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這滴水燙的幾乎心軟,放軟了聲音問他:“告訴我,你用了幾天了?”
傅清疏雙手攥緊了沈雋意衣服的前襟,無力又徒勞地一次次抓緊,艱難地搖著頭,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是不是莫久?”沈雋意抓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卻發現他眼神已經快要潰散了,再這樣下去,他會被髮情期逼死。
傅清疏睫毛輕輕發顫地閉著眼睛,兩隻手拽著他的衣服胡亂撕扯,喉間溢位無意義的低吟。
實驗室裡oga的資訊素越發濃,沈雋意咬牙忍著被他勾起的被動發情熱,紅著眼睛問他:“做oga這麼好嗎?!”
傅清疏聽不清他的話,偏著頭喘氣,露出白皙的頸部線條和鎖骨,竭力地睜著眼,囈語般喃喃重複:“熱……”
他有些受不住,拽著沈雋意的領口要湊近了吻他。
灼燙的吻從頸側移到嘴唇,唇舌交纏的聲音在實驗室裡顯得格外清晰,卻又在兩人極重的呼吸聲中被壓下去。
沈雋意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捨不得再逼問,拼命地忍耐著佔有他、標記他的衝動,掐緊了自己手上的傷口,玻璃碴深入血肉才讓他保持了點清醒。
“我問你,你接受暫時標記嗎?”
傅清疏聽見暫時標記四個字,像是突然驚醒,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用力推了他一下,“不……不要!”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一聲震驚的尖叫,“是誰?”
沈雋意臉色一變,看向剛才他順手扯了桌子抵上的門,身上的資訊素又往外散了一些。
他有沈煙的血脈,有著她嗜血沙場天生睥睨眾生的壓迫力,激的傅清疏更難受。
許奕聞到這並不尋常的資訊素氣味,不安地拍門:“沈雋意,是不是你?”
沈雋意避開傅清疏的吻,才一側頭就被他含住了喉結,輕輕地咬了一下,細細地像是個嬰兒般舔吻吸吮。
沈雋意無意識的罵了句髒話,拍門聲越來越急,他不能再不回答了,於是由著傅清疏,啞著聲音回答了句:“是我。”
“還有誰在裡頭?”許奕一聽是他鬆了口氣,可又突然提了口氣上來,慌忙往後退了幾步:“裡面還有個oga,是誰!”
沈雋意低頭看了已經被燒糊塗的傅清疏一眼,說:“你不認識。”
“你怎麼會有實驗室的鑰匙!你私自帶人進來……進來亂搞,教授知道了會罵你的!而且你不是在追教授嗎……你這樣怎麼對得起他啊?”許奕咬了咬嘴唇,忍下心裡的酸澀,又說:“你快點出來!”
沈雋意說:“你先走,我明天跟你解釋。”
“不行!”許奕急道:“你不出來,我就一直在門口等你,你怎麼能在實驗室裡做這種事!沈雋意你再不出來我叫人了!”
拍門聲越來越大,傅清疏身上的資訊素彷彿失控了的閘門,一大股一大股的往外湧。
沈雋意覺得不大對勁,伸手朝他後腰下一碰,立刻感覺到滿手的黏膩,洶湧的彷彿失去控制。
“傅清疏。”沈雋意握著他的下巴,沉著眼神一字一頓地跟他說:“我要暫時標記你,等你清醒了,你要殺了我也好,怎麼樣我隨你處置,但是現在,聽我的。”
“不……”傅清疏搖頭,本能地掙扎著想要往後退,卻被他一下子扯回懷裡,握著他的手強硬地放到後腰下,強迫他自己摸上一手濡溼,“不標記,你會被髮情熱活活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