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聽上去倒是有點在埋怨燭臺切光忠沒有告訴自己的意思,不過語氣卻更像是在撒嬌,讓他抬起手來揉了一把立花繪梨的頭髮,又被輕輕的拍開。
“頭髮會被揉亂的啦……”
聽著她小聲的抱怨,燭臺切光忠也才滿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隨意的插到了褲子的口袋裡:“先前逛街的時候看到這家店,覺得東西都還不錯,所以有時候路過的話就會過來喝點或者吃點東西。”
“原來如此……”立花繪梨似乎接受了他的這個說法,也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之間的互動看在了旁人的眼裡,各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思緒。
看了看似乎是陷入了思考之中的安室透,江戶川柯南沉默了一下,又十分好奇的開了口:“燭臺切先生!”
“嗯?”被叫到的男人垂首下來看他:“怎麼了,小弟弟?”
“燭臺切先生的全名,難道是燭臺切光忠嗎?”
他瞪著自己那雙好奇的大眼睛,裡面寫滿了對未知事物的新奇:“就是和那把被找到的現在儲存在水戶德川博物館的刀一樣的名字嗎?”
江戶川柯南提到了水戶的德川家,讓燭臺切光忠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彩,很快又被眯起眼睛的動作給掩蓋:“你很聰明呢,小弟弟。”
“不過,柯南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毛利蘭雖然當時也在淺川博物館,但是她並沒有注意到那對談論著燭臺切光忠的情侶,所以也好奇的向江戶川柯南看了過去。
後者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就如實的回答了起來:“因為前兩天我在淺川博物館的時候,正好聽到有人談論這把刀嘛!”
“而且安室哥哥他們都叫這個大哥哥燭臺切先生,剛才繪梨姐姐又叫他光忠,所以我就這麼猜到了呀!”
“和名刀同樣的名字嗎?”
世良真純也打量起了眼前這個男人,回想起了立花繪梨家的那些人,也瞭然的點了點頭:“這倒是非常符合繪梨家的風格呢!”
“哪裡有啦……”
立花繪梨無奈的笑了一下,對自己剛才下意識叫出了燭臺切光忠的名字的事情反省了一下,又把話題引向了別的方向:“不過,說到淺川博物館的話,就不得不提先前怪盜基德盜走的【荷魯斯之眼】了吧?”
“確實是這個樣子!”
圓谷光彥在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年齡真實的孩子裡面,其實是最聰明也是關注的東西最多的,立花繪梨這一提到怪盜基德和【荷魯斯之眼】的事情,就讓他想起了今天早上才在電視上看到的新聞報道。
“以往怪盜基德盜走了寶石以後,沒過多久就物歸原主,或者說是丟棄在了路邊讓人發現,但是這一次卻不同。”
“這麼幾天過去了,被怪盜基德盜走的【荷魯斯之眼】依舊是下落不明。”
世良真純接過了他的話,這個報道今天早上的時候她也是看到了的:“媒體都在猜測,怪盜基德是否也被【荷魯斯之眼】的光芒所迷惑了。”
“那個傢伙應該不至於吧?”
江戶川柯南可以說是在做的人之中,與怪盜基德所接觸的最多的傢伙。
雖然怪盜基德經常盜取寶石等東西的這件事情,他作為偵探而言是非常希望阻止的,但是又不得不說,江戶川柯南十分的相信對方的人品。
這一次,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不成嗎?
知道一切真相的立花繪梨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小口的喝著自己的飲料。
被鑲嵌在那振刀的刀拵上面的【荷魯斯之眼】,現在已經連同刀一起顯形,變成了菊一文字則宗額前的髮飾,所以當然就已經不可能被換回來了。
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告知普通的人,所以就只有讓怪盜基德,也就是本名是黑羽快斗的那個高中的青年來背這個鍋。
而一想到被半逼半就的成為自己的協助者的黑羽快鬥,立花繪梨就忍不住托起了腮來。
也不知道菊一文字則宗在黑羽快鬥那裡怎麼樣了?
她想著一會要不就到那邊去看看對方,順便也和菊一文字則宗說一說有關今天在時之政府所遇到的沢田綱吉所說的那些事情。
立花繪梨的眼睛漸漸的眯了起來,因為她是正對著咖啡廳的大門口的,所以眼前也晃過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還沒有等到她反應過來,一身白色的鶴就伴隨著門口響起的風鈴,走到了這邊眾人圍在一起的地方。
“真是的,繪梨出來也不跟我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