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這個fg犧牲也太大了吧。”
傅清疏略一蹙眉:“什麼fg?”
沈雋意說:“我住到對面去不方便,林主任應該讓人送摺疊床過來了,我住摺疊床就行。”
趙路輕咳一聲,嘟囔:“客套一下是那個意思就得了,太過了小心待會翻車。”
沈雋意瞥了他一眼,無聲地威脅:再說一句就揍你。
傅清疏沒太聽清他們的話,微微皺眉給自己找藉口,說:“你受了傷,住摺疊床不助於傷復原,這次的活動很缺人手,你早點恢復也幫得上忙。”
“謝謝傅教授。”沈雋意內斂地笑了下,說:“那就打擾了。”
趙路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看著沈雋意進了對面那個兩室一廳的房間,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他媽的不要臉啊。
沈雋意進了門,站在門邊有些欲言又止地問他:“傅教授,我待會能麻煩您給我上藥嗎?”
“……”傅清疏背對著他,好半天才說:“嗯。”
沈雋意去洗了澡,艱難又痛苦,手根本抬不起來,骨頭檢查了說沒斷,但又很多處拉傷和撞擊傷,按道理是要臥床休息的。
他好不容易跟傅清疏有這麼親近的獨處機會,住什麼院。
他又不是紙糊的。
而且他要是不用禁藥的話,發情期應該就在最近了,他都做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還把到了嘴的傅教授送給旁人標記。
水流從頭頂灑下來,沈雋意忽然想起剛才他靠在傅清疏頸側聞到的那股淺淺淡淡地帶著雪松氣的資訊素氣味。
腺體上的粉色疤痕是他咬的,沈雋意腦海裡忽然記起那天咬住他腺體,犬齒刺破面板嚐到濃濃的資訊素香氣,和他發顫的輕喘,猛的發現出問題了。
他低下頭,看著漸漸抬起頭的小沈,與他默默對視。
沈雋意手腕疼,手臂也疼,他有點犯愁:“這個時候就老實點兒?”
小沈翹了翹。
沈雋意頭疼的想,他這麼著出去,非得被傅清疏揍回對面不可,於是艱難地攥上去讓他消停,腦子裡立刻迸現出一個詞來:痛並快樂著。
那是真的痛,可小沈就是不老實,加上腦子裡一遍又一遍地幫他複習暫時標記的那天,傅清疏柔軟的聲音,柔軟的腰,和帶著資訊素味道的濡溼。
他仰起頭,索性咬著牙在心裡回憶那天晚上軟成一灘水的傅清疏,又想他雪白地卻印滿了紋身的後背,想他打起架來的利落冷漠。
傅清疏的表情一張張從腦海裡閃過,引領著他的手越動越快,漸漸忘了手腕和手臂的疼痛,甚至治癒了全身的痛楚,只剩快慰。
“沈雋意?”
傅清疏清清淡淡的嗓音從外面傳來,沈雋意渾身一震,更灼熱了一些,故意沒開口,誘他多說幾句。
“沈雋意?”傅清疏站在門口,頓了頓說:“你身上有傷,不要洗太長時間的澡,也別用沐浴液之類的東西,小心傷口發炎。”
沈雋意呼吸越發沉了,啞聲說:“傅教授,你說什麼?”
傅清疏聽著衛生間裡的水聲,以為他沒聽清,就又稍稍放大了點聲音,隔著門重複了一遍。
沈雋意咬著牙,在他的略帶涼薄的嗓音裡,釋放了出去。
“我好了。”沈雋意關掉花灑,扯過浴巾圍在腰上,深吸了口氣確定自己的東西被沖走了,才走到門口來拉開門。
“我是不是太久了?”
傅清疏說:“嗯,下次快一點。”
沈雋意跟在他身後,小聲說:“快不了。”