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那我們是不是……”“算了,我不敢,別鬼使沒做成被送去投胎了。”“你們有誰認識嚇人鬼,去探探口風?”“抱頭鬼呢?他倆不是經常一塊嚇人嘛。”“抱頭鬼的頭掉河裡沖走了,正撿著呢。”“嘖,連個腦袋都召不回來,白死了這二十年。”孟青朗沒什麼要吩咐的,脫了紅衣往小區走,時間不多了,他準備先把 說,你是不是想投胎了?當晚,張麗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醒了,側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動不了,她立刻想到了一個詞——鬼壓床。她開始恐慌,卻連手指都動不了,無法支配身體的恐懼蔓延,她掙扎,卻只有眼珠瘋狂轉動著。床邊慢慢升起一顆腦袋,脖子折成奇怪角度,七竅流血,眼睛只餘空洞,慢慢靠近她,張嘴噴出一股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