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能夠把立花家的那群人當做是普通的人類來看了,因為沒有任何的人類能夠做到這麼快的速度,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突如其來的暴雨漸漸的平靜了起來,江戶川柯南抬起了手摸了一把眼鏡上面的雨水,本來已經模糊的視線也變得清晰了起來。
僅剩下的那些怪物依舊以脅田兼則,更準確的來說是以那振被他放下的短刀為中心,執意的要阻攔刀劍男士們的靠近。
只是他們不動,它們也跟著不動,拎著刀站在原地,專注於防守而非是進攻。
一直以來都是主動攻擊的時間溯行軍們到現在也保持著以守為攻的行動模式,這著實是讓包括立花繪梨在內,熟悉著它們的做法的各位而詫異。
“它們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江戶川柯南的聲音微沉,他一直在高處看著下方的情況,看得也要比當事人們更加的真切一些。
衝矢昴是按著他的後背,讓他和自己一起趴在了地上,一隻手搭在狙擊槍的槍聲上面,一隻手摸了摸下巴,半眯著眼睛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
剛才的暴雨如今已經徹底停了下來,就連原本已經被遮擋住的明月也重新從烏雲之後探出了頭,高高地懸掛在夜空之中,就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要不是立花繪梨等人的衣服依舊溼噠噠的黏在衣服上,他們恐怕也會這麼認為。
一行人的目光正盯在那邊脅田兼則與短刀所在的方向。
地上本來還清晰的法陣經過了雨水的沖刷已經沒有辦法看清楚原有的模樣了,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大概,述說著它曾經存在的那個事實、
脅田兼則依舊沒有動作,他站在那裡,詭異的眼睛就像是義眼一般上下左右不受控制的在轉動著,看上去格外的嚇人。
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癲狂的笑容,看上去似乎並不認為自己已經輸了。
即使……現在留在他的面前護著他的時間溯行軍所剩無幾。
“沒有想到,你果然是一個叛徒。”
安室透的偽裝這個時候已經卸下了,脅田兼則能夠非常清楚的看清楚他的長相,嘴角也扯起了一個弧度:“庫拉索那個傢伙確實是個廢物!”
“那麼相信廢物的你呢?”
安室透也沒有被發現的慌張,他知道今天晚上只有脅田兼則被捕這麼一個結局,就反問了他:“是不是也是一個廢物?”
“哈哈哈……”
脅田兼則,或者現在應該稱呼他為【ru】,組織僅次於boss的二把手,明明是這樣子的身份卻偽裝在了他們的身邊做潛伏者,這樣子的男人實在是有夠厲害,也有夠可怕的。
他笑了幾聲以後,視線移開掃向了眼前的那群刀劍男士,最終停留在了立花繪梨的身上,笑容也古怪了起來:“你真的以為,你們今天能夠順利的解決這件事情嗎?”
“別的事情我不能夠擔保。”
立花繪梨抬手將因為被打溼而黏在臉上的頭髮撩到了耳後,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但是和時間溯行軍的對戰,我有足夠的把握獲得勝利。”
她向想要阻止自己的安室透搖了搖頭,小步的向前走了兩步:“如果你的底牌是身後的那柄短刀的話,我也不認為我們會輸。”
“是嗎……”
ru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什麼,立花繪梨卻沒有抓住,但是她能夠感覺到身邊氣氛的詭異,目光也越過了他,定格在了隱約可見的短刀的刀鞘上面。
“後藤!”
“是!”
刀劍男士們解決了最後一體時間溯行軍,距離最近的後藤藤四郎也接到了立花繪梨的命令,閃身來到了ru的身後,將他強行帶離了原地。
ru沒有做任何的掙扎,反而是非常的配合,只不過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那振安靜了很久都沒有動靜的短刀。
沒有人去觸碰那振靜靜地躺在那的短刀,因為他們沒有辦法去觸碰。
這振短刀身上的情況要比豐前江當時糟糕得多了,他們根本就不敢隨便的去拿起,否則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這也是來之前立花繪梨下達的命令,不允許他們任何一個人去碰那振刀。
他們只是看向了立花繪梨,在她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為她讓開了通往那個地方的道路。
立花繪梨越接近那振刀,心裡不祥的預感也就越發的強烈,她終於是停在了對方的面前,站了一會以後,才伸手想要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