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並不是什麼好的訊息。
他將自己這邊的訊息與立花繪梨的那邊進行了一個共享,在交代了風見裕也聽從她的安排之後,就徹底玩起了消失。
直到十五夜的到來,安室透也找到了突破口,偽裝起來以後,悄悄地跟隨著這群人一起上了富士山。
在上山的途中,安室透還看到了偽裝成了登山客的脅田兼則。
對方一個人揹著一個登山包上路,自己這群人還在後面繞開了他。
如果不是立花繪梨先前就告訴了安室透,脅田兼則就是組織二把手的【ru】,他恐怕還被矇在鼓裡。
沒想到他今天會親自出馬,倒是充分顯示了這一次事情在組織中的重要性。
“arrack,跟上,不要落後了!”
走在他前方的男人回身低吼了一句,安室透也點了點頭,推了推墨鏡做出了迷糊的模樣:“抱歉抱歉,我前幾天熬夜執行任務,所以現在有一些困。”
“……別廢話。”
“是!”
他精神的回答了一句,讓前頭的男人扭回了頭,嘴裡還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上面怎麼想的,竟然帶了個菜鳥。”
安室透趕緊低下了頭,看上去是有一些不好意思,實則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仰唇一笑。
這一次被派遣過來執行任務的人都是身強體壯的男性,而安室透所假扮的【arrack】其實就是公安在他和諸伏景光之後安排進組織的一個新人。
【arrack】一直潛伏在組織的底層,充當一名不起眼的小角色,也是在這兩天立了一個大功,才被提拔有幸進入到這一次的任務之中的。
不過,那個所謂的大功……
安室透看著不遠處已經恭敬地走到了脅田兼則身邊的男人一眼,也在心裡冷哼了一聲。
——
到達了目的地之後,黑衣組織的各位也按照預期安排的那個樣子,各自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安室透所分配到的任務是和另外的幾個人在地上按照先前給的那份圖紙畫畫,不過與其說是在畫畫,倒不如說是在畫什麼法陣之類的東西。
他對這方面沒有什麼涉及,不過據說是和陰陽術有關係。
也不知道組織是從哪裡搞來這種東西的,要不是安室透認識立花繪梨,還撞破了刀劍付喪神的事情的話,他估計都不會相信會有這種事情。
安室透看著在自己的繪製之下逐漸成型的法陣的一角,垂著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幾個人的通力合作之下,看上去非常複雜的法陣也在規定的時間之內被畫好,安室透表現的和旁邊的人沒有什麼不同,在完成了之後,便迅速地退了下去,以免誤了最佳的時間。
他瞟了一眼腕上的表面,儘管現在沒有一個人開啟手電筒,但是由於他們所處的地方是一片寬敞沒有什麼遮擋物的平地,再加上今天晚上是滿月非常的亮堂,所以四周看的都非常的清楚。
距離月亮到達最高點還有一些時間。
“請刀劍!”脅田兼則的手抬了起來。
在另一邊,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也小心翼翼地開啟了帶來的被貼上了封印的箱子,從中取出了一振短刀,用雙手捧著來到了他的身邊。
脅田兼則同樣是用雙手將刀劍捧著,還高高地舉過了頭頂,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向了那個法陣。
周遭的那些穿著黑衣的男人為他讓開了一條道路,等到了他走入了法陣中之後,他們又在周圍圍成了一個圈,緩緩地蹲下了身來。
男人們的目光盯在脅田兼則的身上,眼睛裡面充滿了虔誠。
這可不就是黑羽快鬥口中的邪教的即視感嗎?
安室透也看著那邊,脅田兼則走得非常的慢,每一步都走在了他的心坎上。
縱然現在他們不說,安室透也知道了這個組織究竟想要做什麼。
他們想要喚醒那振短刀之中的付喪神。
或者,不僅僅是如此……
安室透想起了貝爾摩德說的那些話,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不知道立花繪梨他們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因為這一路上他都沒有辦法和對方取得聯絡。
安室透只能夠靜靜地等待著結果。
——
江戶川柯南在和衝矢昴約定好了之後,就時刻注意著時間,生怕錯過了這一次能夠尋找到黑衣組織的線索的機會。
可是他又不能夠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