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副統帥了,他的軍銜雖然帶著一個副字,可是沒有人敢這麼認為他沒有真正的實權,實際上,東方帝國在維他公國的實權就握在他的手上,記得當時就連自己看到那些秘密資料的時候也嚇了一跳,誰能想到這個年輕人的背後竟然是如此巨大的實力呢,巨大到,可以覆滅他們,更可以讓他們轉而成為另一種情況。
“幫你們……給我個理由好嗎?”此時安笛似乎不帶一絲的感情。
“我……”維他王后有些猶豫了,她真的沒什麼理由,如果是說為了菲娑嗎?可惜他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過,這一點他們已經找哈羅爾證實過了,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麼也只是人家救了菲娑一命,可惜的是,這個孩子太傻了,如此好的一個機會竟然錯過了,一個月的相處竟然沒和人家說過幾句話。
其實想想,這樣的事也不能怪菲娑,她本來就單純,對政治一竅不通,別說她了,就連自己和國王開始的時候又何曾注意到這個普通的幾乎不起眼的,曾經的督統呢,命運真的很會開玩笑,他們現在的命運卻就落在了人家身上,很可笑,命運真的太會捉弄人了。
“你上次說過我……”想到了第一見面的那次尷尬和安笛語出無狀,更想到了他在回信中對自己的那些露骨的話,王后的臉紅了,頭也低了下去,此時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聽她提那些事情,安笛的心裡頓時的明確了,此時他正微笑著看著她,對她,如果可能,他到真的想嚐嚐她的味道,對女人,安笛的心在變狠。
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王后做了很大決心的似的,猛的將小手放在安笛的手上,“如果為了我你願意嗎?只要你願意,你可以得到你想得到的,包括我在內。”
她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她自己在說什麼幾乎連她自己也很難相信,她墮落了,往日的王后如今卻象一個妓女一樣去哀求人家的憐憫,其實如今她又和妓女有何異。
想到這裡,她輕輕的閉上眼睛,眼淚從美目中劃落了下來,連帶著呼吸的聲音也沉重起來,那是極力剋制的哭泣的聲音。
“哎……”安笛長長嘆了一口氣,抓住了她的手,她驚訝的猛的抬頭看著他,似乎還帶著一絲的驚喜,看樣子,她似乎成功了,這成功沖淡了她剛才內心的委屈。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這代價……”安笛的目光落在了她裸露的胸膛上,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安笛內心的佔有慾可是十分的強烈的。
王后輕輕的擦去了眼角的淚痕,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以後永遠都是屬於你的。”
聽到這句話,安笛鬆了一口氣,他不怕他們欺騙自己,欺騙也得要有實力做保障才行,安笛相信實力,就如在叢林裡相信拳頭一樣,失去莉莉不也正是這個原因嗎?
安笛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面立地的大鏡子前面,王后忙跟了過去,宛如小媳婦一般為安笛卸去身上的鎧甲。
“你叫什麼名字?”
“蒲倫洛娜。”
“恩,很好聽的名字,和你很相配。”
安笛的鎧甲很快的被卸了下來,鏡子前,安笛猛的抱住了蒲倫洛娜親吻著,親吻她著嘴唇以及裸露出來的肌膚,他的手伸進了她衣服裡,揉捏著她粉嫩的胸,捏的她很痛但也同樣揉捏的她渾身泛著一絲燥熱。
茲的一聲,她薄薄的紗衣被安笛絲裂了,安笛低聲喘息著,他的目中全是她美麗的胴體。
安笛攔腰抱起了蒲倫洛娜,這個維他的王后,將她放到床上,他的嘴唇貪婪在她的肌膚上享受著,那動作粗魯的彷彿一隻發了情的野獸,的確,安笛壓抑自己已經太久了,遽然的發洩讓她的心裡似乎產生一絲絲的恐懼,她很怕這個血紅著眼睛的宛如野獸一般的男人會真的將她撕裂了,然而,他那粗暴的親吻和撫摩也同樣的給予她不曾擁有過的快感。
她低聲的呻吟著,閉上了眼睛,任由這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取的他想要的東西。
突然,“啊……”的一聲慘叫從她的口中發出,她猛的挺起了身子將他緊緊的抱住,她的貝齒咬住了嘴唇的一角,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即使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可是他依然讓她忍受不了,“他是野獸。”她心裡此時正是這麼想的。然而那滴眼淚代表了什麼,也許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知道從現在起,她不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后,而是一個高階的妓女,一個將是她身上的男人長期佔有的高階妓女。
瘋狂很快的淹沒了她,恍惚之間她已經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她唯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