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藤四郎很少會出來到這種人多的地方玩,所以一出來就收不住,尤其是看到了那些本丸裡面沒有的可愛的事物的時候,就經常是走不動路。
立花繪梨和小狐丸就陪著他一起繼續在商場裡面逛了起來,除了剛才是出來買的那些東西之外,又買了不少裝飾用的東西。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亂藤四郎才開心地抱著一個毛絨絨的兔子布偶走在立花繪梨和小狐丸的中間,蹦蹦跳跳的跟著他們一起回到了家裡面。
才剛剛一進門,一期一振就迎了上來:“姬君、亂、小狐丸殿,歡迎回來。”
“嗯,我們回來了。”立花繪梨向他點了點頭,抱著兔子布偶的亂藤四郎就湊到了他的身邊去撒嬌。
一期一振摸了摸自家弟弟的頭髮,又向她繼續道:“對了,他過來了。”
他沒有說究竟是什麼人過來了,但是立花繪梨清楚一期一振說的是誰,也就向幾個人打了一聲招呼,直接往手合室走了過去。
小狐丸將手中提著的那些袋子遞了一部分給一期一振,後者也熟練地接了過來,在被告知了那些都是買給粟田口家的東西以後,也向他道了一聲謝,便帶著亂藤四郎一起向粟田口一家居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小狐丸則是看了看手裡剩下的那些袋子,無奈一笑,也拎著它們準備去發給其他的主人。
——
安室透到立花宅來,十有八九是會子手合室裡面度過大半天的時間的,所以立花繪梨問都沒有問就直接走了過去。
“咚——!”
她才剛剛走到附近,就聽到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大概也是猜到了裡面是個什麼樣子的場景,腳步也減慢了下來。
立花繪梨停在了手合室的門口,緩緩推開了被合上的扇門,將裡面的場景收入了眼中。
不過出乎她的預料的是,今天上場的人竟然會是山姥切長義。
只要山姥切國廣不在就表現得非常正經的青年正站在安室透的身邊,手中的木刀像是本體一般被插到腰間,做了一個收刀的姿勢:“多謝指教。真讓我失望。”
他原本以為立花繪梨看上的人會有多麼的厲害,但是在交手以後,確實就忍不住失望了起來。
“……不過,在人類裡面還算不錯。”
人類和付喪神的差別,山姥切長義還是清楚的,所以在暴揍了一頓對方以後,他還是善意的給予了自己的肯定,儘管前一句還是嘲諷的話語。
安室透扶著道場的木地板爬了起來,揉了揉自己被摔痛的地方,看向了那邊走進來的立花繪梨。
他這段時間經常捱揍,以至於感覺自己的身體的抗揍能力都變強了不少,甚至都沒有這麼的痛了。
“繪梨。”
“嗯。”
立花繪梨的進入,也讓他今天的“沙包”時間結束了,山姥切長義向她行了一個禮便退了下去,將這片地方留給了兩個人。
她隨意的就找了一個地方跪坐下來,同時開口:“你到這裡多久了?”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吧。”
他一邊回答著,一邊坐下來:“你今天去逛街了嗎?”
“嗯,順路就逛了一會。”
立花繪梨說著,從口袋裡面摸出一瓶跌打藥遞了過去,自從安室透不時會過來以後,她總是會在身上帶一些藥:“今天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嗎?”
“是啊,果然瞞不過你。”
安室透接過藥瓶開啟,倒了一些在手心裡,就塗在了手肘的位置上揉了起來:“我剛才去了一趟那邊。”
他沒有說是哪裡,不過立花繪梨還是能猜到:“情況如何?”
“沒有什麼變化,那群傢伙在公安的監視下,也聯絡不到組織的人。”
安室透的眼中掠過了一絲惡劣:“當然,也沒有辦法自我了斷。”
不是每一個人都對組織忠心到能夠奉獻出自己的生命的,所以自殺的情況並不多見,而且就算是他們之中有人想要自殺,也會被看守的人員給阻止。
“風見說,今天又有人吐出了一點東西。”
立花繪梨的視線從他臉側的淤青掃過,做出了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說說看?”
“渡邊任三郎在組織的要挾之下,答應了要幫助他們繼續研究那種藥物,而且現在正在積極的收集實驗的素材。”
安室透在腦中簡單的把自己要說的話給整理了一下:“再加上這幾天組織活動的頻繁程度,他們應該不僅僅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