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牢牢的將她接住了,而那斷掉的鞍子則遠遠的落了下去,最終成為了一個黑點,不見了。
美女迷離的看了一眼安笛,表情很驚訝,她沒想到她的敵人會冒著風險救她,此時安笛依舊帶著頭盔,她看不見他的臉,但是他的臉上有過猶豫嗎,安笛此時只能一隻手抓著她,一隻手抓的龍韁。還好,安笛什麼都缺,但是就是不缺力氣。
即使是不平衡的翅膀煽動著,可是依舊不能阻止他們繼續的下落,而且速度很快。安笛的危機並沒有解除。
不經意的瞟了一眼下放,地面已經赫然在目,一個山腳的小山村,依稀可以看的清楚,但是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視線裡了,因為由於巨大的慣性衝撞,和兩條龍雖然在死掐,可是翅膀依舊還是在扇動著的,因此他們的摔落,並不是垂直的,而是斜斜的,很快,越過了一座梁,樹木似乎快要夠的到他們的時候,安笛猛然的看見了一個瀑布,雖然並不是很大,但是卻為安笛猛的帶來了希望。
看準了目標,安笛的手瞬間的鬆開,他知道,她會掉在那個水潭裡的,至於她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她的命了,而自己,哎,速度太快,安笛沒有辦法完全的把握住,等到他想鬆手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大片白色,以及白色中出現的樹枝,安笛誤過了水潭,於是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安笛砸的雪花亂飛,樹木折斷,然後就不知道落在了什麼地方了,此時他已經失去了意識。
不是安笛不想和美女龍騎士一起跳到水灘裡,而是那樣如果沒有他控制的話,準確性實在是太小了,說不定兩個人一起都撞在了石頭上成為一堆碎肉,臨危難的時候,男人心底那種保護女子的心理是很自然的就會起作用的,因為他是個男人。
索伯菲婭醒,睜開眼的一瞬間看到的並不地獄,而是一個簡陋的草棚的屋頂。
“我這是在哪。”她一驚,猛的想爬起來,但是渾身卻疼的要命,一點力氣也沒有。
索伯菲婭清理了一下,思緒,她記得,自己似乎在掉下來的一瞬間,落到水灘裡,然後就什麼也想不起來,可是這裡是哪裡,似乎自己並沒有死,但是他呢,她記得他似乎並沒有和自己一起落下來。
她的目光向周圍看去,看但卻找不到他的影子,她掙扎著想起身,想弄清楚他在什麼地方,但是她的身體彷彿不是她的一般,沉重的似乎很難動一下,她知道,是他救了她,但是這是為什麼,她們明明是敵人啊,最後他又為什麼要將著最後的希望留給自己,為什麼?她的閉上了眼睛,眼角流下的是晶瑩的淚水。
不,我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或許,他並沒有死,他那麼冷靜,在那樣的情況下都可以救自己,那麼他一定也會沒事的。
索伯菲婭在心裡如此的說復自己,但是為什麼自己的心裡卻又是這麼的悲哀呢?她只是在欺騙他自己而已,他沒有希望活著,她不敢去想,瞬間,她從來沒曾容納過一個男人的心,被一個男人給佔滿了。
最後的一眼,她雖然沒有看到他的眼睛,但是那頭盔中閃現的一絲悲哀和決絕,她卻捕捉到了,不,我一定要找到他,找到他。
當索伯菲婭聚集起一點力氣想掙扎著起來的時候,柴門卻在一聲吱呀聲中開了,她驚喜的看去,但四目光卻再次的暗淡了下來,她多麼希望進來的人是他啊,但是,卻不是,進來的是一個普通的老奶奶,她很老很老了,走起路來似乎有些顫微微的,只見她正端著一隻木碗。
“姑娘醒了,太好了,來把這藥喝下去?”
老奶奶扶住了她的身體,將送倒了她的嘴邊。
“他呢?他在哪裡。”索伯菲婭並沒有喝藥,而是抓住老太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