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笛計程車兵警惕的看著外面,他們是安笛的親衛兵,對安笛護衛方面,東方帝國人顯然不相信金輝帝國的護衛,因此他們來了,而門外就是金輝帝國計程車兵,這些士兵不是為了護衛安笛,而是押送那一隊奴隸去送死的,這些原本應該是由角鬥場主的私人武裝完成的,可今天,皇帝來了,整個角鬥場都被軍隊接管了,因此這件事也就落到了他們都上。
很快外面傳來了模糊的兵器的碰撞聲,哀號聲,以及大聲的叫喊,這一切都和真的戰場沒有什麼分別,勝利的人,要殺死失敗的那一隊。
聲音漸漸的平息了下來,接著興奮的吶喊聲傳來,那是看臺上的人的聲音,有著狂熱,驚慌,更多的是興奮,奴隸的血和生命讓他們興奮。
回想那些走過自己門前的那些奴隸角鬥士的眼神,安笛的心裡一片的悲涼,果然,很快,陸續的屍體被抬了下來,安笛不忍心去看,但抬首間卻看到了一具睜著眼睛的屍體,從門口一晃而過,那眼神裡,安笛看到的是絕望,讓人心裡絞痛的絕望,絕望裡,一種資訊在向安笛傳達著。
安笛奴隸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去在想那眼睛,很快就該他上場了。
一個金輝帝國計程車兵走了進了,向安笛行了一個軍禮,“大人,該您上場了。”
“好的”安笛站了起來,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劍,跟隨著那個士兵走了出去,甬道里,安笛計程車兵很快列隊兩旁,這是他們送自己督統的儀仗。
甬道很長,甬道的兩旁,有著無數的牢房,裡面很多的奴隸角鬥士趴在欄杆上看著安笛,安笛默默的注視著他們,這些角鬥士當中也有女人。
安笛的眉頭擰在一起,沒有人知道他在想著什麼,安笛華貴的鎧甲讓這些奴隸門厭惡,痛恨,還有羨慕,因為那是貴族的象徵。
走到入場處的小廳裡,安笛停了下來,甬道很長,也很陰暗,從入場處的鐵質柵欄門外透進來的陽光讓安笛一時間適應不了,他的眼睛微微的半眯著。
小廳的左側有個旋梯,四個士兵走了上去,一會轟隆隆的絞索聲響起,鐵柵欄升了上去,士兵門再次的為安笛檢查了鎧甲和兵器,安笛走了出去,士兵們依舊兩個縱列將他夾在中間。
眼前豁然的開朗,沒有讓安笛有著絲毫的喜悅,他依舊感覺和在那甬道里一樣的壓抑,此時他覺得他和看臺上的那些貴族老爺們的距離竟然是那麼的遙遠。
看臺上人們歡呼著,然而卻不是為了安笛,對面的門裡,一身戎裝的弗郎索也在士兵的儀仗裡走了出來,他的鎧甲比安笛的要好看的多,明顯的帶有貴族的習氣,華美的象是一個王子。
看臺上,一堆儀仗圍繞著一個頭帶皇冠的人,那是金輝帝國當今的皇帝陛下,他的旁邊坐著他的重臣們。安笛左右看著,想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熟悉的人,可惜,人太多了,他找不道。
弗郎索一出現,就引起了帝國少女們的一陣尖叫,被喻為天才的他無疑是整個帝國少女們心中偶像,不象安笛,也許帝國很少人知道他的存在,甚至他是龍騎士的這件事,估計也都沒有多少人知道。
弗郎索對那些歡呼絲毫沒有理睬的意思,他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安笛,他的對手,在知道對方是龍騎士的時候,他就知道即使自己是天才,唯一的結果也是送死而已,自己是不可能戰勝一條龍的,然而,當自己的父親在知道對方是龍騎士之後,妄圖找皇帝陛下阻止這場決鬥,他不想看著自己的兒子白白的送死,然而,卻被自己拒絕了,自己即使是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死也要被安娜記在心裡。
看著安笛,他一臉的坦然,“你的龍呢。”
他看著安笛,安笛也看著他,雖然他還是那麼的英俊,可是明顯的精神狀態十分的委頓,看來,他對自己並沒有戰勝的把握。
“龍?你覺得,今天的決鬥需要龍嗎?”安笛也露出了哀傷的表情,他和他的對手一樣,同病相憐。
弗郎索驚訝的看著安笛,“你不讓你的龍和你一起戰鬥。”
安笛點了點,“不需要,我和你是一樣的人,或許我贏了安娜,但另一場戰爭我卻輸了,最起碼你還有挑戰的勇氣,可是我呢?我連挑戰的資格都沒有。”
安笛的表情很沒落,他失去了莉莉,永遠的失去,可是他卻連向三王子挑戰的資格都沒有,就好象打碎了牙齒卻要自己吞到肚子裡一樣。
弗郎索點了點頭,不管聽不聽的懂安笛的話,安笛那悲傷的感染力並不虛假。
“金輝帝國皇家騎士弗郎索對東方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