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他們是被彎刀劈死的,一個人的脖子和他的頭顱只有一塊皮肉相連。
然而安笛最在意的並不是那幾個安塔曼士兵的屍體,而是另外兩具屍體,從裝束上看來,她們似乎是奴隸,而且還是女性奴隸。
女奴隸修工事的事情安笛是知道的,由於安笛急著趕工,而安塔曼王又及時來不急調更多強壯的奴隸過來,因此就出現了用女奴隸代替的事情。
安笛的眉頭深深的鎖著,沒有人能看的出來他想什麼,從那兩名女奴的屍體上可以看的出來,她們是被虐殺的,有一名女奴的四肢都被砍了下來。
周圍寂靜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安笛。
安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掃視了一圈,那些被他看到的人紛紛的底下了頭去。
“誰幹的?”安笛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讓人感覺到有些恐懼。
誰幹的?是指什麼,是那幾個被殺的安塔曼士兵還是死了的兩個女奴隸。
“大人,您計程車兵無故殺了我的人,您可得要我們做主啊?”那安塔曼軍官想當然了,見安笛問立刻說道。
聽見這麼一說,安笛計程車兵中有人走向前來朝安笛跪了下來,一個兩個,最終跪了一片。
“什麼人?什麼人敢動我們東方帝國的人?”安笛還沒來的急表態,一個大嗓門就吼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是多多龍來了,只是他來是來了,可是帶的人未免太多了點,整整一大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看見安笛,多多龍忙走了過來,也朝那幾句屍體看了看,見不是他們的人火氣頓時也沒有了,向安笛問道:“大人,這是怎麼回事?”他那語氣跟剛才氣勢洶洶的樣子完全相反。
安笛沒有看他,也沒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跪下來的他計程車兵,然後將目光集中到了那名安塔曼軍官的臉上。冷冷的道:“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安笛那冷冷的目光一盯,那軍官混身一個機靈,身上冷汗直冒。當下不敢有掩瞞,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那幾個安塔曼士兵無故虐殺兩名女奴,安笛巡視工事進度計程車兵憤怒了,將那幾個士兵給圍了起來,亂刀砍死,安塔曼計程車兵見東方人殺了他們的人,頓時也抽了傢伙將他們給圍了起來,只是沒敢動手,於是這片的兩幫士兵聽到訊息全都跑了過來。
安笛聽完那安塔曼軍官的話,不置可否,將目光再次的轉移到了他計程車兵身上。
“誰先動的手。”
第一七六章 … 溫柔的恐怖
在安笛的目光下,終於有個東方帝國計程車兵站了出來,只見他一聲不吭的把自己的刀遞到了安笛的手上,那刀上依舊還有未乾的血跡。
士兵向安笛行了個軍禮,然後脫下了頭盔,讓人驚訝的是他臉上也有個奴字。
那士兵從新的又跪到了安笛的面前,將自己的脖子伸的老長,等待著安笛的軍法。他的身子顫抖著,嗚嗚聲從他的咬緊牙的嘴裡發了出來,戰場上他沒有哭,而此時他卻哭了。
安笛的其他士兵嗚咽著。
“大人……大人……”
那一片跪著計程車兵彷彿聽什麼命令似的,紛紛爭搶著來替死。
又來了一群人,是安塔曼的國王和他的重臣們,他們是從宴會上直接趕過來,每個人都顯得氣喘吁吁,看著眼前的場面,包括國王,每個人都擦了一把冷汗,還好死的人不是東方人。
安塔曼的國王來了,安笛好象沒看見一般,低著頭細細的打量著那把那名士兵遞上的長刀,那樣子好象那刀是多麼的名貴似的。
安笛沒有用那刀砍下他士兵的頭顱,反而將那刀插了他面前的土地上,向那寫士兵柔聲道:“將你們的頭盔全都脫下來。”
士兵們不知道按地是什麼意思,但是對於安笛的命令,他們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些士兵一半甚至更多人的臉上都有個奴字,人們面面想覷,在對方的眼裡看到的都是震驚。
那名安塔曼軍官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果然,安笛的目光再次的轉向了他,“看到嗎?我計程車兵,他們很多都是奴隸,難道你想殺他們也可以讓你隨意的殺嗎?”
“啊……不……不。”那軍官嚇的不清,忙辯解道。
安笛冷哼了聲,向他計程車兵說道:“你們都起來吧,從今天開始,只要有人在你們面前殺人,殺任何人,我授予你們不必向我報告就地處決的權利。記住,是任何人,你們沒有任何錯,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