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場吧?”
“好。”
真田弦一郎從包裡拿出了網球拍,站起身來就向網球場走了過去。
他和越前龍馬同時走上了場,見此幸村精市和跡部景吾也對視了一眼。
大少爺向那邊空著的球場揚了揚下頷,幸村精市也點頭,和他一起走了過去。
立花繪梨就這麼目睹了兩場非常厲害的網球比賽,儘管她並不怎麼懂得這種運動,但是果然還是覺得這群年輕人簡直就是要逆天的感覺。
——
訓練賽結束的時間是在下午的五點,結束了以後,立花繪梨就帶著山姥切國廣一起,跟著立海大的各位來到了神奈川。
真田老爺子在看到了她以後,本來還繃著一張臉,不過很快就又笑得臉上堆起了褶子。
畢竟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子,真田弦右衛門疼都來不及,就更別說是生立花繪梨的氣。
老爺子拉著外孫女兒扯了好一會的家常,自從退休以後,他每天做的事情也基本上也就是那些,有兒孫輩的孩子們陪著,倒是多了很多的樂趣。
立花繪梨一直陪真田弦右衛門聊到晚餐時間,又和真田家一大家子吃過了晚飯。
山姥切國廣還是第一次和這麼多不屬於本丸的人在一起用餐,顯得有一些拘謹,不過比起原來去修行之前倒是要好了很多。
等用過了晚餐,真田弦右衛門又把立花繪梨留下來讓她在家裡住一晚,就住在真田千代原來的房間,而山姥切國廣則是被安排在了客房休息。
不過,沒過多久他就和立花繪梨坐到了真田家後面的院子裡面。
這個家裡的其他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倒是給他們留了一處清淨。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立花繪梨簡單的把剛才和沢田綱吉在電話裡說的事情跟山姥切國廣說了一遍,又掏出了手機,把畫面調成沢田綱吉發來的訊息遞了過去:“然後,這是沢田君給我的訊息。”
“以酒名為代號的恐怖組織……”
山姥切國廣在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也好好地瞭解了一番這個時代的文化和事物,所以對這樣子的一個定義還是有所瞭解:“剩下的那幾振都在他們手上嗎?”
“不太清楚……”立花繪梨輕輕地搖了搖頭。
沢田綱吉給她的訊息並不多,只是說那個組織很有可能持有被遺落在外面的刀劍。
儘管只有這一點訊息,立花繪梨就已經很感謝了。
畢竟沢田綱吉位於另外一個世界,能夠給她這些訊息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至少現在已經有線索了。”
“說的也是。”
山姥切國廣看了看照片上面的那些穿著黑色衣服的傢伙,把手機交還了回去:“不過,他是怎麼知道這種事情的?”
“我也不太清楚。”
立花繪梨其實也挺好奇為什麼沢田綱吉在另外一個世界能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可是一想到是時之政府讓他幫忙的,就當做是那邊給的情報。
“但是,他是能夠信任的。”
“那麼接下來,我們會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個組織的身上。”
“好。”
刀劍男士們作為付喪神,不論是能力還是其他的方面都要比尋常人強得多,由他們出面的話,明顯就要方便很多,也要安全很多。
立花繪梨的目光落到了沢田綱吉發過來的其中照片上,銀色長髮的男人冷峻的半側著臉非常的清晰,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清對方的長相。
就算這只是一張照片,也能夠讓人看出對方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傢伙。
尤其是那雙眼睛,毫無感情的波動,彷彿什麼都漠不關心一般。
“主公,怎麼了嗎?”
看到立花繪梨似乎在發呆,山姥切國廣就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肩膀,讓她回過了神來:“我只是想到了一點事情而已。”
“嗯?”
立花繪梨搖了搖頭,安慰地笑道:“沒事,只是最近可能得麻煩你們了。”
見到她似乎不想說,山姥切國廣也沒有再多問,只是應了一聲:“沒關係。”
立花繪梨把手機收好,抬頭看了一眼夜空中掛著的那輪明月,看上去要比原來圓了一些。
“切國,我有些困了。”
想到她從沖繩那邊回來以後,就已經在忙碌,山姥切國廣就起身站了起來,向她伸出了手:“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