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藤四郎聽完摸了摸下巴:“那麼,你們所瞭解到的情況也不少了呀?打算什麼時候進入敵方的本陣呢?”
“具體的還是得聽降谷先生和上面的安排。”
風見裕也簡單地解釋了兩句,又轉頭向旁邊守著的幾個公安人員吩咐了幾句,自己也走進了一旁的審訊隔間裡面。
亂藤四郎眨了眨眼睛,就從桌子上撈起了耳機帶上,認真地聽起來。
——
亂藤四郎在中午才回到家裡面,一回來先是去到了餐廳撈了一些吃的,再抱著一包薯片,一邊吃一邊往立花繪梨的房間走。
“主公,我可以進來嗎?”
他的聲音甜絲絲的,也讓正趴在床上看連續劇的立花繪梨把頭抬了起來,順手按下了暫停鍵:“可以,你進來吧。”
亂藤四郎拉開了門,蹦蹦跳跳的就走了進來。
他今天把長髮紮成了馬尾,穿的是粉色的襯衫和淡黃色的短褶裙,看上去就是一個青春無敵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多少人被這樣子的外表給迷惑了。
“那邊今天有什麼情況?”
面對立花繪梨的詢問,亂藤四郎也把今天在公安那邊聽到的東西說了一遍。
在聽到那邊準備過一段時間再收網的時候,她也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主公,要吃薯片嗎?”
看著亂藤四郎遞過來的薯片,立花繪梨不覺地嚥了咽口水,想起了藥研藤四郎的叮囑,又搖了搖頭:“不了,藥研說我身體好之前不能吃這些。”
聞言,他也把薯片塞到了自己的嘴裡。
立花繪梨想了想,又繼續開口:“你在那邊,看到江戶川柯南了嗎?”
“沒有。”亂藤四郎晃了晃腦袋,回憶了起來:“他沒有被允許到那邊去,似乎是安室他的命令,只允許他參與小部分的事情。”
立花繪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一點她還是能夠猜到的。
事實上,自從那天把刀劍們從富士山帶回來以後,安室透就很少跟她說工作上面的事情了,一方面是怕她繼續操心下去,一方面估計也是被家裡這群人談過話。
這讓立花繪梨又無奈又想笑,最後也只能由著他們去,偶爾才會從他們的口中打聽一點東西。
“主公,事情我都跟你說了,不過你可別和一期哥說,不然他又得唸叨我了。”
亂藤四郎吃完了薯片,把包裝袋揉成團捏在手裡,立花繪梨也笑著點了點他的眉心:“知道了。不過,薯片的包裝記得要扔遠一點,不然藥研會以為是我吃的。”
“我知道啦!”
亂藤四郎又和她說了一會話,才離開了這個房間,剛剛走沒有多久,博多藤四郎又過來了。
他過來倒不是跟立花繪梨報告什麼,準確的來說,他是過來告狀的。
“你說,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立花繪梨就靜靜地聽著他抱怨陸奧守吉行和鶴丸國永到萬屋去亂買東西的事情,看到這位本丸的小管家近乎要抓狂了的模樣,也抬起手來揉了揉他的頭髮:“好啦,博多。我一會會說他們的,你就別生氣了。”
“咱們為數不多的小判都快要被花完了……”博多藤四郎咂了咂嘴,聲音裡面非常的委屈。
立花繪梨也連聲的應著,直到把他送走了,才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亂花錢這種事情確實該管一管了,畢竟小判不像是現世裡面的錢,他們這麼長時間沒有真正的出陣了,小金庫再這麼下去遲早都得用完。
立花繪梨托起了腮,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把高中給混完了,然後把結業證書給拿到。
“你在嘆氣,是出什麼事了?”
安室透的聲音讓立花繪梨再一次抬頭,看到他站在外頭的院子裡面往裡看,也站起身來向那邊走了過去。
“沒有什麼,只是忽然想感慨一下時間過得太慢。”
安室透自然地扶著她的手,讓她在走廊邊緣坐了下來,自己也坐到了她的身邊。
他這段時間常常抽空過來,只是沒有再像是原來那個樣子受到太多的阻礙和刁難。
看樣子前段時間的那些打是沒又白挨。
他的心裡面是這麼想著,不過安室透的表現就像是先前被當沙包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攬過了立花繪梨的肩膀,開始輕聲的和立花繪梨聊起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