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只是頭有點暈,他怎麼樣了。”海輪的心思始終放在安笛的身上。
老人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這叫他如何回答,但是彷彿感應到老頭的焦急,安笛的臉色刷的一下又變紅了,彷彿快要燃燒起來,但是那只是瞬息之間。饒是老人見多識廣。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似乎危機都度過了。
見安笛沒有的異樣,海輪頭一歪,暈了過去,而老人則使勁擦著臉上的汗水。他的袖子幾乎擰下水來。
一切都平靜,看似平靜,但是安笛卻完全的陷入了黑暗的世界裡,這個世界,他見過,是在夢裡,此時也許也只是一個夢。
這個世界裡,安笛的腳上是星星一樣的雲朵,盤旋著,而他的對面,不在是空曠,而是一個人影,不,不是人影,而是黑色盔甲,只是它有虛幻而變為什麼實體,上面還冒著黑色的煙氣,看起來很恐怖。
“你是誰,你不在我的身體裡的嗎?為什麼會突然在這裡出現。”
黑色的盔甲並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懸在半空。
安笛還想問些什麼,但是那盔甲突然花做一陣煙,鑽進了安笛的腦子裡,疼的安笛幾乎想喊叫出來,那感覺猶如鎮刺一般,但是很快就消去了,但是安笛的腦子裡好象出現了許多的影象,是片段,十分的模糊,想去看清楚,卻怎麼也沒辦法看清。
這是怎麼回事,安笛的腦子裡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他從來沒有這麼疑惑過,同時,還有這黑色的,怪異的世界,著什麼意義嗎?
正在他想好好的想一想的時候,突然憑空出現的一隻黑色的手將他拉了起來,還沒等他有反映,他醒了過來,身上一陣巨痛,但是似乎他身上的紗布都被換成新的了,裡面散發著濃重的藥味。
安笛想動動,突然發現他的手被一隻手握住了,轉頭一按卻是海輪,她睡的很甜,眼睛有些紅腫,可以看出哭泣過的痕跡,她為什麼哭,又為誰哭,安笛的心裡,有這這樣的疑惑。
第二〇九章 … 真實的海倫
安笛想將手抽出來,可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此時做起來卻那麼的難,他身上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一般,努力的半天也只是稍微移動了一下,但是,似乎睡夢中的海倫意識到什麼,抓的更緊了。
“別離開我,求求你別離開我。”海倫似乎夢到了,在夢裡竟然哭了起來,她的身子移動到了安笛的身邊,猛的將安笛整個人都抱住了,疼的安笛倒吸了一口冷氣。
似乎抱著安笛才感覺到塌實,海倫不再哭泣,只是鼻子輕輕的翕動著,眼角還掛著淚痕。
此時的海倫看起來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讓人哀憐,弱弱怯怯的,但是安笛卻從來都沒忘記,正是這個一眼看去讓人憐愛的女人,差點讓自己死去,而且他那兩萬生龍活虎的兄弟,就那麼永遠的躺在冰冷的土地上。
他計程車兵在最後誓死保護他,用他們自己的身體為他抵擋箭雨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自己認為自己已經沒有眼淚的安笛,眼角情不自禁的溼潤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輕易的相信了這個女人,人都說美麗的女人,男人最沒抵抗力,真的是這樣嗎?安笛的心裡深深的自責著。
海淪抱的安笛很緊,彷彿怕他會突然消失不見了,對於她的身份,安笛不是曾經沒有懷疑過,但是很輕易的安笛還是相信了她,是她偽裝的太好嗎?還是她在安笛的面前露出了真性情?信任和不信任都是個很奇妙的心理,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再次的海倫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身體猛的一驚,眼睛緩緩的睜開了,此時她還發現她抱著安笛,而他的額頭上掛滿了汗珠。
海倫觸電一般的忙放開了安笛,“對不起。”她的語氣彷彿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般,但是對不起什麼呢,是出賣了他,還是弄疼了他。
海倫的目光不敢看安笛的眼神,那眼神很冷,彷彿死人一般,這讓她心悸,而又有些害怕,怕安笛離開她,永遠的。
安笛將目光從她的身上離開將頭轉到了一邊,他不想再看見她。
安笛的動作讓海倫的心猛的痛了一下,淚水想再次的滑落,她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她怕自己哭出聲來。
兩個人的世界冷冷的,海倫再次的蜷縮在了安笛的身旁,離安笛很近,但是卻總有那麼絲絲的距離碰不到他,這距離在海倫的心裡幾乎永遠都是跨越不了的鴻溝了,他不會原諒她,她知道。
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已經習慣了他的懷抱,他的胸膛很溫暖,是她永遠都不再想離開的地方了,她怔怔的望著他的起伏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