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他自己的,糾纏不休的互相撕扯互相吸引。
與此同時傅清疏的手已經挪到了他最後一處傷,地方很低。
這次就算是他站起來也沒用了,夠不著。
傅清疏半蹲下身,指尖在他的腹部細細揉按打圈按摩,呼吸一股一股的繞到腹部肌肉上,帶起一陣忍不住的戰慄。
他的手很柔軟,雖然只是指尖碰觸腹部肌肉,但和自己剛才在衛生間那種直截了當的觸碰比,甚至要更快慰一些。
沈雋意齒尖不自覺地咬緊了口腔內的皮肉強迫自己不準衝動,一邊卻又忍不住的享受著那雙手帶來的絲絲縷縷的酥麻。
他蹲著的角度再近一些鼻尖就能碰到面板,再往下一些就能碰到灼熱的小沈,沈雋意看著他紅潤飽滿的嘴唇,覺得有人在他心口硬生生塞了一團火。
沈雋意攥著手,拼命與心裡那個想要佔有、想要將他按下去,強行逼迫他吞下那個漸漸甦醒的猛獸。
看他哭,強迫他臣服,讓他在自己手裡顫抖,哭著求饒,然後標記他,狠狠地撞進他的生殖腔,讓他死在自己懷裡。
不行。
他不能。
沈雋意閉著眼,鼻尖上漸漸冒起汗,強行摒除腦海裡輕顫還掛著溼痕的睫毛,臉頰緋紅聲音柔軟的傅清疏,同時與心裡那個病態的自己相互撕扯,指甲幾乎陷進掌心裡。
不行。
傅清疏那麼驕傲,他受不了這個,在他心甘情願之前,自己不能強迫他,情慾只會擊碎他,征服不了他。
他和沈開雲不一樣,不一樣!
齒尖刺破口腔的皮肉,疼痛使他稍稍清醒,稍稍戰勝裡那個屬於沈開雲的血脈,猛地抓住傅清疏的手腕將他拽了起來。
“差不多就得了。”沈雋意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沒那麼啞,“又不是紙糊的,上一點就行了。”
“叩叩!”
兩人一齊看向門,傅清疏掙開手腕的禁錮,走過去開門,手碰到門把的時候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說:“遮一遮。”
沈雋意微愣:“啊?”
傅清疏有點無奈,耳根略微發紅的低聲說:“低頭看看。”
沈雋意一低頭,一股血直衝腦門,他原本以為自己忍住了,結果在他內心交戰的時候早已昂首挺胸跟自己的心上人打過招呼了。
……
沈雋意拽過被子往腰上一遮,他儘管厭惡,儘管不承認,但骨子裡果然還是流淌著屬於沈開雲的血,只知道佔有,只知道掠奪。
他真怕哪一天,自己也會像沈開雲一樣,強行佔有傅清疏,擊碎他的驕傲。
“不用難為情。”傅清疏也不知道是在給他,還是在給自己找藉口,別過頭欲蓋彌彰地說:“年輕人,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要多想。”
說完拉開了門,門外是林健,“傅教授,你們沒事吧。”
傅清疏說:“沒什麼事。”
林健說:“我剛才聽說您出了車禍可嚇死我了,上面派您來這兒,你也看的出我們這裡條件很差,生怕招待不周就罷了,還讓您在這兒遇到危險,這可怎麼好啊。”
“林主任說的太嚴重了,我不礙事,不過一個學生受了傷。”傅清疏往身後讓了讓,說:“您請進。”
林健“哎哎”兩聲,戰戰兢兢地走進來,看見已經穿好衣服的沈雋意站在一邊,愣了下,指著他說:“這……”
傅清疏說:“他受了傷,我想住摺疊床也不利於傷勢恢復,就讓他住進來了。”
林健沒多想,忙點頭說:“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