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誰准許你走了,我還沒說完呢。”身後公主那惡魔似的聲音再次傳來。
安笛一個踉蹌險些栽倒,還沒完了,安笛只得苦著臉回過身來。
“公主您還有什麼吩咐。”安笛心驚膽戰的問道。
公主又那那惡魔似的笑,“我不讓打掃了,可沒說讓你走,從今天開始,你就做我的貼身侍衛了,隨傳隨到,要是遲了半分,哼哼……好了今天我感覺不太安全,你就幫我守在門外吧。”
聽前面的安笛還以為自己有救了呢,聽了後面才知道公主還是沒打算放過自己啊,天啊,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啊?
“可是……”安笛有這自己的職責,他來守門了,那他的任務怎麼辦?
“可是什麼,沒什麼可是,你還不快去?”公主杏眼一瞪,粗暴的打斷了安笛的話。
安笛心裡暗歎了一聲,算了,原本來的時候皇帝給自己的任務就是保護你,給你看門也是保護你不是,都一樣。
“是,公主,屬下這就去換了衣服過來。”
等到安笛退了下去,公主頓時鬆了一口氣,臉騰的又變的通紅,想想那個傢伙看了自己的最私密的東西,她的臉就一陣的發燒,可是看著他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沒來由的生氣,真是個太可惡的傢伙了。
小紅邊收拾著東西邊一臉古怪的看著公主,公主已經陷入了自己的遐想裡面去了。
安笛此時的心情可以用糟糕透頂來形容,沒來由的碰到這麼一段倒黴的事情,任誰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無奈的換了身衣服,將讓士兵幫自己把鎧甲穿戴整齊,拿著自己那柄失而復得的長槍,安笛重新走到了公主的營帳門前。
公主原先守門計程車兵臉色古怪的看著他,一副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樣子,估計他們已經得到了公主的命令。
“嗚……你們下去吧,這裡……交給我了。”
“是的,大人。”門兩邊計程車兵啪的行了個軍禮,聲音十分的奇怪。
看著士兵的樣子,安笛臉也有些紅了,不過還好頭盔上的面罩將整張臉都給遮住了,因此外人根本就看不到。
兩個士兵都退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事先就被通知的還是其他的,現在公主的門前可以說是空蕩蕩的,只剩下安笛一個人。
“奇怪……”安笛不由的在心裡想到,他哪裡知道這可是公主特別囑咐的,目的就不甚明瞭了。
營帳的門偷偷的開啟了一條縫隙,透著的燈光,一張嬌豔的臉在那縫隙處閃了一下又不見了。
小紅掩好門,走到公主的面前,“公主,您可真厲害,竟然讓一個龍騎士為您把門,估計這樣的事情從古到今還從來沒有過呢?”
“嗚……他……他活該,誰叫他那麼不聽話了。”公主臉色微紅的張了張嘴,說出的話似乎是在跟情人鬥嘴慪氣,同時小嘴也是氣鼓鼓的樣子,幸好安笛不在,如果聽到她這句話還不得活活的氣死才怪,他不聽話,這樣的話他也能想的出來?
小紅樣子有些古怪,公主現在這個樣子可是她從來也沒看到過的,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天啊,這還是她認識的公主嗎?比起以前那個蠻橫而又古靈精怪的公主,此時的公主竟然露出了一絲小女兒家的神態,尤其是那句狡辯,太曖昧了,這讓她懷疑自己是不眼花看錯了。
此時,公主的心裡也砰砰的亂跳著,一想到那個可惡的傢伙就在自己的門外,她竟然忍不住的想出去看看,這種心裡十分的奇怪,她恨他嗎?恨,可以說恨的深了,可這恨從哪裡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他讓她很生氣,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她生氣,她就要折磨他,從對他的“折磨”裡公主甚至能找到絲絲的快感,不知道是因為安笛是龍騎士的原因,還是因為其他的。
當然,她可沒有意識到她這奇怪的心理,當然也不是她有什麼病,人是很奇怪的,有些東西就更奇怪了,說不清楚,也許是天性吧。
夜晚很寧靜,寂靜的安笛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遠處的營火依然在跳動,彷彿黑暗裡的舞魅,人們早已經沉沉的睡去,偶爾只有一隊隊巡邏計程車兵走過時的腳步聲和鎧甲摩擦發出的聲響,營門邊和四下裡的明哨,英姿勃勃的站在黑暗之中,一雙炯亮的眼睛注視著遠處黑暗中的動靜。
沒有開小差的人,畢竟他們的出身是精銳中的精銳,安笛同樣也沒有開小差,因為他實在是睡不著,即使明明知道公主的營帳周圍有許多的高手暗中保護,可他的眼光依舊向黑暗的他覺得可以的地方掃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