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底有什麼事,如果沒有,在下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說著他站了起來,他只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在這裡他覺得有些丟臉。
“怎麼,以前的哈里可不是這麼沉不住氣的啊?”
山賊頭子,不哈里身體猛的一顫,轉過來身,疑惑的看著安迪,目光中再次的放出來謹慎的光芒,“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的真實姓名。”也難怪,很久了,哈里這個名字他自己幾乎都快忘記了,經歷的事情太多了總是會讓人遺忘的,在山裡,沒人知道他叫什麼,只叫他頭,大王,或者老大,普通的人則叫他疤大王,因為他一臉的疤。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哈里在心裡忖度著,他想看清楚安迪的臉,可惜那頭盔遮的太嚴實了。
安迪微笑著,摘下來頭盔,“這麼連老朋友也不認識了嗎?”
一聽安迪這麼說,不只是安迪計程車兵愣住了,就連那兩個山賊也愣了,他們不是為了女人發愣,而是因為安迪的話。
哈里的眼睛眯在了一起,仔細的打量著安迪,最先在腦子裡出現的景象就是那電石火光般驚天的一劍,那一劍他永遠也忘不了,那是深刻在他心裡的痕跡。
“是你?”哈里此時完全的冷靜了下來,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痕跡,當然他臉上全市疤能看出來才怪,只是此時他多了一股氣勢,一種面對高手的氣勢,鄭重的氣勢。
安迪能認出他來一點也不怪,像他這樣一臉都是疤的,幾乎看不清到底長得什麼樣子的人全天下又有幾個呢?
安迪依舊笑著,揮了揮揮手,讓士兵送上茶來,哈里再次的坐了下來,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安迪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要知道雖然他們勉強算的上認識,可那也是在敵對的場合啊,以後基本上沒交情,仔細算的話,他還是他的敵人,他該不會是想算老帳的吧?
“大人,對於幾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為了生存我不得不那樣,如果大人想我哈里對您有個交代的話,我哈里命就一條,還請大人不要難為我的兄弟們。”他的話大義凜然,他還是那個熱血的豪爽的漢子。
“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啊,可惜我都快忘的差不多了,你放心,我不會難為你,更不會難為你的兄弟們,相反,我還很敬重你,至於幾年前的事情,我們本來都沒有錯,悲哀的不是我們,你有何必放不下呢?”安迪的臉上有寂然的神色,說著,他走到了哈里的面前,伸出來自己的手。
哈里心裡是百味陳雜,看著眼前的手,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狠狠的抓住,從安迪緊抓的手裡,他能感覺到到安迪的真誠。
安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我這裡有一場戲,你想不想看看,想看的話,你可以一起來。”
戲?哈里的肚子裡有犯起來低估,不過既然安迪已經拿他當朋友了,他還有什麼不敢的呢?
騎馬和安迪的軍隊一起,哈里很快就和安迪一起到了一處狹窄的山道前,安迪一道來,頓時,兩邊的山坡上槍林一片,高高的舉起,向他們的統帥致意,哈里大驚,他沒想到這兩邊的山坡上竟然藏了這麼多的軍隊,而且看樣子全是地特斯計程車兵,他看著向那些士兵們舉手致意的安迪,心中更迷茫了,幾年前,眼前這個青年人還是個少年,可是這幾年他的變化似乎太過巨大了,他的身上似乎永遠都是以個迷,讓他猜不透的謎,就那些士兵,他大致的算了下,數目讓他驚訝不已,竟然不下數十萬,尤其,這麼多人在一起,竟然沒有一絲吵雜的聲音,精銳,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
安迪的手一落,那些士兵立刻又掩藏了其來,宛如從來沒有一個人出現過,靜的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跟隨安迪的軍隊很快也掩藏了起來,那些山賊們則吶吶的呆在一邊,你看我,我看你,更多的則是看著自己的老大。
哈里雖然不知道安迪想做什麼,但是看情況他也知道要保持安靜,於是讓自己的屬下們也掩藏在了林子裡,並再三的警告他們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其實不需要他吩咐,他的山賊屬下們早就大氣不敢出一個了,趴在地上比死人還像死人,有人竟然還大汗淋漓的。
整理好自己的手下,哈里上來安迪所在的山崗,那山崗上,到處都是身穿地特斯軍甲計程車兵,密集的難以想象,他們都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武器,一動不動,彷彿等待著獵物的獵人一般。
安迪正趴在草叢裡,哈里爬過去,剛想開口詢問,安迪將手指在口前噓了一聲,示意他別出聲,然後手向山溝的遠處一指,那裡很遠,什麼也沒有,但是卻又一群鳥從遠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