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的決定是?”
今天的近侍是數珠丸恆次, 他坐在立花繪梨的身邊低斂著眼眸, 陽光透過走廊撒在了他的身上, 看上去就如同一名虔誠的僧人。
他撥動著手中的那串佛珠, 等待著立花繪梨的回答。
“順其自然吧。”
立花繪梨關掉了手機螢幕上的光,把它放到了制服裙的口袋裡面:“他不來煩我的話, 我也不太打算想去管他。”
“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都有秘密。”
“是嗎……”
數珠丸恆次頷首,站起了身將一邊的外套拿起遞了過去:“時間差不多了。”
“嗯,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
立花繪梨將外套穿上,又接過了他遞過來已經收好了的制服包:“那麼,我出門啦!”
“請一路小心。”
自從立花繪梨前段時間和他們商量過之後,家裡的各位刀劍男士們也不再堅持送她上下學了,看起來似乎更加尊重她的決定,不過實際上……
“如何,她走了嗎?”
“嗯。”
數珠丸恆次緩緩地拉上了大廣間的門,看著一屋子跪坐在那裡的同伴們,也走向了自己的位置:“看上去是已經做好了決定。”
“就是暫時不去管那個孩子對嗎?”小烏丸接過了他的話,讓男人點了點頭:“是的。”
“哈哈哈……”
三日月宗近拖長了聲音笑著:“還真的像是小姑娘的作風呢。”
“三日月!”
山姥切國廣看了他一眼,讓漂亮的男人笑眯眯地看了回去:“不要這麼嚴肅嘛,山姥切。”
“現在不是在說嚴肅的事情嗎?”
和泉守兼定雙手托住了後腦勺,大大咧咧道:“所以,現在也可以說了吧?”
“大清早的把我們叫過來的事情。”
“確實。”
在座的各位並不是所有人都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所以在和泉守兼定開口以後,也紛紛向那邊看了過去:“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藥研,你來說吧。”
在立花繪梨不在的時候,小烏丸作為日本刀之父,理所當然就是本丸的大家長。
“是。”
在他的開口之下,藥研藤四郎也頷首,站起來在一堆跪坐的人之中顯得非常的顯眼。
他扶了扶眼鏡,淡淡地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大將最近和那個男人接觸的比較多。不過,就我看來,我認為她已經開始動搖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
博多藤四郎舉起了手:“而且,他們兩個好像有進展了!”
這句話一出,大家的目光“唰”的一下就向他看了過去。
“什麼情況?”
“我前兩天看到她的時候,發覺她的嘴唇有點腫……”
“這麼說起來,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前兩天參與了現世出陣的幾振小短刀交頭接耳了起來,小聲的述說起了自己的感受,而雖然他們的聲音都不大,但是這一屋子就沒有一個是普通人,就把他們聊天的內容全都聽了進去。
別看著短刀們的外表看上去就和小孩子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一般來說都是作為護身刀存在的他們知道的東西有可能要比其他的刀種還要多。
聽著聽著的,壓切長谷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手中的本體就壓不住了。
他猛的就站了起來:“——我要去把那個傢伙給壓切了!”
“你冷靜一點呀!”
旁邊坐著的不動行光和加州清光兩個人連忙把已經準備把刀給拔出來的壓切長谷部給拉住,堀川國廣也連忙在旁邊勸著,結果髭切在邊上軟軟的開了一句口,把好幾個人都點炸了。
本來還比較安靜的大廣間裡瞬間就亂成了一團,不時還能夠聽到幾個具有特色的笑聲。
“咳。”
小烏丸向一邊給自己倒了茶的骨喰藤四郎道了一聲謝,然後將右手成拳放到唇邊輕咳了一聲:“好了,子代們。”
“聽為父說兩句吧。”
“您請說。”
小狐丸輕輕地頷首,在場的人裡面,他可以說是相當冷靜的一個,而就像是有一個人鬧起來就會有一群人被感染,有人冷靜下來也會有其他人跟著被冷靜下來。
況且,在場冷靜著的傢伙其實還挺多的,所以場面也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