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敵人的越來越多,安笛他們的傷亡也越來越大,安笛不得以立刻將自己的騎兵調了五千上了城牆,生力軍的加入立刻讓城牆上的形式大轉,敵人再次的被從城頭趕了下去,而此時城牆上通道里已經滿是屍體,幾乎快沒了插腳的地方,而敵人卻依然緊緊的擠在城牆下,一片片的幾乎隨便扔塊石頭都能砸到人。
對此,安笛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除了那些毀雲梯計程車兵,其他人紛紛的搬起石頭滾木砸了下去,一砸就是你大片,甚至有人還將敵人的屍體也給扔了下去,只是那可憐的屍體死了一次之後竟然還要死一次,串在了下面高舉的槍林上,當然雖然被再次的洞穿了,可他們依舊可以砸人,只是殺傷力沒辦法和石頭滾木或者其他的守城器具相比較而已。
戰鬥進行了很長時間,隨著雲梯大部分被毀去,敵人已經很難再次的登上城樓,敵人除了死掉的都退了回去,瞬間城牆前在也沒有一個可以站著的敵人計程車兵了,唯一能聽到的也只有不多些受傷的哀號的聲音,往下面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處看,也很難找到這些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的傢伙,死人真的是太多了,重重疊疊的已經見不到哪怕一處土地的顏色。
濃稠的血水泛著泡末向低窪的地方流去,甚至匯聚成了一條小河,一顧嗆人的血腥味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見敵人退走,安笛和許多士兵們一樣跌坐在了地上,那極度緊張和戰鬥過後的脫力,而還有一些士兵已經趴在一邊吐了起來,幾乎連自己的內臟都吐了出來,安笛想他們的表情一定很好看,但是可惜的是,看不到,除了那些依舊戴著頭盔和麵罩計程車兵外,也有一些頭盔不知道丟到哪裡去計程車兵,但是無一例外的是,他們的頭臉幾乎完全的都被血汙弄的不成個樣子,有個都帶頭盔計程車兵頭上的沖天角上甚至還頂著半截腸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弄上去的,而他自己顯然沒有發現,正坐在一邊看著滿地的屍體發呆。
奴隸們在清理城牆上的屍體,自己人的抬下城樓去,而敵人的,對不起,直接扔到城牆下和他們的同伴呆在一起。
城牆上和下面一樣,血水竟然也流成了一條小河,很多人的腿和身體正泡在這血水裡,血水順著內牆的登城階梯流了下去,甚至都能聽好好似流水的聲音,更多的則是奴隸搬運屍體踩到上面所發出的噗嗤噗嗤的聲音,在這暫時安靜的城牆上尤其的刺耳,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哭泣了起來,那號啕聲顯的如此的孤寂。
對這些新兵的第一次安笛還是比較滿意的,他們以自己新訓隻身竟然抗住了敵人如此瘋狂的進攻,說出去簡直讓人有些難以相信,但事實的確是這樣,雖然他們的傷亡同樣的慘重。
安笛相信,如果他們都能挺的過這次血腥的考驗的話,那麼他們將不在是新兵了,而是國家真正計程車兵,真正的精銳,戰爭,沒有膽小鬼,如果有,那麼也早就瘋了或者死掉了。
安笛撐起了身子,簡單的休息了一會他的力氣又會到了身上,舉目向城內看去,那裡許多的房子都已經倒塌了,有些地方還有血跡以及屍體存在,顯然有平民傷亡,對此安笛只能嘆口氣,這些都是再所難免的事情。
第一二七章 … 撲朔迷離
看看敵人的方向,他們顯然已經沒有開始時的氣勢,許多計程車兵就那麼或倒或者坐在地上,盔甲和武器就丟在一旁,就連旁邊列隊沒有參加進攻的軍陣也有了一絲鬆動的痕跡。
敵人在做什麼,在趕造雲梯嗎?安笛的心裡想著,然後在看看在城牆下或斷或倒在屍體裡的雲梯,安笛猛的想到什麼,讓人火將那些雲梯無論好壞的全部的燒燬,這些都不能被敵人再次的利用起來。
很快木頭燃燒的劈啪聲傳來,空氣裡除了濃重的血腥味外,更多了一股屍體被燒焦的臭味,十分的嗆人,讓一些原本沒被血腥弄吐的人再次的吐了起來。
燒雲梯的火把和油艘是從城牆上扔下去的,那滿目的屍體和創痍的城牆構成了一種幅悲涼而又壯觀的畫面,安笛沉沉的在心頭嘆了口氣。
敵人的投石車早在城內投石車的打擊下成了一堆柴火,而他們計程車兵也早就退到了投石車的打擊範圍之外。
在安笛以為敵人將要發起在一次進攻的時候,讓安笛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竟然撤除了對艾塞的包圍,退到了幾里之外紮下了營地。
安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援兵來了,要不然,敵人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艾塞的,但到底又是哪個方向的援軍呢?是雄渾鐵堡嗎?還是另外兩個駐守城市的第七軍團的軍隊?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